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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回龚如云为情造孽 常大明沉醉不醒(1 / 2)

(高级职称到了省里落败下来,心灰意冷,懒得弄笔;心脏病让人步步惊心;讲台上又忙忙碌碌。抽空写了回,请读者给点动力,深谢!)

他太自负了,没有料到其实自己正走进一条阴暗的死胡同,并迎面遇到一个和他有着同样智商的镣铐魔鬼,獠牙下耷拉着带血的长舌,几乎咬断他青春的脊梁。

龚如云午觉醒来虎身一摇,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时间梦中的幸福还洋溢着醉酒般踉跄的诗意。胡安欣光着母性的脚丫溜到窗边里,婀娜地拉开碧珠的窗帘,飘柔的柏味长发披散在圆润光滑的半岛似的双肩上,一对婷婷的暖房如两个姿态妙曼的芭蕾少女对称地绽放成如歌的花蕾,蓬勃着若有若无的母性的体香。茸毛迷离的小腹微微隆起,在漫不经心若隐若现的宽松内裤上,阜盛着花香后的收获和诱人想象的褶皱里的葱茏。一种令人振奋的澄澈,一种浪漫情怀的光明一下子浸透了龚如云逃进铁血的柔肠,他蹑了手脚拥上去,想吻住那兰花般婆娑的点荷......胡安欣转过身儿蜜笑着涓涓如水的醉意,扑棱棱激射出两股温润甜美的母乳......

一时间,美梦让龚如云感觉身体饱满的像一颗含苞待放的种子。是啊,远在天边的胡安欣时时让自己成为浪漫的冥想家,他怀疑自己的内心并彻心透肺地审问自己,“那入梦来的,为什么不是青山绿水的高李哲?”高李哲不仅有花瓣般的身子,更有精神世界的博大天空,和她在一起你会永远感觉到她音符里温馨的色彩、宁静里溪流的涓涓、茂盛里莺飞草长的风华和闲谈中漫步人生的飞翔。尽管她冰川般高端冷峻,在献出娇美花朵的那一刻,他感受到她死心塌地的本能大爆炸里汹涌着璀璨的火焰。她有着精确表达的逻辑能力和胶片一样敏锐的捕捉能力,和她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的心总是冉冉升起,无须进化就能够到达世间任何一个想要的地方。

“已近三个月没有在一起了,我得冷静一下,然后,回到她身边去.....

阳光剪裁出龚如云高大的金色背影,无声地落向身后屋顶沉淀下的阴影中。有人敲门,仓皇走进来的是他的腿子们.....。

高李哲和水通舟又恋爱了!这让昆仑四爷之类的哲迷们大惑不解。用好奇心或别有用心根本没法想象高李哲这个冷静从容自我意识的转折点出现在哪里?一朵明朗的鲜花怎么会甘心插到牛粪里去呢?那个歪歪斜斜、鸭步颤悬的水主席,透油的脸上长着一堆鸽子屎般的青春痘,鱼巷似的皱纹里释放出老农民鸡蛋篮子里的味道,一说话便眨巴着贼溜眼,摆出劣等斗鸡散慢而又不屈的架式。只是这小子吃水线很深,平平凡凡无棱无角就坐上了某学院学生会主席的头把交椅,又不得不令人吐槽之后刮目相看。八九十年代的大学生二元论的思维方式,让其中大多数的人排除了假想或简单道德的评判标准,更趋向与一种较成熟的存在主义的思索维度。

他也许真是那么个出其类拔其翠的人物哩!而且,这个社会的确产生了许多狮身人面的载体人物登上生活的舞台并招摇过市、冠冕堂皇得成了牛气十足的艺术大屎、吸金大师、学术大尸......

显然,水通舟把高李哲从多声部的痛苦里解放出来了,像歌剧中的情侣缠绵在大学城广阔的舞台间。花前月下、出双入对。不过看上去高李哲更像皇家的公主,而水通舟则像印度宫廷里的服务生。不过,昆仑四爷还是沉不住心底间的那口粗气,一天晚上花丛中恶鬼似的跳将出来,高李哲和水通舟着实惊得七窍生烟。“高李哲,你在减价零售吗!多少好男儿把你顶礼膜拜、翘首等待在人生的绚烂里!你,即便把自己当作上帝的一份遗产,也不该把灵魂丢弃给异类吧!你是我们大家蓬勃生活的核心和灵魂啊!你一下子结束了自己,却无意间熄灭了多少好男儿在春天吹起的信念的号角!我们被你的世俗阉割着,流着血泪在黑暗里徘徊,像太监提着灯火走进皇宫,虽然照亮了别人的万紫千红,却没有我们自己的一抹垂怜!”昆仑四爷当时哭得泪人似的,无法形容当时的情景,现在想来只是青春发育时期的一种障碍吧!后来我每次和高李哲通电话,都感到她在电话那边暗暗地吻我,弄得我天命之年还发育不良似的!

“多怀念你诗人的孩子气啊!”她每次都几乎重复着同样的话语。

年前通话时她突然大胆地问我,“当时,为什么我当了水通舟的面吻你,你却自此在我的生活中彻底的消失了!”她的问题让我措手不及间拿不出勇气回答......。也许,青春应该是座有信仰的教堂!无论它破破烂烂抑或金碧辉煌,里面都应该排列着他虔诚膜拜的不倒神像!我激灵一闪,突然意识道高李哲的生活可能落进一片飘渺的情天雾海而变得散乱和动荡了。“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她的追问有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苍凉感。我听到她有些模糊的喃喃低语,像小夜曲低调的徘徊。

“小妮去美国留学后,家里只剩下我一个‘过渡时期’的寡妇了!”

她的哀叹令我的泪水夺眶而出,忍不住想挂掉通话,她却话题一转,“鮑昱行局长进了监狱!常大明县长投湖自杀!冷舒云做了市财政局的副局长,金晓婷和她的法国丈夫离婚了,只是那对中西合璧的双胞胎小子挺让人羡慕的!”

他没有提到王迎和市长,更没有提念到让她刻骨铭心备受煎熬的龚如云!

女人啊!你是我们青春年代里灵动飞翔的诗歌!婚姻使你成为形散而神不散的散文,而独居又使你变成瓜田梨下的随笔!寻寻觅觅的好奇,和风醒花的迷离,孤枕难眠的盘桓,沉淀岁月的泪痕......。

龚如云永远微笑着他的等级和风范,那皮笑肉不笑的防护层,光彩耀眼一尘不染。他不像虽然丑陋、却花木扶疏、绿意茵茵的水通舟,沿着他的微笑你绝不能够在他心灵的深处挠个痒或捉个迷藏的。就像一个曾经去外太空旅行过的宇航员,他那大理石般的面孔轻觑着尘世中来去匆匆的凡夫俗子,自信到典雅的地步。他的刀刻般的堂印就像他坚强而有韧性的理性标准,这使他身陷青春的泥沼而照旧招展着醉人的光芒。读了尼采的著作以后他更加相信相信:信仰即便是错误的,也能激发起心底追求的那种执着和圆满感,焕发出色彩斑斓的光辉。因为神话是精神信仰的再现,是灵魂的自我追随和高歌猛进。生命如此短暂,我们必须深刻而充分地投入进去,叉过理性和真理的光明大路,在荆棘丛生的山间小路里恍然之间到达我们心仪的辉煌前沿。

韩玉珍不是他的信仰。韩玉珍不过是他**时自动送红上门来的粉兜兜提溜渲的肉馒头而已,咬一口,甜丝的,香喷的,一抖喽流油的肉丸挺眨彩的。说话跟打了尺子一般切题到位、滴水不漏。做事更是个赛诸葛,明知道两个老的一对不正经,老公公儿媳妇的乱扒灰,到底能装聋作哑忍气吞声,胳膊断了袄袖里藏掖,一张嘴严丝合缝把了贵门。

胡安欣只是生活的魔鬼跟他的裤裆开了个玩笑。他相信,以她的家世背景来判断,自此以后她自然是好自为之、烟消云散。

他正想召集各学院学生会的头头们,就五四青年节的主题活动略作布置,曹相公却带了二狗比蹭进厅堂里来,表情像炒糊焦的炒面似的黄不拉几的。龚如云皱了皱虎眉销了销他们烟火缭绕的表情,两个腿子马上盛开了花朵般的恭维神态。

“我告诫过你们,理性就是对于事物精华的感悟与心得;聪明就是对于突发事件的转换和应对;练达就是通过经历和体验达成的简洁升华。你看看你们两个猴头马屁股的光景,怕是连个魂也守不住的!这如何能成就个完满的事体啊!”

“不----不----不是的,龚主席,我们几个晚间出去遛弯,碰上水通舟那崽子,他居然明大明地和嫂子手拉手心连心地搅在一起!”曹相公的一句话让龚如云一时间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烧上一股怒火来。“你们看清楚了?”他觉得这句问话底气明显里有些不足,他看见两个人机械地点着头,眼前里幻觉中一条连接繁荣架起昌盛的桥梁在一股汹涌的逆流中因失去了支撑轰然落了下去。他的理想-那横跨在他和高李哲两个支点上的宏图大志一下子无所寄托、土崩瓦解了。“不,高李哲只是一个美丽明哲的逗号,只有公主黄闵轩才有力道为她画出人生的句号。”他立刻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对付黄闵轩这号人物,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能做什么。至于那个不够斤两的水通舟,他悄声支起了一个阴暗的招式。他以为款待这种黑鱼戈雅之类的水生动物,这斩草除根的损招已经尽善尽美了。

云低晚雨不歇。天落泪。娇鹂一只喃喃无家回。心似铁,情如血,爱如灰。暗流一江春水无月桂。

高李哲虽然圣女一般高贵,到底久旷之下私底间禁不起阵阵挥之不去的春之痒,如幽僻兰花间翻来覆去的烦人蜜蜂,似有还无、爬来爬去。婀娜与娇羞的腹股之间,难免骨心酥软荡漾。

芳华苏爽欣欣恋,叹星光飞云无限。春水湛湛双泪眼,涟漪梦梦剪不去。偏这桃花好颜色,受一个红尘污点......

她知道,龚如云绝不会甘心于离她而去的黯然和狼狈;她相信,她是他爱情里放不下的末日预言。一个自信而聪明的人不会情愿和末日打交道,终有那么一天——他会卷土重来,为了她放弃他梦里被铅华重染的一切。虽然她难以容忍曾让她感到手忙脚乱的可怕的欺骗,羊爱上狼恐怕就是这种类似的情景吧。所以,自龚如云在她的视野里消失之后,尽管馋猫似的男人们幽灵般地游荡在她的眼前身后,她却少女一般掩起怀春的心扉。

有一天,图书馆门前的台阶上围了几个学生领袖,看到高李哲和黄敏轩自头顶上飘下来,嬉皮笑脸地迎了上去,几个娃笑得跟水桃似的羞蜜!你戳我一把,我推你一下的,黄敏轩大方地审视了几位,会心哩一笑猜个八九不离十。“又不是中学生,有什么可以扭捏做作、翘首弄姿的,栋梁之才自是心沉如水,面善若虹,沉雄冷峻,不蔓不枝。”鲍昱行一把将水通舟推到高李哲界面里来。“整天说非她不爱、非她不娶的,见到人家却羞得紫茄子一般颜色!属狗肉的上不得台面哩!”水通舟仍然羞得不敢直面高李哲,只对着公主挠头。“公主啊,你是否听说过昆仑四爷为高李哲写得情诗?”公主理性地点点头,“虽然明知道他们几个故意哩挤兑我,熏憨二妮上炕头——被窝里开涮,我还是心花怒放、春暖花开。公主啊,我想和她谈谈恋爱!”黄闵轩爽朗一笑,“这事儿怕是要找高李哲约谈才是!”尽管水通舟慌乱之间言辞无彩,但最后的那一句还是把所有人逗乐啦!高李哲的脸顺着脖跟红到脚心哩去了,不是没拉过手接过吻的,却故意弄出这一套把戏来。黄闵轩起承转合道“难得见哲姐姐春光满面,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家当了众人的面捧出一颗热气腾腾的心来啊,你到底接还是不接啊?”高李哲用潮湿而清润的眼睛望了一眼公主,又漠然地扫了扫灰尘般的水通舟。这个曾经的求爱者还是那样其貌不扬的......让这样一个男人再次接近自己,谣言会噼啪作响的。而尊严自此将被丢进心灵的墓地,同时也意味着我内心有一种丢失自信的神秘的恐惧。可是,真诚的笑脸在你眼前里驻足,像回家的那种温暖冉冉升起。她看见孩儿般的阳光在玻璃窗上调皮嬉戏,进进出出的青年男女叙述者随遇而安的大学生活。花坛里,花朵婆娑着美妙的风姿,就连清扫女工也哼唱着快乐而平衡的歌曲,人人都焕发着青春的笑脸,唯有我把心灵陈列给已经死去的诗意和固执吗!

她突然笑了。温馨宁静里露出灿烂的一抹霞光,像抖落露珠的花朵在凉风中潋滟滟一摇,娇羞地说道,“装蒜!”

她看见水通舟孩子似的哭了。黄闵轩冷静地看着那几个雀跃的男孩,添油加醋地说道:“今晚我请客,我们庆祝一下!”语气里似乎暗藏了一把刀子。

高李哲弄回并非经典人物的水通舟搞对象,一时间成为校园里人人标榜的新闻话题,这个心气不平里描两句、那个郁闷难耐里画三笔,真有点让人哭笑不得,哑然失笑的舞台闹剧效果。金晓婷暗笑她牵回一头小黄牛来平衡生活,私底下对公主说:“哲姐姐要学陶渊明吗?又把牛儿牵回来了!这品种好打发哩,吃点草就拉粪蛋蛋!种地倒是个好帮手哩。”冷舒云呱唧一巴掌拍进她膀子里。“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的!知道个屁啊,你个浅水鱼、小漂货!”金晓婷小母牛眼一瞪秃噜噜顶出一窝窝理由来。“你们还没有听说吗?别说是人、就连畜生听了都羞得避进圈里趴窝的.......”黄闵轩神情一秉,“怎么?毒蛇出洞了?”只见金晓婷不慌不忙自衣兜间摸出几张类似于广告的小黄页.....

水通舟的故事

商学院那个神态摇摆、骑驴沐风的鸟男人水通舟,虽然像破鸡蛋里扒拉出来的鸡仔一般长得毛毛愣愣,到底承袭了他爹那点溜须拍马、移花接木的本领,兑获了院学生会主席的大帽儿扣在牛蛋上,欲紫欲红、活灵活现的。人前里习惯于装模作样、骚弄那被娘屁股挤扁的驴头耀武扬威,富贵人面前却龟孙子般恭顺,哈巴狗儿一般弄巧卖乖,这一点完全是从他水牛老爹的骚包蛋里拉撒出来的品格。

据传,他老爷子说话时就像要打鸣的土鸡似的乍毛提气,无奈一副公羊嗓子漏风撒气,一张嘴就像被人摸了屁股的落窝鸡似的,热骚哄哄咯咯个没完没了,心里却阴密着歪啦主意往歪曲哩撂人。小时候,在家乡的围子里做过几年的土匪,日本人来了又被卖油郎的老子送进过日本学堂当汉奸,之后他因为骨里吸髓乡间爷们中放过高利贷,人心里公推为为富不仁的‘水戈雅’。就连他的叔兄弟都不无讽刺地赞叹他:“你若是欠他个鸡蛋吧,他总能从你家母鸡的屁股里另外带一手鸡屎留待回家种地哩!”刚解放的那几年哩,因为粘带点地富反坏的因子,没有人心甘情愿为他的婚姻在政治上埋单。四十来岁的壮年人无处灭火消灾,一时间鬼使神差地迷恋过小x狗、老x鸡的屁股。据说有一天,老母亲警觉到家中的老母鸡个个噜哚着血葫芦似的鸡屁股萎靡不振,料定是这瞎包货做了番下三滥的泻火勾当,本来家丑不可外扬的,压下个火儿也就是了,一想想儿子断送了她的活泛财源,气儿便不打一处来了,血糊淋啦地骂上了。“你这B娘养的下作玩意,原来我还蹊跷个事儿,怎么无缘无故咱那看家的小巴狗就没了,却原来是你解渴拔凉哩填欢了底下的野物!该死的杂种,我好端端养了几只鸡做活日子的,不料却被你这王八养的捅松烂了腚眼子!龟孙子啊,你照着一个鸡腚上使劲也就罢了,还您娘那个死比的‘娶妻纳妾,个个祸摆!’。”越说越生气,第二天,堵着鸡窝一个个宰了扔进猪圈里去。“我看你个王八养的今后感情去照着老鼠窝使劲了不成!”

你还真别说,他活人还能让尿儿憋死了不成!照着自家的母猪屁股留恋了一番没敢下手,干脆半夜里提了罩子灯往生产队的牲口棚里找刺激去了。不知他到底干了老母牛还是小母驴的骚处,反正他第二天早上被人从牲口棚里死狗般抬了出来,头破血流的不说,只是那裤裆间骚人眼的秽物让人深感多余、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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