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二个人,一男一女;开车来给白云上坟,那个男的砸了白如虎的墓碑。
莫非是暗恋白如虎的“第三者”,或者是白如虎的不被鲁苏所知道的“秘密女友”,探听到白如虎已死,来了却心中的那片“难忘的记忆”,了断昔日的“香火情”;激怒了陪伴而来的新男友,怒砸了白如虎的墓碑……
大虎偷偷地给丫丫打电话,叫她给了解一下白如虎在省城工作时,是不是有了除鲁苏以外的“知心女友”,并说了自己的想法……
丫丫笑话他,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在大虎的苦苦哀求下答应给他打听一下。
大虎在煎熬中等待丫丫的消息……
二天后,丫丫回了电话,据她调查、暗访,大虎的设想纯属无稽之谈;但对上坟、砸墓碑之事也不好解释,叫她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安心公司的工作。如果再深究下去会影响家庭的和谐、稳定;甚至危及公司的发展壮大。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当事人不想叫别人知道,来聊表心意罢了。
也许这是谁出于某种原因给他开的一个大大的玩笑!
听了丫丫的开导,大虎心事越发沉重了;到底是谁?这不是折磨人吗!开玩笑,不可能!到底是谁?还不如一刀杀了我,这不要了我的命……
心中的谜团,有谁来破解?又向谁去诉说……
【十二】
眼看着公司的事务,大虎心不在焉的。好在有王改革大学毕业后协助他工作,再者有支部书记王大奎、拐二嫂子、李玫瑰和王拾股帮助料理。
公司的事还好;可家庭呢?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
可是王大虎的表面上的不在乎,但内心的苦闷,近似痴呆的境况深深地刺痛了陈翠侠的心;尤其白如虎和鲁苏的死,那是大虎心中无法跨越的坎;好在这道坎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地磨平;但突然又出现了莫名其妙的“上坟、砸墓碑”事件,这无疑的等于把大虎心中的那道“坎”又血淋淋地拔了起来。击溃了原本疲弱还没恢复元气的大虎。
眼看他一天天的酗酒、痴呆;思想麻木,一切无所谓的态度;大伙都看在眼里,真得想一个法子拯救他了。
于是陈翠侠秘密的找来了王大奎,又屈尊找来了拐二媳妇儿、李玫瑰;还有王作武,改革、王拾股;策划的一个善良的骗局开始了……
【十三】
王作武悄悄地跟随着无精打采的大虎,看见他着迷了一般神领鬼差地来到了断崖台;坐了下来,抽着烟,一种痴呆的样子;不用问,一定又在想那“上坟、砸墓碑”之事……
王作武慢慢地溜到大虎的跟前,故作提醒似的咳嗽一声。大虎转过头,一看是大伯,扔给了他一颗烟,王作武在大虎跟前坐下。
“又想那不正经女人上坟的事?”王作武吐出了一口烟。
“能是谁呢?”大虎自言自语。
“大虎,你甭说那晚上还有一个人,可能看到了小轿车。”大伯故作神秘地说。
“是谁?”大虎闻言,急忙抓住大伯的手。
“王傻子。”
“傻子叔……”
大虎听完顿时泄气地坐在了石板上,王傻子就是小叔王作柱的那个“五保户”傻哥哥,妻子陈翠侠原来的大伯哥;一个说话神志不清、颠三倒四,吃饭不知饥饱、穿衣不知冷暖的傻子;他能知道个屁。
莫非大伯在取笑他,转脸看到大伯那尴尬的神情,又觉得不对劲,莫非大伯拉着傻子叔那夜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以往大伯干偷偷摸摸的事拉上傻子叔垫背的不在少数;傻子叔给点好吃的就能哄得团团转,这种缺德事也只有大伯干得出来……
莫非是傻子叔烧纸、砸墓碑,不可能……
可大伯为什么提傻子叔?莫非……
“你那夜,一定叫傻子叔跟你干了什么坏事;说,干了什么?”
“大虎……我……只是哄傻子跟我抬……”
“抬什么?”
“没抬什么?”
“说吧,大伯;我不揭发你就是了,权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说傻子叔可能看到小轿车?”大虎焦急地问。
“傻子给我看东西,就藏在北山路口的大石后。”
“什么东西?”
“一袋子磷肥……”
大虎顿时明白了,那夜一定是大伯哄傻子叔出来偷了北山路口仓库的一包磷肥,叫他躲在路口的大石后看着,又想再偷怕被被起夜的拐二媳妇儿发现,藏了起来,后来不敢说。
“真的假的?”
“要不是看见你这几天疯疯癫癫的,我真不想说。”
“他有没有对你说过看到了什么?”
“他疯疯癫癫的,当时我害怕,急忙抬着磷肥走了;好像记得他说是‘二媳妇’……”
“‘二媳妇’?莫非是……走去村部敬老院找傻子叔。”
“我不去,要去你去,你要在村部因偷盗罪抓我锁进村部怎么办?”大伯慌乱地躲闪着。
“走吧,只问傻子叔看到谁了?别的一律不追究,好不好?”
王作武被大虎拽住不情愿地跟他向敬老院走去……
【十四】
陈翠侠又躺在了床上。
王改革给妈妈到了杯开水,看了妈一眼,会意地走了出去。
陈翠侠躺着、想着、思索着,心里不是滋味,两滴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
【十五】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