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二舅给小虎买玩具去。”
二虎拉着白如虎,和大姐出了办事处,上了门口的小轿车......
五十一
李玫瑰这次把事情闹大了,她回王子陵村了。
大虎赴朋友酒宴去了,不在公司。
李玫瑰径直找到大嫂陈翠侠,说二虎在外养了个“二奶”,还有了私生子,都这么高了;二虎为了那个“二奶”,还打了她。
“二虎进城才几年?哪能有这么大的私生子?你没弄错吧?”陈翠侠怀疑的问李玫瑰。
没有头脑的李玫瑰倒被陈翠侠问住了,“对呀,二虎进城三年不到,哪有那么大的孩子?可和王拾股怎么那么像呢?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李玫瑰的话倒引起了陈翠侠的猜测,二虎因为那个孩子竟敢打“畏之如虎”的李玫瑰,莫非那个孩子给了他天胆,莫非那个孩子有问题......
“那孩子有多大?”陈翠侠平静的问。
“有八、九岁吧。”
“你确定是八、九岁。”
看了陈翠侠那沉重的面容,李玫瑰有点后怕,她不敢再往深处想,莫非这事与大虎有关,要是那样的话,是自己惹了祸了......
陈翠侠劝李玫瑰回别墅休息去了。晚上等大虎回来,说了李玫瑰发现孩子和二虎打她之事;大虎来气了。
“不能过,离婚算了。整天疑神疑鬼瞎闹,还叫人活不活;以前嫌弃二虎没本事,非打即骂,弄得二虎抬不起头;现在二虎刚活出个人样来,又闹的不得安生。”
其实,大虎心里明白,是陈翠侠起了疑心。果然,晚上睡觉的时候,陈翠侠来了个冷面背。大虎心里很内疚,不是滋味,假装睡着了,打着鼾声......
大虎心里盘算着,看样子得采取措施,否则陈翠侠早晚得知道,终究纸里包不住火;这个坏事的李玫瑰!把李玫瑰调回来!哎!
五十二
这几天,天气都不大好,阴阴沉沉的,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陈翠侠不大乐意搭理大虎,大虎也无趣的天天敷衍了事,以前不大喜欢赴宴,能推尽量推,在家里吃饭,四菜一汤,老婆孩子一桌子,享受天伦之乐,美哉!最近,恰恰相反,天天找人凑饭局,哪怕自己掏钱,乐得个醉里糊涂。陈翠侠和大虎心照不宣,但又装作没事的样子。
西山的果树到了授粉时节,李玫瑰被调了回来,监工。虽然她不大情愿,但大虎的调令她不敢不执行;何况自从她闹事后,大虎已不再正眼看她了,二虎对她也待理不理的。她隐约觉得大哥和大嫂之间有了隔阂;她曾私下里对二虎说了,二虎烦她说,都是她闹的,和她吵了几次。授粉期间,大嫂又暗地里问了她有关那男孩白如虎的事。她不敢乱说,她隐隐觉得要发生什么事,那是不小的事。她自己也害怕自己点的导火索,真要爆炸的话,是否会波及到她,她可不愿意丢弃自己美好的小日月;她也曾暗暗恨自己,懊恼自己没脑子,那孩子白如虎可能是大虎的私生子,连自己这么笨的人都能想到,何况那冰洁聪明的陈翠侠......
李玫瑰给桃树授粉那心不在焉的样子,被大虎批评了几次;拐二媳妇儿看在眼里,私下里偷偷问她“是不是出什么事啦?”李玫瑰看了看左右没人,拉住拐二媳妇儿蹲在树下。
“二嫂子,出事了;我在县城发现一个小男孩八、九岁,刚开始看像俺家王拾股,二虎又给买东西又给打款;我原以为是二虎在外养了个‘二奶’生的;我大闹一场,可大嫂说二虎在外不到三年,哪有那么大的孩子,后来我再想,那孩子太像改革了,像一个模子刻的......是不是大哥......”
拐二媳妇儿忙止住李玫瑰的喇叭嘴,莫非是大虎在外边那几年惹的祸,要是那样的话,不解释清楚要出大事的!她告诉李玫瑰往后不要再提这事。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哼,她和大虎也有一腿,我怎么告诉她这个,哎呦!我这张臭嘴。”李玫瑰心里有点懊恼,“她要告诉大虎怎么办?哎!”
拐二媳妇儿心事重重的走着,这几年多亏大虎,天天上班有工资,有了公寓房,豆豆也上了大学,况且他对自己......好人啊!可孩子......怎么回事呢?莫非事出有因,还是迫于无奈,大虎能有今天,不易啊!人啊......做人......真难啊!
“拐二嫂子,在想啥呢?”大虎不知啥时站在了她的面前,“想啥?那么专心,豆豆来信了?”
“是大虎兄弟。”拐二媳妇儿看是大虎,反而坐在了一块石墩上。大虎知她有心事,也随她坐了下来。
“大虎兄弟,最近有事?心里不畅快?”
“拐二嫂子,哎!我烦!”
“没有过不去的坎,有什么事跟陈翠侠解释开也就是了。”
“可......我也摸不清......头脑......那孩子......哎!没事。”
大虎想跟拐二媳妇儿诉说心中的苦闷,可那孩子是不是他的,也不好断定,做DNA亲子鉴定吧,白色妖姬也不允许他那么做。就是确定了也徒增烦恼,哎!由他去吧......
“无论什么事,宽宽心,想开点。”拐二媳妇儿拍了拍大虎的手。“我不想看你那愁眉苦脸的样子,我难受。”
“拐二嫂子,只有你疼我,我本来就是个贱命,我......真该......娶你......”大虎痛苦地低下头,双手捂住脸,委屈的泪水滴了下来。
拐二媳妇儿右手摩挲着大虎的头,疼爱的说:“好了好了,不要小孩子气了,公司的董事长被别人看到抹鼻子,会笑话你的,好了,好了。”
拐二媳妇儿扶起苦闷的大虎,用手绢替他擦了擦泪脸,“往后不要哭鼻子了,男子汉吗,顶天立地。”说完两人相搀着走出果园。哪料桃花深处,一双嫉妒而怨恨的目光扫来,一阵风吹来露出半张俊俏的脸,是陈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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