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人,笑着说道:“你这老板,昨儿见了我还毕恭毕敬的,怎么,今儿就把我当嫌疑犯了不成?”
李成奎朝说话之人望去,正是夏禹祈。
他高兴的说道:“夏兄,果然是你啊,哈哈。”
夏禹祈也笑着说:“久违了李大人。您进来可好啊?这靖州城可还住的惯吗?”
那店老板一看这二人亲切的架势,吓的脸色苍白,赶忙说道:“哎呀夏公子,您看小的我有眼不识泰山,让二位见笑了,小的给您赔罪,您可千万原谅小的啊,一定替我跟李大人说说情,可别把我关进大牢啊。”
夏禹祈看着他那一幅小人模样,斥道:“说两句就把你关进大牢,你当李大人是什么官,你也值得他亲自来收拾?还不快去沏茶。”
李成奎也嗔了他一下,那店老板赶忙作揖走开了。
二人围坐在桌边,李成奎说:“真是让夏兄你见笑了,莫要见怪啊。我这两年来过的倒也不错,总算把这靖州城里的治安给弄好了,倒是夏兄你,怎么会突然来访呢?”
夏禹祈说:“是这样李大人,日前我收到一封信,说我家的一批货在路遇靖州的时候被劫了,而我的一位好友也在查访此事时,下落不明了。所以,特意前来一探,想跟您打听打听。”
那李成奎一听,忙说:“夏兄此话可当真?但我并没有听闻过此事啊,近日来靖州城内外跟以往一样,始终平静的很啊,如果真有像夏兄所说的此等大事发生,这城内城外早已议论纷纷了,我又岂有不知之理?”
夏禹祈假装疑问着说:“哦,李大人如此一说,这事儿倒也真奇了,我初闻此事时,也是跟您一样的反应啊,后来我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先不说有谁敢来抢劫我家的货物,单凭这靖州是李大人所管辖的地方,这贼人也不敢冒然行动啊。唉,想来想去都有些没头没尾,后来,我的那一位好友终于平安无事的回来了,我一问他,才知道,的确是有人曾经打过我家货物的主意,但是最后却并没有成功,说是来人看到我们人多势众,便不再敢轻易造次了,很快就拿着准备好的武器逃跑了。只是,我家主子认为此事可大可小,便命我前来靖州查看一番,顺便拜访一下李大人,一来想请李大人帮忙调查此事,二来咱们可以好好叙一下旧啊。”
李成奎听到了夏禹祈这么一番叙述,连连点头,说道:“真没想到在我境内,竟敢有人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幸好夏兄的好友和货物都相安无事,不然可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啊,夏兄放心,我一定全力排查此事,尽快揪出这帮匪徒,将其治罪。只不知道,夏兄可还有其他什么线索吗?”
夏禹祈答说:“那夏禹祈就多谢李大人相助了。经过连日来的查证,我这儿倒是有些眉目了,还请允我细细向大人说明才好啊。”
二人说说聊聊了大半个时辰,李成奎就起身告辞了。
夏禹祈将李成奎送到了大门外,说道:“那我就替董家谢谢您了,李大人。”
李成奎赶忙回礼道:“好说好说,我在府上备好酒水,还请夏兄你到时一定赏脸莅临啊。”
夏禹祈笑说:“劳烦李大人了,今晚不醉无归。那就不送了,李大人,请。”说罢二人行李道别。
那个戴着斗笠的人静静的站在一所静谧的大宅外,忽然分身翻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院子里,神秘的黑衣主人安静的站在那里听来人回话。
那黑衣男子禀报道:“主人,探子已经证实了来人正是董家的,但不能确定哪一个是董家少主。探子还报说,靖州府尹李成奎去了春景楼并跟其中一个人在里面相谈了很久,临走时还说今晚会在府内设宴款待来人。另据在内府的探子回报说,来人其中一个是李成奎大人的恩人,所以一收到信函就去了春景楼拜会。”
那个神秘的黑衣主人慢慢的沉声说道:“哦,呵呵,府衙赴宴?正合我意。吩咐下去,按照原计划,今晚行动,不容有失!”
那人听了立刻回道:“是,主人,属下这就去准备。”说完便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申时初,那个戴着斗笠的人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在了府衙内,李成奎看到了来人,就不着痕迹的遣开了下人,两个人便开始在书房里商榷着什么。
申时末,夏禹祈一行人正从春景楼内走出来,准备步行前往李成奎李大人那里赴宴。
这时,街道上的几个路人突然之间都拐进了周边小巷,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大宅内,又有人来向这位神秘人禀报,说董家的人已经再去府衙的路上了,他们的人也已经安排妥当,早就等在了半路上。那个神秘人听后并没有说话,而是又挥了挥手,那人便立刻退下了。
此时,夏禹祈等人已经走了大约一半的路程,天色也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周围的氛围似乎被笼罩着一层薄雾,街道两旁的小商小贩们好像走到这里,也都不见了踪影,只能偶尔听到几声犬吠,还有从街道两旁的人家里不时传来的孩啼声。
夏禹祈等人越发感受到了一股厚重的杀气正渐渐的向他们袭来,一丝丝凉风迎面吹来,始每个人的心里都装满了危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中突然有人高喊道:“主人有难,速回!”瞬间,几乎从各个墙壁的后面都跃出了一些蒙着面的黑衣人,只见他们快速的纵跃在每家每户的墙头屋顶上,没几下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然而此时站在原地的夏禹祈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继续带着众人朝府衙走去。
那所原本静谧的大宅内外,灯火通明,一片混乱。
原来,竟是李成奎亲自率着手下官兵前来围剿了。
院内院外,厮打不断,眼看那些黑衣人就要被官兵们拿下了,突然又从院外来了十几个黑衣人加入了打斗,局势瞬间被逆转了过来。此时站在院外的斗笠人,发现了形式不对,立即一个纵身,也加入了战斗,每一招都必有一个敌人应声倒下,那斗笠人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再恋战,而是竟直朝着一个黑衣人扑了过去,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这群黑衣人称为主人的人,他发现了这个斗笠人是直冲着他而来,忙说道:“不必恋战,快护我离开!”
说罢,那斗笠人已然来到了他身边,一掌就要朝他劈下去,忽然飞来了一个黑衣人用身体硬生生的帮他挡住了那一掌,那黑衣人中掌之后立时口吐鲜血,这时又来了好几个黑衣人,他们同时把那个神秘的黑衣主人围在了里面,形成了一个圈状,然而斗笠人此时已同时面临着几个人的围攻,不敢怠慢,趁这间隙,又从后面突围出来了两个黑衣人,他俩从两边一齐进到了这个圈子里,一人一边抓着这个神秘黑衣人的肩膀,纵身一跃,把瞬间飞出了宅外,三个人很快便无影无踪了。
剩下的这些人,看到了自己的主人已经全身而退,也想着一齐撤退,但斗笠人和李成奎并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形式越发的明朗了,没多大功夫,这些黑衣人便统统被制服了,他们死的死,伤的伤,那些还活着的,看到自己已被俘获,纷纷不约而同的从胸前拿出了一瓶药水,一吞而尽,瞬间便口吐鲜血而忘了。
这震惊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官兵,不寒而栗,连李成奎都被吓的失了声,战战兢兢的想着:这绝不是一群简单的土匪啊,根本就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死士!
然而此刻似乎只有站在一旁的斗笠人,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做。但是心里的震惊之感,仍是不比其他人少的。
而后,李成奎命人把这些人的尸首都抬出去掩埋掉了,又命人找人去清理这宅子,依照他的说法是,该清理的清理干净,免的死了的人会给活着的人造成更多的伤害。
都安排好以后,李成奎对那个斗笠人说:“这次真是有劳李兄了,虽然这些人都死了,但逃出去的那三个人,我已经全力派人去搜查了,一旦有了消息,我会尽快通知你们,还请替我向夏兄道别,希望日后再找机会相聚,那在下就告辞了。”
原来那个斗笠人,就是李灿然,只听他说道:“多谢李大人相助,回去后定当向我家主子禀明一切,这次真是劳烦李大人了。禹祈兄那里,我会代大人传话,还请放心。在下告辞了。”说罢,就又一个纵身消失在了这黑暗的夜空中。
此时此刻的竹林院落里,金承恩和董鹿晗刚刚吃过了晚饭,二人坐在石椅上聊着天。
金承恩说道:“如果一切顺利,他们明天这个时候,也都应该回来了,到时候你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董鹿晗说:“是啊,希望这次的计划能够顺利完成。”
金承恩道:“说来倒也有意思,这个李灿然的确高明,居然想出来这一招。先找个人连夜送信给他的管家,再找个人假扮自己回府,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那些在监视他家的人,看到管家对着一个假扮的人跟平时一样毕恭毕敬的,一点儿破绽都没有,谁能想到他根本不是李灿然?而李灿然自己,就连夜先赶去了靖州探查消息,给后边的夏禹祈做先锋。还有你啊,真是聪明,既然能想到找乞丐要答案,我倒也很好奇,你是怎么想到的?”
董鹿晗笑了笑,说:“你想,像靖州这样的大城,每天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这么多的陌生人进进出出,谁会在乎这些。而且我们的时间又很短暂,根本不可能一家家的客栈去找,而且谁也不确定他们真的会住在某个客栈里。但是有一部分人,他们每天的工作就是盯着这群来来往往的陌生人,那就是在城墙跟儿下的乞丐们,他们以乞讨为生,那又是像谁讨呢,自然主要是外来者了,因此,他们会记住每一个生面孔,无论好的坏的,看到机会就会去拿钱,这就是他们的工作。”
金承恩恍然大悟道:“是这么回事儿,的确机智。那你又为什么让夏禹祈找到那个李大人,还要骗他说你的货曾经在那里被打劫过呢?难道你不怕他细查下去吗?”
董鹿晗解释说:“关于这个,就要多谢夏卿了。两年前,李成奎原本在齐国边疆的一个地方当府尹,后因看不下去民不聊生,便私自将其中的一个粮仓打开救助了灾民。事情很快便传到了朝廷里,于是派了人前去问罪,正巧在边疆洽谈生意的夏卿听闻了此事,十分感动佩服,并把自己运到那里的粮食全部给了李成奎填补粮仓。因此,当朝廷的人赶到的时候,发现粮仓里满满的堆积着粮食,后又查问了当地的百姓,这些百姓深受他的大恩,又岂会不帮他呢,后来查无可查,这件事便草草的收了场。后来朝廷大概是怕旧事重现,就把李成奎调到了靖州做府尹。”
金承恩听后感叹道:“好一个舍身取义的好官,好一个见义勇为的夏禹祈。”
董鹿晗笑着点点头,又道:“因此,李成奎一直以来都把夏卿视作他的再生父母。夏卿说的话,只要合情合理,他哪有不信的道理?就是依靠这一点,我才故意让夏卿把发生在金川的事情转移到了靖州这里,你想,咱们明知道有人举着刀在那里等着杀咱们,这时候该谁找来救才不用我们损伤一分一毫呢?”
金承恩忙接道:“啊哈,找官府。果然妙计。”
董鹿晗满意的笑了笑,继续说道:“这伙人来历不明,凭空猜测,也只能断定他们的身份不会简单。无论是多有权有势的人,都经不住一件事,脸面。所以,我就是要把事情闹大,我闹的越大,他们就越会退缩。既然如此,只好找官府来帮我们宣扬一下了。一旦有了官府的介入,这件事情就会变的明朗化,一则就像我刚才所言,他们以后都会收敛着些。二则,他们斗不过官府,哪怕这幕后之人就是这朝廷中人,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钱财自然可以收买到官员,可以说想买多少买多少,但是恰恰让我们遇到的是李成奎,他是个绝对的清官,清正严明,又同夏卿有着这一层关系,咱们的事儿,他当然会一管到底。退一步再说,即使出任靖州府尹的是另有他人,此人又即使是个收受贿赂的小人,他若遇到了这件事,也不敢不管。因为董家毕竟控制着经济的命脉,这几乎人尽皆知,而且一向深受民众爱戴,绝不是有些人想扳就能扳倒的。如果朝廷里有人私下授权不管此案,那他们也是要三思而后行的。这中间的厉害关系,难以一时之间向你说清,日后有机会,我会再慢慢向你解释的。你只需要知道,我最有把握的地方,也同时是我最危险的地方就行了,一切都只看如何运用而已。”
金承恩听了她的这番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里隐隐的感觉到她有难以言说的痛苦。继而说道:“没想到,这生意上的事情,竟是如此的曲折,也真难为你能考虑的如此详尽了。啊,对了,这告诉了李成奎李大人之后,你们便请他帮忙了,那这幕后之人又岂会轻易上当呢?”
董鹿晗解释道:“其实根本谈不上对方会不会上当,这根本的点在于,对方根本就摸不清我的来历,别说我了,就算是夏卿,他们也不见得分的清楚谁是谁。否则,怎么会绕了这么一大圈,只为在靖州设伏呢。李成奎的介入,一边根据灿然提前找到的消息,一边配合夏卿的周密安排,反过来对他们进行伏击。有兵有计,再加一些赌运,他们又怎会不中伏。”
金承恩继续问道:“那你所谓的赌运,又是什么?”
董鹿晗笑了笑说:“那就看夏卿他们是不是能够随机应变了。如果他能设法让对方相信他们是董家的人,而且我就在里面,那么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
金承恩点了点头,又问:“可你怎么让他们相信?”
董鹿晗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行不行的通,所以才强调是在赌。我想,一般人对有钱人的描述应该是奢华吧,所以我故意让他们雇了一辆看起来富丽堂皇的马车,一路上招摇过市,希望能够吸引到他们的注意力。而后又吩咐他们要住在靖州最大的客栈里。总之,吃的用的都得是最好的,务必让所有人都认为来者是极其富有之人。而后,就真的是夏卿他们的表演了,嘿嘿,关于这个,咱们应该明晚就能见分晓了。”
金承恩笑了笑,眼里满是佩服,说道:“好周密的计划,这幕后之人怎么都想不到,你反而会去伏击他。哈哈,你和夏禹祈还有李灿然聚在一起,简直比菩萨还灵验吧。”
董鹿晗说道:“说什么呢,这会儿咱们倒聊了不少,只是那边儿正真真正正的唱着呢,也不知道行不行。”
金承恩安慰说:“你放心好了,他俩一定平安无事的。嗯,不过,还有一点,我不是特别明白,你们怎么会知道他们会在哪里对你们设伏呢?”
董鹿晗笑了笑答:“你想,百姓出了事儿,该去找谁呢?面对着一座不熟悉的城,咱们的货物出了事情,又事隔了那么多天,当然得先去找官府查问相关事宜了。他们既然不清楚究竟谁会是咱们,就一定会去两个地方进行寻查,一是客栈,二就是衙门口。但是客栈众多,其实不太好应付,唯独衙门口这边,咱们是一定会去的。他们要想设伏,也就只能在客栈到衙门这之间了。”
金承恩点了点头,忽又问道:“那为什么不能等摸清禹祈他们住在哪家客栈后,再在客栈里下手呢?而且如果追到了衙门口,那对他们来说不是很危险吗?”
董鹿晗解释说:“正如刚才所说,一旦在客栈动起手来,事情就一定会人尽皆知,如果选择在半路上动手,杀了就走,即使出了事,谁也不会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至于衙门的人,你真的以为每天每夜都会有百几十人在那候着吗。这些人是不会轻易拿自己的生死开玩笑的,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让灿然把查到的消息偷偷递送给李成奎大人,好让他有时间准备人手。”
金承恩听后连忙称赞,满心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而就在这时,周婉清突然从房里走了出来,月光如水,映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却也像是点缀一般,竟是那样动人心魄的美。
她看着他们二人,问道:“我精神好多了,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了。”
董鹿晗和金承恩互相看了看,略显惊讶,毕竟周婉清不是一个擅于把自己的事情主动说出来的人,更何况是这样的秘密,二人心下不禁感触起来:这姑娘好似经历了此番生死后,像变了个人似的。可见那些所谓的秘密,压在她身上,是有多么的厚重了。
此时此刻的靖州边界上,那两个黑衣人带着这位神秘的黑衣主人逃到了出来。
只见他们二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那神秘黑衣人说道:“此行功败垂成,你们可还有话说?”
其中一人道:“属下知错,请主人原谅,日后定当竭尽全力为主人效劳。”
另一人也说道:“属下愚蠢,未能得悉阴谋,陷主人于危难,属下该死。还请主人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惜的是,还没等他二人反应过来,这个神秘黑衣人就一剑挥去,二人当场就毙命了。
只见那个神秘的黑衣人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再一次沉声说道:“竭尽全力,鞠躬尽瘁,我答应你们便是。”说完,便迅速的消失在了这静谧的黑夜中。
过了一会儿,前来搜捕的官兵就发现了这二人的尸首,赶忙派人回去通禀了李成奎,李成奎听后心里激起一片冷颤,随后吩咐下人去春景楼把这一消息通传给夏禹祈他们,后又命人继续围捕剩下的那个领头人,并吩咐张贴了悬赏通缉的告示。
夏禹祈和李灿然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也都十分惊愕,都对这个神秘的黑衣人充满了敌意和愤怒。
究竟什么样的人,会亲手把救了自己的下属杀害?此人简直就是个冷血的恶魔。
齐国京都宰相府内。
大公子张彻正在书房里向他的父亲宰相张权忠禀报着什么。
张权忠此人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又同时野心勃勃,自从他当上了当朝宰相后,虽位极人臣,但这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一边假装继续向齐肆献媚,一边暗自集合了一支名为‘机密处’的暗查机构。
此机构专门负责搜集朝廷中各个官员的所有机要信息,一旦张权忠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机密,他便会找准机会制造事端令那些反对派的官员立时下马,很多人都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他的阴谋之下。
并且,这个机构,是由他的长子张彻负责统领。
张彻此人有勇有谋,行事果断,但却跟他父亲一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且心胸狭隘。但是他对自己的父亲却是孝顺至极,绝对的服从于他,且面对自己的家人,也是关爱备至。
这父子俩,一明一暗,可以说配合的天衣无缝,在朝廷中有着几乎不可动摇的地位。为此,齐国皇帝齐肆已经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了。
只听张权忠问道:“可探听到皇上究竟在寻找什么人?”
张彻回说:“还是没能查到,皇上这一次的行动做的天衣无缝,当我们觉察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张权忠皱着眉说道:“如果不能早一点洞悉此事,恐怕会有意外啊。”
张彻听了不甚明白,问道:“爹您为何这么说?我们不是一直在皇上面前掩饰的很好吗。”
张权忠突然眼睛一亮,显出一道毒辣的目光,说道:“哼,你真以为齐肆什么都不知道吗。我们的事情他根本一清二楚。这些年来,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他手下有一批禁卫,你以为是用来防谁的,还不就是我们吗。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查清楚,齐肆心机颇深,防不胜防。”
张彻听后立答道:“是,爹,孩儿这就去办。您老早些安歇吧,孩儿告退。”
张权忠听后点点头不再答话,张彻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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