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其实那个中年男人是潘幂爸爸。”
李冉:“我知道是她爸爸啊!”
赵东从地上爬起来,一脸不解:“你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他爸爸。”
李冉:“他们昨天是去祭奠潘幂母亲。”
赵东:“靠,那你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李冉:“你自己不是也看见了,但你也不至于被吓跑吧。”
被李冉这么一说,赵东脸红了起来,惭愧的说:“我是误以为潘幂被包养,一下子接收不了。”
李冉一口豆浆喷出3米远,从地上跳了起来,声线提到了大门牙前:“我的东哥,这么大的伤疤,你没看见?你眼睛没事儿吧!”
赵东:“没有,我只看见那个中年男人搂着她,那个男人手里还拿着花。”
听了赵东的话,李冉一下明白过来,溅着唾沫星子说:“那个中年男人是潘幂的父亲,他父亲手里的花是祭奠潘幂母亲用的,至于潘幂为什么穿白鞋,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赵东:“你等一下,你刚说伤疤,什么伤疤,你说清楚了。”
李冉:“为什么一年四季她总是穿着长袜,那是因为她的腿上有着灼烧后留下的伤疤,我当时看的心都揪起来了。”
一个睁着眼流泪,一个闭着眼流泪。赵东终于认识到自己有多么的愚蠢,一滴泪水,流出了他所有的悔恨。潘幂躲在校园一角,回想着赵东说出的话,她觉得自己看错人了,溢出的眼泪是在捍卫神圣不可侵的父女情。
同学们你看我我看你,寻找抽泣的声源,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讲台上,酸涩的液体浮在多媒体讲台台面上,干枯的发梢浸在里面。
老师再次用袖口擦泪,只是这次袖口也湿了。“这节课同学们自己复习吧,韩赵东你跟我来一下。”
长靴一步一声响,向同学传递着信息,他们离开教室、穿过走廊、走下楼梯,直到消失。
“这里不会有人了,老班,您快告诉我,潘幂到底怎么了,她是不是出事了?”陈老师在图书室临窗一角站着背对韩赵东。
15分钟前
“潘幂!”陈老师皱着眉头,带着期盼已久的声音。
“陈老师”低沉的声音是那么得无力。
“潘幂你怎么回事啊,老师给你和你家人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不是说好只请4天假,这都7天了。”
“对不起陈老师,家里又出了点事情。”
“那你怎么不给老师打个电话说一声,你已经7天没来上课了,可以告诉老师,家里出什么了事?”
“。。。陈老师,我想再跟您请几天假。”
“潘幂这次你要让你爸爸给学校打个电话才行。”
“。。。”潘幂久久没有做声,后然陈老师的电话里传来无力的抽泣声。
“潘幂,潘幂啊,你要跟老师说清楚,老师会帮你的,相信老师。”陈老师听出了事态不对,一直盘根问底。
终于,潘幂的情绪如被涌破的水闸,伤痛欲绝使得潘幂不能连冠的倾诉:“我。。。爸爸。。。爸。。。爸。。去世了。”
晴空霹雳,陈老师一下子愣住了。
陈老师听着潘幂电话里伤痛欲绝的哭泣声,心肺像被无形无情的恶魔撕扯着。
“潘幂,学校这边你放心,我帮你请好假,放学后我去看你。”陈老师。
赵东听后,泪如泥石从闭着的眼缝里滚出,他在为潘幂流泪。
人世间从来都不会缺少不断的眼泪,不断的离别,不断的死亡,这个季节里,人们似乎习惯了没有月光的黑暗。
刚过了6点,早已一片漆黑,家家亮起了灯,寂静的村口,不时传来嬉笑的声音、母亲呼唤自己孩子吃饭的声音、夫妻间的拌嘴声、激进的犬吠声。连续一周的雨渐停,房檐屋瓦滑落下的水滴,落在有些泥泞的水泥路上,星星点点的大坑小坑盛着积水。一双黑皮长靴迈着匆忙的步伐,不避泥泞的水坑,穿梭在蜿蜒曲折的东桥。
终于这个急促的身影,在一处偏僻的民房前停下,这间民房共有两层,外墙贴着白色长条瓷砖,浓密的爬墙草翻过院墙,一直蔓延整个墙壁,爬墙草的间隙透着微弱的灯光,显得孤独与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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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每更新一章节,字数控制在3000字,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这也是我的生活态度。小山的生活中有几个损友,他们说这是处女座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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