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局定输赢吧，我没多的时间。”他对那两个男生说。
“呵，他说他没多的时间……”那个小个子笑着对高个子说：“你觉得十分钟怎么样？”
“一局的话五分钟就可以解决了。”高个子自负地挥了一下球拍。
“喂，”聂玉芬拉拉严彻的袖子：“你认识他们吗？”
“没见过。应该是无名小卒吧？”严彻眯着眼想了一下：“如果是高手的话，没理由不认识我。”
“……”这人臭屁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去站好。”他朝她呶呶嘴。
“哦。”她忙跑上前站好。
“谁发球？”那个高个子问。
“随便。”严彻弹了弹球。
“算了，”他看看严彻手上的球：“你们先发吧！”
“好。”严彻将球抛起，一鼓作气打出去。
球在小个子左侧落地，剧烈旋转，然后弹向他的脸！
小个子忙用球拍挡在身前。
球带着巨大的冲力撞向球拍。
小个子跌坐在地上。他吃惊地看着被打飞的球拍。
球场上一片死寂。
高个子看向严彻。眼中的戏谑收起，乌黑的眼眸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走到小个子身边，伸出手拉起他：“有没有受伤？”
“没有……”小个子回过神来，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这次换高个子发球。他的发球中规中矩。
严彻接住回向中场。
球来来回回。
高个子不停改变击球角度，严彻一人应付两人的攻击不得不满场跑动。
过了一会儿，聂玉芬发现严彻的跑动幅度渐渐小了，反而换那两个人前后左右地跑了。
“啪！”
球落在底线前一掌宽处。
高个子惊讶地看了看严彻，随即擦了擦汗，再次伏身站定。
“还有两分。”严彻再次弹球。
小个子有点沉不住气了：“这次应该是她发球。”他指了指聂玉芬。
“行。”严彻把球抛给她：“你发球。”
聂玉芬朝他使了个眼色，我发球失误怎么办？
没关系，有我呢。他动了动嘴唇。
她的发球很快被回过来。严彻快速上前接住，挑高，球落向后场。
高个子把球回到左角上。严彻早已等在那里，他反手削球。球过网，小个子迅速移动到网前，就在拍子快要碰到球之前，原本旋转的球突然停住向球网方向滚去。
“零式削球！”小个子失声惊呼。
“你是谁？”高个子停下来问。
“你还不够格知道。”严彻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还要打下去吗？”
“你……”小个子气愤地瞪他。
“杰！”高个子拉住他：“我们输了。”
“快走，我们还要打球。”严彻用球拍挑起球，头也不回地说。
“走吧！”高个子再看严彻一眼，拉着小个子离开。
“哇，你真帅！”聂玉芬兴奋地看着严彻：“你刚才那个球怎么会往回跑？那叫什么球？”
“去那边站好准备发球。”严彻泼她一头冷水：“球技比他们还烂，高兴个什么劲？”
“哼！”她瘪瘪嘴，朝他做个鬼脸。
“经常做鬼脸容易长皱纹。”他一本正经地加上一句。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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