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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五岳剑派(1 / 1)

朱雨馨瞧着张无忌笑道:“张教主,别来无恙啊。”张无忌一躬身道:“承蒙朱大小姐瞧得起,张无忌苟延残喘,这条命算是捡了回来。只不过你属下之人下手太狠,将山洞铁门爆开,竟丝毫不顾年咱们的死活。”他想起适才若是与周芷若同在这山洞之中,只怕与孤鸿子前辈的下场如出一辙,最终也好不到哪里去。

朱雨馨却道:“张教主这番话却说错了。我适才听属下言道有故人在此,是以才迫不及待的前来拜访,没成想才一见到故人,便不分青红皂白,一阵冤枉。可教人好生难过。”

张无忌心想不错,适才只不过常遇春在此,你却并未参与。当即点头道:“朱大小姐此番前来,却为何事?总不成为只为了我张无忌区区一人,便委身来此。朱大小姐若有事情,不妨明说。”朱雨馨道:“分离这些时日,你便连我的名字都懒得叫了么?”突听一人“哼”的一声,却是周芷若。朱雨馨适才目光只是集中在张无忌身上,此刻陡然瞧见周芷若,心里咯噔一下:“这姑娘当真漂亮。”当下说道:“这位姑娘生的好看,难不成是张教主的心上人么?可是我曾听别人言道,张教主身边只有赵敏,怎得这许多日不见,赵敏姑娘竟生的这般美貌了?”

周芷若教她一阵抢白,有心说“胡说”,但听她言下之意,那是自己生的比赵敏美了,心中一喜,总觉有一件事比过了赵敏,当下不置可否。张无忌道:“张无忌身边是赵敏还是周芷若自然不用旁人来管,更何况与你这等非亲非故的关系。”朱雨馨脸上变色,颤声道:“张无忌,你当真要与我恩断义绝,不共戴天么?”张无忌叹了口气道:“朱姑娘,我感念的昔日的恩德,张无忌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不过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摆弄于我,在我失魂落魄之时,却又援手相助,实在教人太也想不清楚。你父亲利欲熏天,时时怕我将明教教主的位置再抢了过去,因此千方百计的要制我于死地,可是我张无忌天可怜见,实在无此等统领群豪的本事,这一点,你父亲大可放心。”

朱雨馨“呸”的一声,暗想:“我这许许多多的事情,尽皆是为了你而起,若非为了你,只怕我早已将你的残党余孽尽皆斩杀。”脸色一沉,道:“张教主,我此番前来,却非无理取闹,而是有一件要事要来相告。”她瞧了瞧周芷若,续道:“日间徐达将军巡视天砀山一带,发现了许许多多的邪教党羽,是以一股脑的抓了起来,此刻正关在六合宝塔之内。”张无忌寻思:“古来素是以明教为邪教党羽,怎得此刻又多出这许许多多的邪教党羽,那又与我有甚关系。哎呦,不好,正教中人以明教为魔教,明教中人,却当正派人士为邪教。”果然听朱雨馨道:“这些人嘛,与张教主却无甚关系,不过与这位周姊姊,总算是千丝万缕,有那么一丁点关系。”周芷若哼的一声,道:“故弄玄虚,无忌哥哥,咱们莫在这里听这妖女夸夸其谈,不如走吧。”说着转身要走。朱雨馨笑道:“只不知这位周姊姊可认识一个叫做贝锦仪的女弟子?”周芷若原要离开,突然听她说到“贝锦仪”三字,不由得大是吃惊,转过头来,道:“你说的是静玄师姐?”朱雨馨道:“适才那些尼姑,却是这般叫过她。好了,我传话已毕,故人也是见了的,这便就此别过。”周芷若忙道:“等一等,我师姐她们现在何处?”她说了这几句话,脸上一红,更是娇艳不可方物。

朱雨馨原要损她几句,这时瞧见她这副容貌,一句话噎在嘴里,半天说不出来,许久才道:“人道峨眉派第四代掌门人乃天仙下凡,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说着脸上显过怨毒之色,随即一闪而逝,又展颜道:“此番前去六合宝塔,任你二人武功再强,想要全身而退,那也是万万不能,可要想清楚了。”她不去威逼利诱,却是事先说好了此点,料来如此一说,二人更加要去的了。哪知周芷若支支吾吾,竟是不再说话,朱雨馨察言观色,突然“哎哟”一声,心想:“这周芷若对自己倒不觉如何,但若要张无忌冒险,那却是万万不能了。”想到这里,转念又想:“但若我是周芷若,我也会这般么?”却见张无忌走上前去,轻轻握住周芷若的手,柔声道:“芷若,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从此咱二人再不分离。”周芷若含羞道:“是。”

便在此时,突听洞外一声长笑,一人叫道:“朱家小丫头,是谁说张教主只孤身一人。难道咱们便不是人了么?”这声长笑愿在几十丈之外,但转眼之间,竟已到近前。张无忌喜形于色,叫道:“韦蝠王!”

但见山洞入口,正站着一个黑衣袍袖,留着两撇小胡的瘦削之人,却是昔年明教四大护法,青翼蝠王韦一笑。韦一笑笑道:“多日不见,张教主愈加清朗,周掌门也是更加漂亮了。”张无忌但见他神色欢愉,想来近日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心下一喜,却听韦蝠王道:“教主,明教可不只我吸血蝙蝠一人。”此话一出,果见洞外又挤进来五个汉子,这洞口本已不大,这一下将韦一笑挤了进来,一人仍是骂骂咧咧的道:“韦蝠王,你脚上生了轮子么?跑的这般快,可累坏了咱家这条老命。”说话之人却是周颠。

张无忌喜道:“五散人也到了。”彭莹玉等人齐声道:“教主万福!”韦蝠王笑道:“周颠,此言差矣,只怕你安上了轮子,跑了也没我快。”周颠怒道:“什么,老蝙蝠,你竟瞧不起人,那么咱俩比试比试,却又如何?”韦一笑道:“此刻倒是不忙,你难道没瞧见强敌在侧么?”周颠叫道:“强敌,呸。明教弟子跟随张教主之时,那自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了。只是此刻跟随了那姓朱的。人也变得蠢笨如猪,哪有强敌,哪有强敌?”假装环顾四周,四处寻找。

朱雨馨听他侮辱自己的姓氏,不觉恼怒,说道:“张无忌身边不过多了你这六个杂毛,难道便想闯一闯万安寺,未免过于忒大了吧。”

她知周颠这一下说话又是啰哩啰嗦,转过身去,走出石洞。

张无忌与众人久别重逢,心中不胜喜悦,一路之上,问到太师父,宋师伯等人如何。周颠大肆吹捧,说张三丰神采奕奕,那是今非昔比云云。张无忌微微含笑,突见周芷若一人闷闷不乐,走在后面。不由得放缓脚步,余人知道张无忌周芷若有话要说,是以走的反而快了几步。

张无忌道:“芷若,你可是一直挂念众位师姐妹么?”周芷若道:“我虽已不属峨眉一派,但恩师当年于我有恩,这等恩情,那是万难相报,此刻门派有难,我岂能袖手不顾。只是,只是你与明教弟子,却是不必趟这趟浑水的了。”张无忌道:“你自己一人,怎能救出峨眉派一众女尼?”周芷若道:“便算救不出,总也与她们死在了一起,也算,也算报答了师父的恩德。”张无忌道:“那么我却怎么办?”周芷若脸上一红,道:“你,你与赵敏姑娘情投意合,我若死了,你心里了无牵挂,便随她而去,那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愿。”张无忌万没想到她竟说出这番话,不由得伸手握住她。周芷若但见自己二人落了单,四周也无甚旁人,自也没有挣脱。却听张无忌道:“芷若,咱二人已成夫妻,我便是有这贼心,却无这贼胆的。”周芷若啐道:“那么你还是有这贼心的了?”张无忌笑道:“我这贼心却是在想,等哪一天咱们二人封建归隐了,从此比翼双飞,你再跟我生六七个大胖娃娃,咱一家几口,可不知有多快乐了。”周芷若初时听他说的郑重,心中欢喜,后来越听越是糊涂,竟听到“大胖娃娃”四字,那更是羞红了脸,转过身去,不置可否。

张无忌一心要逗她开心,忘掉烦心事,说道:“来来来,给我香一个。”说着便欲向她面颊吻去。周芷若却转过了头,脸有愠色,说道:“无忌哥哥,我感念你对我好,咱二人一心无异,但你若当我是水性杨花的女子,那是大错特错了。”

张无忌知道惹她生气了,当即道:“是我不好。”

二人半晌不语,周芷若道:“无忌哥,你恼我了不是?”张无忌道:“我怎会恼你,只不过我想咱们此刻到了六合宝塔,只怕九死一生,我何必要让众兄弟来趟这趟浑水。”周芷若点头道:“那说的也是。只不过你怎生编个理由要他们去办。”张无忌正想呼喝,突听远处大铁门“咔嚓”一声,一人叫道:“教主的掌上明珠回来了,咱们快些开门。”

大铁门缓缓开来,也不知什么时候,那些旁门左道之事尽皆散去,此刻只剩下红蓝相间的明教弟子。但见当中一座宝塔几近高耸入云,塔身四面光不溜秋,纵是韦一笑这等人那也是万难攀上,除了拿了钥匙打开塔门,然后再大摇大摆的走下来,否则若要解救,当真艰难。塔中一副匾额,中间四个大字:“六合宝塔”字体雄浑有力,乃是楷书所写。因之书写之人,自也是习过武功的,一笔一划,尽皆凸显无疑。

明教弟子将张无忌等人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各执兵刃,却不出鞘。张无忌暗想:“便是你们这群乌合之众,想要困住咱们,那也是不易的。”周颠叫道:“李兄弟,郑兄弟,你二人可好啊?”他挥着破旧的衣衫,朝明教群中喊到。

想来是明教旧部,那李兄弟郑兄弟面色铁青,却不回话。常遇春徐达负手而立,站在远处。张无忌暗道:“明教在朱元璋的管理之下,竟是如此之严,军令如山,连别人说一句话都是不行,我以往治军,可是万万比不过朱元璋了。”

又过片刻,突听得号角声响起,一人高呼道:“请朱大小姐。”几个魁梧的汉子抬着一顶轿子,走了上来,将轿子放下,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俊才抢着上去,掀开帘子,满脸堆笑,从轿中缓缓走出一人,正是朱雨馨。只不过此刻她换了一套公子哥儿的服装,轻摇折扇,扇柄上挂着一只七色宝石。布袋和尚走南闯北,见识广博,一眼便认出,失声叫道:“七色宝石!传闻中价值连城,没想到竟在她身上。”朱雨馨微微一笑,展开折扇,轻轻扇风。但见扇上镶嵌着五颜六色的宝石,更是琳琅满目。布袋和尚不由得瞧的痴了,数道:“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不错,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周颠笑骂道:“说不得一生走南闯北,什么金银珠宝没有瞧见过,怎得此刻竟是这般失魂落魄,丢了魂儿一般。”却听说不得道:“错不了,天底之下最珍贵的七颗石头,已尽数被她收集了起来,朱元璋野心之大,可见一斑。”张无忌问道:“什么野心?”说不得道:“古时候有一本《帝王楷书》,写到天底之下有七颗宝石,那是集天地之灵气汇聚而成,传闻得到七颗宝石的人自然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帝王,莫说成一代枭雄,便是统一中原,那也是指日可待的。”张无忌暗道:“难不成朱元璋竟能成为帝王么?”

朱雨馨“哈哈”一笑道:“承蒙布袋和尚瞧得起,竟说出这许多话来奉承家父,那是本教的荣幸,也是家父的荣幸。”说不得摇头道:“不是奉承,我只道这事只是传说,没想到竟亲眼所见。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周颠等人均想:“如此说来,朱元璋最终会成为皇帝。我怎得不跟随朱元璋,这样史书册上,只怕要留下我周颠的名字了。哎哟,张教主对咱们仁至义尽,咱们怎可做背叛他的事情。”忙摇了摇头,将这等想法抹灭。

【注:朱元璋饱读诗书,也曾翻阅过《帝王楷书》,便如古人将鱼儿事先刻上某某某最终称王一般,古人素来封建迷信,往往便信了此人,死心塌地的去辅佐此人。朱元璋正是借助于此,命工匠刻了这七色宝石和七颗宝石,用意在于让旁人信以为真,只道朱元璋自是真命天子,从此众望所归,奉为皇帝。只是那雕刻宝石的工匠,却在完工之后,被朱元璋信手除去,从此天底之下,只道朱元璋是帝王之尊,终于成就了一代枭雄】

不知何时,朱雨馨身边竟站了许多人。当先一排却均是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而后年龄稍大的,堪堪几十人之众。朱雨馨勾过一个白净少年,在他脸上轻轻一划,那少年脸色瞬间变的通红,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朱雨馨双眼却直勾勾的瞧着张无忌,一字字道:“给我斩了他一对膀子。”那少年初时兴奋难当,但见朱雨馨眼光只是瞧着张无忌,不由得勃然大怒,不等朱雨馨说完,已然踏上两步,拔剑在手,说道:“在下是华山派陈一,领教阁下高招。”

张无忌还未回答,周颠却道:“去你妈了个臭鸭蛋,凭你这黄毛小子还敢跟我们张教主动手,我周颠来领教领教。”说着也不持兵刃,空手上前。陈一听周颠出言讽刺,心下恼怒,出手便刺向周颠右肋。周颠叫道:“来得好。”一招“空手入白刃”,便去抓他剑柄,那少年一怒,心想:“你不拿兵刃,已是瞧我不起,此刻空手入白刃,不拿我剑刃,却来夺我剑柄。”他哪知周颠口头上功夫远比实际功夫厉害许多,但觉这兵刃寒气逼人,倒也不敢贸然去拿他剑刃,陈一少年心急,一手华山剑法“万壑松风”使得甚是潇洒。他与其余年轻弟子均是对朱雨馨暗恋已久,此刻正是在心上人面前展头露面,姿势那是说不出的潇洒,每一招竟不似比招,却如“舞剑”一般,说是“舞剑”,倒不如“剑舞”来的贴切。舞剑乃是在旁人观看之下,而剑舞意在随心使剑,只给心上人瞧的。

便在此时,周颠“嘿”的一声,说道:“臭小子,华而不实。有什么屁用。”突然伸掌翻出,打他手腕,陈一此时一剑挥出,收势不住,这一剑刺了个空,想要回剑抵御,却是万不能及,只觉手腕一阵剧痛,不由得撒去长剑。周颠凌空翻身,将长剑握在手中,鼻子在剑柄上闻了一闻,笑道:“好香好香,你一个大男人却喷了香水,却教人作呕。”那陈一羞的脸色通红,头发散乱,已无先前那般潇洒,说道:“把剑还我。”周颠手持长剑,突然劲力送到,“当”的一声,那长剑自剑柄断为两截,陈一脸色一变。周颠叫道:“给你,可接住了!”长剑送出,正刺向朱雨馨双腿,他这一下原是要羞辱一下朱雨馨,岂知剑到中途,已被一人夹手夺过,那人也是一般的丰神俊朗,嘴角轻蔑一笑道:“陈师弟,你且退下,瞧一瞧嵩山剑法如何。”陈一“哼”了一声,不置可否。那人负手而立,说道:“你便是昔日明教的五散人之一的周颠周兄么?听说明教之所以一蹶不振,便是你周颠在其中颠而倒之,倒而颠之的一通乱搅,不单明教被你搅的差点解散,便是五散人的名头,在江湖上也不伦不类了。”

他这一番连带昔年明教和五散人一同羞辱,周颠怒骂道:“他奶奶的,你是个什么玩意,敢来取笑老子。”突听冷谦道:“退下。”他平素话本就不多,这时只两个字,周颠正在气头上,哪肯听他的,反手一掌,便向那少年拍去。那少年见他动怒,这正是比武之人的大忌,并不急于抢攻,飘然转身,笑道:“阁下还不知我的姓名,便如此冒失,明教若不是你周颠兄弟老鼠屎搅浑的,岂有别人?”周颠骂道:“去你奶奶......”这一着急只之间,出手便滞缓了片刻,被那少年一勾带到,划破了一点衣衫,幸亏周颠所穿的衣服正是破破烂烂,这一下倒也并不明显,但年长者与年少者过招,这一下已然是输了。周颠却仍是死皮赖脸的缠斗。冷谦又道:“周颠,退下。”他这一句加了周颠两字,众人但见他脸色铁青,知道他动了怒气。心中均想:“这冷谦大哥平素虽然温文尔雅,但往往一语中的,见解独到。对旁人侮辱五散人的名头,那是大大的气不过,此刻若非亲手去教训教训那少年,只怕难消心头之气。”只是此刻周颠在台上斗得正酣,旁人言语,那是半点理会不得。

那少年笑道:“周颠大哥,你这般死缠烂打,可有些失了风度。我马丰......”周颠喝道:“我专打马蜂。”反手一掌,劈在那少年马丰俊的脖颈上。马丰俊大喝一声,突然剑招疾变,连施三招辣手,突听周颠“哎哟”一声,竟被那少年划到了肩头,登时鲜血长流,染红了半边衣衫。

冷谦再也忍耐不住,心想你这老鬼输在了一个无名小辈的手中,那是成何体统,咱们五散人的脸要往哪儿搁?伸手去接住周颠,顺手点了他身上哑穴。反手一掌,便去拍那马丰俊的面颊。马丰俊笑道:“车轮战么?”当下也不紧张,反手一牵一引,就去化冷谦的掌势,岂知冷谦竟中途变招,变掌为拳,又变拳为掌,如此璞乎之间,“啪啪”两声,打了马丰俊两个耳光。马丰俊大怒,反手也要去打冷谦,冷谦道:“口没遮拦,该打。”

马丰俊长剑舞的呼呼风响,护住周身。冷谦冷笑道:“毫无章法。”眼见左肘一处破绽所在,反手去点,马丰俊“啊”的一声,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想是被冷谦扫中了穴道,冷谦恼他适才辱骂五散人,在他身上踢了两脚,说道:“教你疼上两天。”这两脚却是扫中了马丰俊的两处人身要穴。

马丰俊大怒,待要咒骂,身旁走上两人,拖住他的手肘,抬了下去。朱雨馨拍手道:“明教人士果然非同小可,不过与五岳剑派的人来说,却也是小巫见大巫了。”张无忌暗道:“果然是五岳剑派的人,尽皆聚在这里了。”

却听朱雨馨道:“岳靑泉岳先生,请你出来露一手功夫罢。”众人心下均是一凌,知道这岳靑泉乃是华山派的掌门人,一手华山绝学“七十二路空空剑法”使得飞翼群论,端的潇洒异常。便如华山地势一般,险要之中,不失潇洒。

从人群之中,突然挤出来一个干瘦老头,轻轻咳嗽两声,说道:“是。”众人都不由咋舌,没想到堂堂华山派掌门人竟是这等风一吹过便要倒的干瘦老人。周颠已笑道:“这老头我也料理的了。”话到口边,却见冷谦面色铁青。岳靑泉微微一笑,道:“冷兄弟,你先请罢。”冷谦道:“得罪。”

反手从怀中掏出一只精钢所铸的判官笔来,众人又是“咦”的一声,纵然五散人朝夕相处,但冷谦平素使什么兵器,众人自也并不知晓,此刻见他一只判官笔使得极为灵动潇洒,竟将岳靑泉周身笼罩在笔锋之中,二人越斗越狠,冷谦一改往日的彬彬形象,这一下出手竟是快捷无伦。只是他出手愈快,岳靑泉的剑总是比他快上一筹。周颠等人瞧得眼花缭乱,自负挡不住岳靑泉三招,都不由得勃然变色,突听冷谦“哼”了一声,但见他左袖已现出点点血迹,其实酣斗正急,旁人自然瞧不出是岳靑泉的伤势粘在了冷谦身上,还是冷谦自己受了伤。过了片刻,但见冷谦左腿上剑锋深入数寸,鲜血颓自流了不止,众人均知是冷谦受了伤,心中不觉替他担忧。过不多时,冷谦已是浑身鲜血,却颓自浴血奋战。众人脸色大变,连明教中人,竟也为冷谦的英雄气概所打动,有几人竟叫出了“好”。

其实这些明教弟子十之八九是明教旧部,以往将五散人视为上司,更是尊崇至极,此刻但见他们面临困境,仍是不屈不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等英雄气概,正是同仇敌忾,都不由得呼喝助威。又斗片刻,冷谦终是体力不支,一交跪倒在地。

冷谦虽伤势繁重,但岳靑泉剑招使上,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见他跪倒,手下更不容情,一剑刺向冷谦头部,众人均是大吃一惊,眼见冷谦便要身首异处,突然只听“当”的一声,岳靑泉长剑竟被飞来的一个事物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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