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火气颇大,他似乎感觉到她护着肚子的动作,稍微抬了点儿腰,倒叫人火也不知发哪儿好了。
“你喜欢男人……”他微喘的声线有别于平日实在说不出的醉人,喘息两声,他才稍微平复又道:“不然你不会懂那么多男人之间的事儿。”
“我喜不喜欢男人与你无关。”这个时候,她连自称都懒得提了,身中媚毒会如何她再清楚不过了,她不可能帮他解毒,放他去死又于心不忍,她是看不惯他的做派,但两人相识也七年有余了。
七年前他便生的高挑,叫人看不出年龄,但现在颀长如玉树的身姿显然比当初更甚,是以她向来清楚他年纪并不大,是还在生长的那一种。
才更叫她不爽,这样一个年龄相差不大的属下,居然处处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欠抽样,真当自己是长辈!
这一句,在狂爷听来无异于是承认了,他深知传闻此毒不可用内力强行逼迫,否则更快游走全身,若不解则暴毙而亡,是以尽量敛尽一身内息放松克制。
他回眸觑她,她着实生的很好看,不啻‘第一公子’的称号,然而此刻的他眼中,她像是愈发好看了,他长指微微一抬,试图解开她束发的发绳,她横了他一眼,赶紧别过脸。
事实上,她确实挣脱不开他,堂堂正正过招可能还混个平手,但此刻的姿势显然她已被压制,何来的公平,憋气!
他没有心思介意,何况此刻他视线都有些迷离,哪怕她是目光如刃剜他一眼,看起来也让人胸膛一阵钝痛,是心跳得太快完全不在他的控制,试着沉吟开口,“你喜欢什么样儿的男人?”
“呵……你这么想知道么,”她冷笑一声,缓缓道来:“财大,器粗……”
她顿了顿,这两样似乎他都有,瞄了他的面具一眼,如他这种经年沙场磨砺的糙人,像是故意气他,唇角一扬,“最重要,貌美绝色。”
“……”他怔了怔,这些条件似乎都……他一双长手交叉环过她的腰,喉结敏感的颤抖着,声音如从深邃的泓水中传来,克制着却依旧暗哑而沉,“帮我……否则你的华莲便救不出了。”
“你在威胁我?”秦无色挑眉。
“是报酬。”他深吸口气,忍耐到了极限,甚至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木槿昙香,更似一团无名火烧得人难以承受,他压低着声线,“你帮我解毒,我帮你救人,各不相欠,从此也不再提及此事。”
“你不要忘了,是父王吩咐你救人,不是我求你。”秦无色绞他一眼,不是想看着他死,而是除了绞合,她一时没想出还有什么别的法子帮他。
“你不是…。说……老子向来没有当属下的自觉!”他从气息不稳,到凶狠的吼她一声,理智快要消磨殆尽,届时她就算不答应,也定会被他……
“你吼个什么劲儿,本王在想办法!”
“你最好快想,不然老子忍不住真强了你!”他再度吼她一顿,他的温柔有限,还遇到这种时候,能和她好好商量几句已经给够现在的他能给的尊重!
闻言,秦无色抽气一声,斜他一眼,那双血红的眸子此刻幽深至极,嗜血残暴却又因药性缀着醉人迷离,他眸光深沉,“给你机会的时候,不要等到老子失控……你……!”
她的手在他看来非常娇小,隔着他的绸裤一把攥住,二十年间,莫说被人这么抓住,就是自己也没有这么亵渎过,应当怒不可遏,可此刻,他却只觉得还不够,他的手不禁楼她更紧,她的唇在此刻看上去都让人难以忍受的美好,只想狠狠的吻下去……
仅余的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过是解致命之毒,他不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对她揭开面具,即使她说喜欢的容貌是……
难保不是骗他,将来再以此取笑!
“你!”他想低吼一声,发出的却是暗哑至极的嗓音。
她的手探进唯一的屏障,婆娑过那六块精致的像是打磨而成的腹肌,游移而下。
他才惊觉她的肌肤很细腻,他虽也不是那种粗粝的皮肤,但常年习武手掌难免生茧。
她的手却滑腻到没有一丝茧子,骨节都很细致,哪里还像个男子的手,在覆上他以后她似乎也稍微颤抖了一下,这反映让他更笃定她喜欢男人,否则初摸到他不会是这个反应,像是惊愕,亦或是她惊觉他很是符合她第二项条件,总之,没有觉得恶心的排斥。
他的思绪全都集中在她的手上,她的动作让他简直难以消受,却觉不够,自发的动了动腰,然而两人的眼神不经意的一交织……
他的眸让秦无色再度不可避免的惊艳,瑰丽难言他眸底万分之一的漂亮,红色,热情大胆的色泽,血红蔷薇般美丽,却带刺。
而她的眼神,不以为意、轻挑、随性,总之怎么看都让人很生气,却极具侵略,挑起人征服的野心玉孽,他一抬手,一丝窸窣之声,她长发披散开来,她一怔,紧接着另一手攥住他继续动作的手腕,“你再敢胡来!”
他半眯着魅惑诡美的血眸,呼吸在静谧的林中显得尤其浓重,就这么盯着她此刻的容颜,青丝在地上绽如墨莲,几缕凌乱的搭在脸上,这种警戒的眼神,反而更让人想欺负!
他依稀记得她说,他找不出比本王美的女人……
他视线落在她被自己拨得凌乱的领口,因被她及时制止住而只露出了锁骨,线条很美,似乎和他没什么不同,却又似有很大的差别,她身材比他弱质太多。
“嗯——”他皱眉,未曾想她会突然报复性的狠狠一攥,却也是此时,无法自控的绸裤湿了一大片……
幽暗的林中仅有克制得并不彻底的浓沉喘息,却并无一丝口申口今,夜色更浓,狂爷才站起身,提剑转身背对秦无色,瞥了一眼已浸透的绸裤,声线还有丝喘,“今日之事,我想你也不愿意再提起。”
秦无色也坐起身,摸着黑在地上找到发绳随意将长发束起,好在他中毒不算深,才能这样也能解毒,将领口掖好,“呵。”
他拧起眉,这一句回应最难揣摩,何意?
转首过来,他伸手将她揽了过来打横抱起,“浪费了不少时间。”
他此刻似乎全然就将方才的事放下了,于秦无色来说也不错,她不过是见不得他真的死,可他突然这么个抱法什么意思,于心有愧所以对她好点儿?
她懒得考虑太多他的情绪,稍微调整姿势,她说:“你最好还有力气今夜便救出本王要找的人。”
他呼吸一窒,此刻的自己,未着衣袍,仅有的裤子湿了大片,像是被人玩挵了,还该死的是主动要求人来玩挵!
她说这个‘力气’指哪一方面?
他抱着她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身为一个男人,应当如李蛮子等人那般壮才对,她太弱质了,而平日里觉得漫不经心到挑衅的语调,此刻听起来却让他头皮发麻,小腹下很争气地有了异样的反应。
药姓过了,不该再有这种反应,他思绪也明明清醒着,紧抿着薄唇,他一时陷入很深的沉思,军中当真很多椒风之好么?
他听着个男人的声音,还不是刻意引惑的那一种,都起了反应,是不是太过火,他真是禁玉太久了?
他喜欢女人,不禁就想到那一夜的女子,那种娇滴滴的妖媚声线才是他该娶的婆娘,脑海中,竟然浮现的是秦无色青丝散漫一地的模样。
轰——!
秦无色倏地稳住身形轻然落地,才不至于摔得难看,然而一侧的古树却没那么幸运,被他掌风打得那叫一个魂飞魄散。
是真的魂飞魄散,参天而立的树木,巨响之后破碎成絮,漫天散开后消逝不见,继而周遭境象一瞬间虚无飘远,她怔神片刻,残暴啊,早点这么劈开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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