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武侠修真>定陶风云> 第四章 真情实意两相知,守望相助平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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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真情实意两相知,守望相助平危机(2 / 2)

董鹿晗点点头,说:“嗯,也好。这信封虽是假的,内容也未必是真,但有谁会冒信义社的名,送这么一封信来。这送信的人,且还知道我在富锦。”

说完便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前,望着窗外一语不发。

夏禹祈说道:“送信之人此时还留在客栈,我现在就回去查探。”

董鹿晗说:“好。你立即亲自修书给灿然,把事情经过向他详述一番。最近他一直忙于周旋在众盐商之间打价格战,这信很有可能是出自于那些盐商手中,让他不要掉以轻心,切勿锋芒毕露。”

夏禹祈听后行礼说道:“是,少主,夏卿这就去办。”说完便快速的走出去了,走时不禁用余光看了眼倚在床上的周婉清。

周婉清看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儿游刃有余的周旋在这些有起有伏的事情中,心里不禁感慨: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小小年纪就能让这些人甘心臣服,面对着刀山火海,心无畏惧。

人人都知道的定陶董家,家大业大,无人不敬,她一个少女,却要化作一个男子去操纵事业,力挽狂澜,这是怎样的年纪,才可与之企及。这样一个人,平白无故的牵扯进了我原本孤寂的生活里,一时让我痛彻心扉,一时却又让我割舍不得。我刚刚决心把自己的一生都托付与这个人,却又被那么残酷的现实打回了原形。将来,又该何去何从…

周婉清正看着董鹿晗的背影自顾自的出神想着,董鹿晗突然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周姐姐,我已然打扰了你很久了,紫玉鼎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说。眼下有些急事,要先去处理一下,你安心歇着吧。”

周婉清回过神来,忙说:“你去忙吧,我可以照顾自己。”

董鹿晗笑着点了点头,刚想起身离开,忽然想到一件事,又坐下了,说道:“对了,关于我的身份,还请姐姐替我保密才好。”

周婉清笑了笑,说:“放心。”二人相视一笑,董鹿晗这才安心的离开。

此时,金承恩正一个人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待,突然看到了董鹿晗从里面走了出来,发现她的脸色从进去之前的那一抹愁容换成了此刻的一脸平静,赶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董鹿晗说:“不必再担心了。”

金承恩惊道:“她答应我们了?你说了什么竟能让她答应?”

董鹿晗没有急着搭理他,而是竟直朝着院外走去。金承恩一看她那架势,更是纳闷了,忙跟了上去又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董鹿晗继续快速的往前走着,听到了金承恩如此着急的想知道原因,便也干脆不蛮他了,只好边走边说:“我把真相告诉她了。”

金承恩一听,脱口而出一句“啊”,忽又说道:“你蛮的这么辛苦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怎么就突然说出来了?其实没有必要啊。”

董鹿晗打断他,说:“当然有必要,这种误会原本就应当解释清楚,怎好欺瞒于她。”

金承恩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倒也觉得在理,只是还是觉得有些突然,说道:“这理是对了,可是你不担心吗。”

董鹿晗说:“我相信你,也愿意相信她。”

金承恩听了这句话,也就不再言语了,因为说什么都显的有些苍白无力了。

董鹿晗说:“我这儿还有些急事,我决定明天先不走了,周姑娘的事现在已没那么棘手了,咱们明天再作打算吧。”

金承恩说:“好。刚才看到夏兄急急忙忙的走了,就知道一定出了什么事儿,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直管吩咐。”

董鹿晗听后欣慰的一笑,说:“谢谢你,承恩。”

金承恩一路把董鹿晗送回了客栈,路上二人已经商量好关于明天的事宜,他随即告辞走了。

夏禹祈看到董鹿晗回来了,忙禀报说:“少主,我已经把信函传去给灿然了。至于那个送信的小子,也已经仔细盘问过了,他的确是咱们信义社的人。而且照他所言,他只是跟往常一样,按照自己的管区送信,并没有异样。”

他们说着便已经来到了房间,董鹿晗问道:“哪边儿分区的?”

夏禹祈回说:“富锦城中信义社。”

董鹿晗点点头,又问道:“这信又打哪儿来?”

夏禹祈说:“刚派人去查了,说是一个自称从祁阳信义社赶来的人,那人到地方的时候只说是急件,让快些送去,这富锦城中的伙计看是给主子的信,并不敢怠慢,未有多加查看就赶忙差人送来了。”

董鹿晗沉声道:“祁阳。看来最早也要后天才能有信儿。”

继而又道:“这么看来,那人是拿着信义社的身份来的。如果一经排查,发现此人的确是混进来的,那咱们以后可就有事情做了。”

夏禹祈听到她这么说,也只好叹气作答。

董鹿晗沉吟道:“祁阳在靖州前面,靖州出事,怎会从祁阳传来?这件事恐怕不单只是那些盐商的所作所为了。”

夏禹祈也一下恍然大悟:“是啊,的确如此。即使真的是生意上的不满,又有谁会胆敢冒犯我们?”

董鹿晗竟自沉思着,突然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缘由:如果有人只是单单为了阻截一批货物,一些胆大妄为的货商们还是有的。可这信上却偏偏要加一句,李灿然下落不明,这就奇怪了。

如果是为财,心思动在货物上就好,为什么会盯住一个人呢?灿然虽性格孤傲,但生意上的事向来亲力亲为,与各大盐商也算相处融洽,不至于有人会想算计他的安危才有此一出。

如果只是单单为了逞强恫吓,那么这个背后的人难道不知道他所恐吓的是整个董家吗,看来,这个背后的人应该不是来自商家。那么,唯一敢做出这种事的人,应该只剩下那些除了拥有钱财,又拥有权利的人了…

如此想来,难道会是他?齐国皇帝齐肆?

不仅能够对我一行人的行踪了如指掌,又对我董家上下虎视眈眈的人,也只有他了吧。难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告诉我们,他要对董家下手了?

先从这八大掌柜开始,逐一击破,渐渐瓦解掉我们的核心人士,一旦他们全军覆没了,董家的商业帝国也自然随之动摇,母亲多年来辛辛苦苦的培养他们,一直等到我长大成人才慢慢交权于我,一旦生意动摇,我根基不稳,这董家浩大的产业,恐怕就摇摇欲坠了。好深的心思啊,如果这猜想不假,看样子这危险已经步步紧逼了。

只是有一点,他为什么会写一封假的书信叫人送过来呢,如此一来,我们不也就有了戒备之心,他若再想下手,不是难上加难?

这一个个谜题不胜其烦的困惑着董鹿晗,思绪万千,一脸的疑虑之色,夏禹祈看着她,不敢打扰,心下也是一片茫然。

就在这时,随从突然来传报,说华北掌柜李灿然来了。

董鹿晗和夏禹祈听到了这个消息,都无比惊讶,相互看了看。

董鹿晗当即吩咐随从快领他进来。

李灿然进来后看到了董鹿晗,十分开心,行李道:“少主,”看见了一旁的夏禹祈,又笑着说:禹祈兄。”

夏禹祈也回道:“灿然兄。”

董鹿晗问道:“灿然你怎么会来了?”

三人围着桌子坐下后,李灿然说:“五天前我收到消息,有一批晶盐在路遇金川时险些被劫,因这批货是要送交给一个在釜山的大客户,不容有失,我之前便多安排了几个马队一路护送,还好是因为这样,那些歹徒最后才没有得逞,但我们仍然死伤了一些弟兄。事后我已命人好好的安排了他们的家眷,此事也暂时得已平息。”

董鹿晗和夏禹祈听后,不禁又惊惑的看了看对方。

只听李灿然继续说道:“事后我便赶去了金川查探线索,根据马队的兄弟说,来人是一帮遮头蒙面的汉子,大约有十来人,身上都有功夫,而且不弱,看起来并不像一般的山贼匪类。还有人说,他们见人就砍,似乎并不是专门来抢东西的。打打杀杀中,那些人都不曾言语过,一看打不过之后,就急急忙忙的撤走了。我去了金川之后,也没有再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所以就赶快追上来禀告少主了。”

李灿然详述完后,发现董鹿晗和夏禹祈的神色都不对劲,就问他们怎么了。夏禹祈就把发生在他们这边的事情详细告知了李灿然,李灿然听后,脸上的惊异表情跟董夏二人一样浓重,三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各自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此时此刻,董鹿晗的心里似乎更加确定了这幕后的操纵者就是齐肆。

她说道:“这幕后之人,的确选了一条僻静的路来动手,只是咱们意外的多加了防护,才没有得手。但又故弄玄虚的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称你们是在靖州遇险被俘。究其原因,想来一是原本打算调虎离山,二是想在靖州来个瓮中捉鳖。这人先在金川生事,他知道你一定会亲自去金川查探。他一边掌握了我们几个人的行踪,一边把你支到了千里之外,再派人通传给我们假消息,引我们去靖州,自投罗网,等你从金川回来了,也早已赶不及去救我们了。他的算计全部安排在了把我们的时间错开,却没想到这计划被这许多意外和一些细节击溃,真是煞费苦心了。”

夏禹祈和李灿然听后,一时间心里像卸了巨石般轻松,幸好是没有轻易受骗,但转念一想,心里又如压下了千斤石块,每一块都是那么厚重,都暗藏着杀机与阴谋,直想的令人毛骨悚然。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董家的商业帝国虽时时刻刻都处于一种警惕状态,生意上的来来往往,也像打仗一般起起伏伏,但从来没有出现过杀人的事件,而且这一刀一挥,就是直接冲着董鹿晗来的,怎能不叫人心惊?

这夏李二人向来对董家忠心耿耿,而董鹿晗又是此等为人,怎能叫他们不担心,不忧愁。

李灿然这时说道:“如此看来,这靖州此刻正等着主子自投罗网,这幕后之人虽然知道了金川事败,但还不知道主子已经洞悉了这靖州的阴谋,接下来,咱们该作何打算?”

夏禹祈也说道:“不错,这人一定把全部的心思都集中在了靖州,一旦过去,恐怕凶多吉少。好阴险的招数。”

董鹿晗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咱们凭空猜测的,要想断定这猜测是真是假,只有一个办法了。”

夏李二人听了齐声说道:“入虎穴?!”

夏禹祈又接着劝道:“可是主子,这太危险了,不能让您这么冒险啊。”

李灿然也说:“禹祈说的对,主子三思。”

董鹿晗说:“我自然有我的苦衷,我知道二位兄长担心我的安危,但我需要这靖州来帮我断定一个答案。”

李灿然听后,犹疑的问道:“答案,莫非主子已经猜到这幕后之人是谁了?”

董鹿晗皱着眉说道:“既然事已至此,看样子这事情又已经连累到了诸位,也不好再隐瞒你们了,你们有权知道自己的处境,至于将来是去是留,董家绝不勉强。”

之后,她便把董木兰和韩仲告诉她的关于齐国皇帝齐肆的事情都如实说与了夏李二人听,二人听后,眉头深锁,脸色沉重,一时间,便明白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夏禹祈说道:“多谢少主坦诚相告,无论如何,董家对我等恩重如山,老爷夫人更是对我有养育之恩,少主更是把我当自家兄弟般厚爱,夏卿愿为董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董鹿晗深深的看了夏禹祈一眼,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一时间除了激动,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这时,李灿然也说:“老爷夫人对我的恩义自不必再提,我今生的所学所用,都在这晶盐里了,能够学以致用,再无所求。我同主子一见如故,只请不要忘了我们的对诗之情,此情此景,历历在目,句句为真,视为知己。”

董鹿晗听到李灿然的一番诉说,心头更是积聚了汩汩热血,感叹他李灿然何等的孤芳自傲,竟如此的看重这份情义,心里对他俩的感激和敬畏,更加深厚了。

只得双手分别握住了他俩的手,紧紧的攥在手里,一切情谊都融化在了这里,三人不分彼此,互相扶持,互相安慰,真正好一个兄弟情深的景象。

此时此刻的董鹿晗,真真正正的从他们身上懂得了‘义’字的涵义,心里也真诚的对这个字充满了敬佩之情,更是对他们二人充满了敬爱之意。

过了一会儿,李灿然说道:“正如主子刚才所言,眼下的一切,都未能得到进一步的证实。天下有财有势的人虽多,但敢对咱们定陶出手的,根本屈指可数。但是主子决不能冒险去那虎口,属下有责任护你安危。但如果不去,我们不但什么线索都查不到,反而会遭他们在其他暗处痛下杀手。灿然有一想法,想求得主子同意。”

董鹿晗听他这么说,心里突然紧了一下,好像知道李灿然想说什么似的,犹疑的问道:“什么想法?”

李灿然说:“由我来假扮主子,去走一遭靖州。”

董鹿晗连忙挥手,说道:“不可,绝不允许灿然为我犯险。这件事情如果是真,已然连累到了你们,怎可再去要你犯险,我不会同意的,灿然莫要再提。”

哪知这时夏禹祈说道:“如果主子不同意灿然前去,那只好由我代劳了。总之我们二人任何一人都可以,只不能让主子前去冒险。我同灿然心意已决,主子不要再为我们担心了。”

董鹿晗急道:“他一个人说这傻话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说这话气我?什么叫我不必再为你们担心了,简直不可理喻,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同意的,你们想都别想。”

说着气极了就拍了桌子,低着头暗自生着气。

夏李二人看到董鹿晗反应之大,却是他们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心里更明白了这位少主对他们的爱惜竟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浓重,不由得充满了感激,更是为了他可以万死不辞了。

夏李二人等到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下后,李灿然说率先说道:“少主,先别生气,我们知道你多不愿意我们犯险。但咱们已经有几个兄弟牺牲在这里头了,如果不及时查明真相,出手阻止,恐怕日后更会会祸事连连,更多的人将深受其害。咱们不愿你去冒险,甘愿自己去查探,主要是知道主子信任我们,而我们自身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算计的人,且我们身怀武艺,一般人根本奈何不了我们,主子其实完全可以安心。”

夏禹祈也接道:“灿然所言即是,我们二人绝不是泛泛之辈,也不会冒冒然就前去送死的。更何况少主的身份,极少有人知道,即使咱们伪装着去了,那些人也不见得会识辨出来。我想他们要找的人,一定是把目标定在了多人身上,他们只知道少主身边定会跟随多个随从,怎会想到我们会孤身一人前去赴会呢。少主,你放心,无论我们谁去,都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董鹿晗接二连三的听了他们二人的一番言语,心里也开始放松了许多,细细想着他们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不断的琢磨着,思索着,确定着。

她忽然抬起头来,坚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英俊不凡,机智卓越的男子,说道:“好,我同意。但无论你们谁去,都要保证平安归来,一旦感觉到了不对,立即撤退,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你们可明白吗。”

夏李二人听到董鹿晗同意了他们的计策,心下大悦,忙说道:“是,少主,咱们一定不负重望,让主子安心。”董鹿晗叹着气点点头,心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这个决定究竟对还是错,又是感激又是畏惧又是担忧,一时间,思绪万千,心内惶恐。此时此刻的三个人,各自为着对方的情义感叹纷纷。而后,三人各自镇定了心神,往日的机智也逐渐恢复了过来。

三人围坐在桌边商议着应该由谁去靖州,犹豫不决时,几个人又把整件事情的经过重新回溯了一遍。

只这时,董鹿晗突然打断道:“慢着,咱们想错了一个地方。”

夏禹祈疑惑道:“想错了,何解?”

董鹿晗说:“我之前说这幕后之人掌握了我们的行踪,其实不然。”

说完嘴角上扬笑着看了看他俩。

李灿然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也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接道:“不错,我明白了,他们之所以要绕这么一大圈送信过来,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清楚少主身在何方。可虽然他们不知道,但咱们信义社知道,一来能够确认把这假的书信送到少主手中,二来又能用咱们信义社的名掩盖他们的真实身份。”

董鹿晗笑着点点头,夏禹祈也立刻明白了过来,道:“果不其然,这样说来,这封信的纸质出自齐国京都的寒暄纸业,那么这送信的原点,也就正好是京都了,看样子这幕后之人似乎果真是齐肆了。”

董鹿晗说:“不错,好在我们已经有了些线索,不至于完全处在明处。但是这个人故意把灿然你引到了金川,想必他层暗中监视过你的一举一动,才会确信能够把你成功引过去。”

夏禹祈接道:“不错,看来灿然不宜出行靖州,那就由我去走这一趟吧。”

董鹿晗看着夏禹祈,眼睛里满是敬佩与不舍,说道:“只好如此了。”

这时李灿然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董鹿晗和夏禹祈看到了他的这幅神态,都知道他定有好的主意要说。

三人就这样紧锣密鼓般的一直商谈到了丑时才去休息。

此时此刻,静谧的定陶董家内,除了各自巡防的值班护卫,其他人都正处于熟睡中。

夫人董木兰突然被一阵噩梦惊醒,老爷韩仲发现后,说道:“别再担心了,晗儿不会有事的,啊。”

董木兰叹了口气说:“自从收到了她这一路以来的消息,我心里难免七上八下,不知道我这决定是对还是错。”

韩仲把盖在董木兰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说着:“晗儿是个有分寸的孩子,她自小就被你安排的各种事情打磨着,小小年纪,经历却极为丰富,更何况西欧这么远的地方,两年来都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你就放心吧木兰。”

董木兰听到韩仲这么说,心里虽十分欣慰,但还是眉头紧锁着,说道:“可此行不比以往,以前经历再多,也都只是些生意上的事情,危险不过路途遥远,万事难测。但是此行,却好像是别人布下了一张网,在等着她。我怎么能放心呢。”

韩仲虽心里也明白,但也只能劝道:“孩子长大了,总要飞出去的。再说了,晗儿不仅聪慧机巧,为人又冷静沉着,咱们做父母的,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要相信她。你这连日来的担心,却又是何苦呢。”

董木兰嗔道:“你就会夸她,难道我不知道吗,但我毕竟是做母亲的,心里当然会顾虑的多了,你怎么会懂。”

韩仲忙笑了笑,说:“嘿嘿,好好,我不懂,都是我的错好了吧,那要不然咱们明天就递信儿让她回来?”

董木兰说:“算了,跟你说也不明白,你先睡吧。”

韩仲笑着说:“我不睡,我陪着你,我不说话就是了。”

董木兰也知道韩仲是不想她担心才这样安慰自己的,便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也对,该来的早晚会来,还不如让她自己先学会面对,好啦,咱们睡吧,你也盖好被子,别冻着了。”

说罢,二人就重又合眼继续睡觉了,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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