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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破敌十万朱镇初用兵(1 / 1)

却说罗军乘朝野慌乱之机,早已对开封发动一次攻势。朝中有人来报:“皇上,罗氏大军昨夜偷袭我东南前军大寨。前军折损大半,大将古秋身附重伤,如今已退入东南后军。前军大寨已为罗军占领。”却原来朱镇恐人偷袭入城,早命部将各领军士两万,东南西北各扎两寨,互为犄角。而罗刚却早闻朱镇出兵一万远征青州,遂在昨夜乘其不备偷袭了东南前寨!

朱镇闻得大怒,道:“罗刚匹夫欺我太甚。”言语方落,许广却托体而入,道:“圣上,我等奉命前往青州剿灭马氏,却为一彪军所阻,全军覆没,赵将军亦亡。一万铁骑唯有我只身死战得脱。”朱镇大惊,王思愍忙道:“何人所为?”许广对曰:“那军尽着蓝衣,为首者使韩家剑,想必是李存勖处,五行镖局之人。”王思愍忙道:“圣上,如今李存勖已进位唐王,罗刚亦自领平寇大将军,似乎对我天朝有围攻之势,谊早做决断。”朱镇缓缓而坐,良久对曰:“万不可能。李存勖以正统自居,心胸狭隘;而罗刚为人亦私欲甚重。此二人绝不会有所联合。且罗刚自恃兵多将广,早有分兵共击洛阳与我天朝之意。”王思愍曰:“即便如此,圣上亦应早做决断。如今北军迟迟不归,倘若真的降与他处,无论是投李存勖还是罗刚,都会对我开封成围攻之势。如今定要先挫动敌军锐气,令其胆寒,方为上策。”朱镇默许,却又寻思不出对策,遂退朝而去。

退朝后,归后宫。西宫宫妃塞灵锦迎入,道:“皇上,这些日我总觉心惊胆战,常有不安,莫不是朝中。。。”朱镇忙道:“爱妃尽管宽心,万事有朕做主。”却原来这塞灵锦为朱镇之宠,即位后与她朝夕相对,荒废朝政许多,罗琼能领大将军亦为其撺掇而至。就在此时一人闯门而入,大叫:“皇上。如今兵临城下,皇上应以天下为重。如今尚无退敌之计,皇上怎能与后宫温存?”原来那人却是宫中乐师总管和凝。

和凝又道:“倘若不是她每日迷惑皇上,只顾寻欢作乐,又怎会有今日之危。若要缓当今之急,皇上应先斩之,立信天下,壮将士之胆,才能破万敌。”朱镇大怒,道:“一乐师安敢妄议朝政?还不与我出去!”和凝却道:“皇上倘若依旧如此,与烽火戏诸侯,行亡国之政有何异哉?”朱镇闻得此言火冒三丈,怒吼叫道:“来人,将和凝与我乱棍打出宫门,永世不得录用。”和凝为乱棍打出,然口中依旧:“皇上要先立信天下,万不可仿烽火戏诸侯,行亡国之政。”朱镇心中气恼,猛的起身,欲斩了那和凝。不想却忽得又止,回头望着那塞灵锦,大笑不已,道:“好你个和凝,你为朕出一良策。”忙召集百官出朝议政。却就在此时,东南后军大寨有人来报,乘上书信。原来古秋领兵退入后军,却发现军中一人行踪诡异,料想为罗军细作,心想或许有用,故命人前来通报。朱镇观信后大喜,道:“真乃天赐良机。”忙与众人筹划。众人闻后皆叹道:“圣上精通兵法韬略,有经天纬地之才,我军定能一战而胜。

是夜,城外各营将士正准备安息,忽望见开封城中烽烟四起。众将士大惊,以为有敌军攻城慌忙打马而至。至城下,却望见朱镇与塞灵锦正与城楼之上望着众将士慌张神态,大笑不已。众人无奈而归,多有怨言:“如此天子,怎不亡国?”一人叹息道:“曾闻人言,这塞妃娘娘如今心中忧郁,成日郁郁寡欢,想必圣上是为博红颜一笑。”又有人道:“为博一女子欢心,竟拿我全军将士性命当作儿戏!如此荒诞,岂有不亡之理?”这些话却皆为那细作所闻。回营时,那细作乘人不备,急忙偷奔而出,回到罗军大寨。入报,见了罗刚,皆具实而禀。罗刚大喜,道:“天助我也。”与几将连夜挑灯而议。

约过子时,梁朝城外驻军又已安置,却忽得开封城中又有烽烟燃起。众将士慌忙着衣挑旗,往开封营救。然东南军方出寨二十余里却望见寨中火起,罗刚亲领大军一十三万从后掩杀而至,大叫道:“天亡尔等,还不快束手就擒。”然却就在此言语方落之机,开封城四门皆开,城中城外兵马潮涌而至,大将古秋亦回马杀来,将罗军全全围住。罗刚大惊,忙下令撤兵。众将保住罗刚左冲右突,死战得脱。不想方出重围又中埋伏,万箭齐发,死伤无数。罗刚亦身中三箭,重伤而归。

朱镇大笑,百官齐呼:“圣上英明,首战告捷,破敌十万,天朝之福。”此战罗刚所领大军一十三万,只剩得不足一万,损大将九员,副将二十三员!罗刚甚为气恼,将那细作车裂。却由于伤势过重,气血不顺,终于昏死过去。

而此时李存勖闻得,亦不知是喜是忧。韦青天问之,李存勖答曰:“朱镇自幼便善与弓马,精通韬略。只是好色成性,未得用也。如今一计出便破罗刚大军十余万。如此看来,我等不可轻视之!”却就在此时,一人慌忙入报:“启禀唐王,夜幕中一彪铁骑朝我军急速而来。有如乘风踏云,速度极快,势不可挡。”李存勖大惊,问道:“多少人马?”那人道:“夜黑风高又兼一路尘土,观察不清,约有二三百,离前军不足十里。”韦青天忙道:“待我前去一看。”遂出,城楼上观,却见城中乱箭射下,然城下只有一女子与前来回遮挡,口中似乎言语着什么,却不得闻。此时韩露与韩建冰同时惊忙大呼:“叶春晓!”忙止住弓箭,开了城门。叶春晓入城,韩建冰问道:“晓晓姐姐为何深夜孤身来此?”晓晓不由分说,直接言道:“我兄建飞何在?”

这时众人才知建飞为何会性情大变!建冰对晓晓曰:“然。。。四哥与柳紫烟已在六日前大婚。”叶春晓惊道:“大婚?”

晨起,众人与桌前进食,孙焕却终未得动。岳子芳问道:“怎的不吃?”孙焕轻声一笑,道:“才得起身,毫无就餐之意。”韩叶琪忙道:“母亲怎的察看不出?四婶是想念我四叔了。”岳子芳道:“就你知道。快些吃了还要去练武呢。”然观孙焕依旧如此!

约得至申时,孙焕独自与花园亭中。岳子芳望见至其前,开解着孙焕,孙焕却道:“怎的晓晓还不得归?”言语方落,叶春晓打马而入。孙焕欣喜迎出,急忙问道:“可曾寻得建飞,他怎的未从你同归?”晓晓稍有忧郁,道:“我到得洛阳时,我兄已领兵至青州去解马家之危,不在营中。”孙焕忙道:“倘如此,建飞危矣。洛阳至青州必经罗氏军前,赤烈子武功了得,建飞如何敌的过他?我每日精神恍惚,莫不是他已然出事?晓晓,快带我前去寻他。”叶春晓犹豫,乐子芳道:“孙焕,如今晓晓连夜赶路才得归,疲惫不堪,就让她先休息一下。你兄建羽外出至今未归,倘有他保护我亦安心。且即便你去,建飞武功尚敌他不过,你去又有何用?到时还要分心来照顾你。百弊而无一利。”孙焕却道:“我与建飞心有相惜。如今我心中甚为不安,他必定有事。倘若你不从我,我自去寻之。”叶春晓无奈,又从孙焕上马,对子芳道:“嫂嫂放心,焕姐姐有我保护,不会出事。”又打马出,寻建飞而去。

而韩建飞此时与马家之人正行走与返回洛阳路上。韩建飞大骂道:“什么?孙焕她已出了青州,不知去向?你怎的放心叫她独自出城去的。”马文侃道:“有你义妹保护。且不许我马家人从,亦为你妹之意。”韩建飞猛的转身怒视之,出一拳正中其面,道:“你他妈混蛋,倘若孙焕稍有闪失,我。。。”马文举忙扶起马文侃,柳紫烟亦拉住韩建飞。然韩建飞却一把将之推开,柳紫烟从之倒地。韩建飞正于气头之上,不想用力过猛!忙欲扶之起,却又转身离去。马红艳扶起之,柳紫烟落泪不止。

却就在此时,罗琼后军阻拦而至,众人忙上马迎敌。一行人拼死力战,突出重围,向西往洛阳而去。不想才得脱,后面追兵至,为首者却正是赤烈子严松,侧为肖旭。眼看追上,韩建飞勒马止,众人从其后,与严松对峙。

韩建飞望见严松知一场恶斗难免,又恐众人有失。不,此时韩建飞心中最为牵挂之人却正是柳紫烟!此前从未有过如此感觉,而此时情势危机却终于显露无疑。无奈,韩建飞侧面小声对众人道:“此人武功了得,我独自对之。待我出战,你等便打马往西而去,不许回头。待你等得脱我随后便归。”紫烟却道:“不。”韩建飞怒视之,道:“你怎的还不明白?我心中只有孙焕,与你完婚只是意气之举。”然柳紫烟却道:“可毕竟你为我夫,我怎的能弃你不理,独自偷生?”韩建飞怒道:“你留与此处只会令我分心,叫我如何全力而战?”话语方落,严松终于开口,问道:“你便是那韩建飞?”建飞对曰:“然矣。”严松笑道:“前次与五行镖局内我便识出你为寒门之后。如今老夫旧话重提,将你收入门下。不知肯否?”韩建飞大笑不已,道:“我即为寒门之人,又怎会另投别派?如此荒诞之谈,怎会出自你一武林前辈之口?且我寒门武功尚高你一筹,你怎为我师?”严松依旧笑面,道:“倘如此,老夫倒想领教一番。”欲出,韩建飞忙道:“慢。不知此次是你我两家恩怨?还是君国之事?”严松道:“自然是你我之事。”韩建飞对曰:“若如此,便请退下军去,你我对战。如何?”严松笑道:“甚好。”遂退军下去。韩建飞亦令众人退下,小声对上官庆曰:“我与之对决之时,你速带紫烟返回洛阳。”上官庆应允而退,众人亦退下。韩建飞与严松对立与阵中,右手持剑,左手由胸前垂下,无意中又碰到那鸳鸯青石,心中一阵酸楚忽如其来,又想到了孙焕!

而此时孙焕由叶春晓快马护送,已跑出千余里。由于来回奔波,那马已是累的喘息不已,孙焕望见叶春晓亦疲惫不堪,遂曰:“如今已进日暮,不若先歇息一下。”叶春晓应允,遂下马歇息。那马停下后险些没跪下,急促喘息着,良久才吃起草来。孙焕望见,抚mo着那马,对之道:“一路仗你脚力,多有辛苦。待寻的建飞后,我与之言明,定要好生感谢与你。”那马似乎眼中有泪,摇头不已。

晓晓起身至孙焕旁,道:“你可知它为何如此?”孙焕不解,叶春晓道:“其实。。。我有一言,不知当讲否。”孙焕坦然一笑,道:“妹妹与我有如亲生一般。但讲无妨。”叶春晓犹豫半晌,怕孙焕得知这青天霹雳会支撑不住,然却又能瞒她几时?终于对之言道:“焕姐姐,其实我兄建飞早在七日前已与人完婚。”孙焕闻得大惊,后退数步,险些摔倒。叶春晓忙扶之,道:“姐姐要想开些。我得知此事亦大为震惊,然确是事实。料得我兄亦是与青州见你后打击甚重,一时意气之举,才会如此。”孙焕似乎已无力哭泣,那泪水却不禁自己涌出。良久,孙焕问道:“与何人完婚?”叶春晓对曰:“七日前与洛阳完婚。那人为五行镖局蓝水旗副镖头——柳紫烟。”

叶春晓言语不止开解着孙焕。而孙焕又怎能听得几字?心中茫然,一片空白,泪水滑落不止。晓晓又开解道:“焕姐姐勿忧。待到得洛阳,我定要为你讨一说法,叫我兄与你公道。你二人到如此地步皆由误会而起,你与我兄皆性情中人,如今只是未得解释之机。”孙焕良久回应,道:“妹妹放心,我。。。突然之间得知此事,伤心如此,亦为常理。无妨。”叶春晓忙道:“真的如此我便放心了。其实那柳紫烟我亦识得。她为人精细开朗,胸襟开阔不逊男子,且。。。”孙焕打断道:“少时还要赶路,如今我却感腹中饥饿难耐。”叶春晓忙道:“你我出门甚急,竟忘记带得干粮。姐姐稍等,我去寻些野果,少时便回。”便出。临行尚回望一眼,见孙焕情绪似乎已然平定,便无忧而去。

而孙焕见叶春晓已远去,又是落泪不止。少时,将头上发簪缓缓取下,紧握与手中。。。

却说此时韩建飞正与严松对峙,大战就在弹指。只见严松拔出赤血剑,剑体通红,火光四射,气势逼人。韩建飞亦出刺月剑准备迎敌。

然那刺月剑方出,尚未打斗,韩建飞却忽感胸口猛得一阵剧痛,大叫一声,吐血不止,跪倒与地!严松望见亦惊慌不解!先前并未有何异样,忽然间却怎的如此?只见其表情痛苦不已,面色苍白,冷汗斗大,已然无法站立,左手紧抓胸前衣襟,指间不断有鲜血渗出。少时,韩建飞终于躺与地上,不醒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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