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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马文侃计留孙焕(1 / 1)

却说孙焕欣喜不已,与丫鬟飞奔回到马家。然却寻马文侃不到,便直至其室,正撞见王氏出,王氏怒,问道:“你来此何干?莫非还嫌对我夫妇搅扰不够?”孙焕难掩心中喜悦,道:“姐姐勿急,我此次便是来寻得马文侃与之道别的。”王氏喜,却又言道:“真的?谁知你又耍出何等心计?”孙焕对曰:“明人不做暗事,何必刻意隐瞒?还望姐姐告知与我其现在何处?”王氏闻得自然大喜,然方欲言,却正逢马文侃入。王氏亦望其二人速有了断,便道:“你二人先在此叙话。我还有事,少时便归。”遂出。马文侃见妻出,转身见孙焕喜于颜表,便问道:“有何好事让你如此心悦不已?”说到坐下,焕道:“我是来与你辞行的。方才我才得知建飞他,他尚在人世。”马文侃大惊,几乎蹦了起来,忙道:“韩建飞没死?”焕道:“然矣。方才与市集恰逢其义妹,遂得知。”马文侃垂头丧气,低声问道:“故而你欲回他身边?”孙焕道:“那是自然。在你马家多有打搅还望见谅。”侃心如针扎,道:“你当真要走?这两年来我对你如何莫非你真的感受不到?我对你如此痴心,你若去,叫我日后如何?”孙焕这才想起,止笑,对之曰:“我知你心。然我与建飞相恋甚深,难以忘却,故而才多次拒绝与你。此次知其尚在人间,我自当返。你亦能理解才是。”马文侃哭道:“是。我当然能理解。你去吧。”焕见马文侃如此,亦稍有犹豫。欲出,行得两步又止,道:“文侃,你。。。”马文侃只低声道:“去吧。”孙焕遂出。然方出门数步便闻得其房内摔打瓷器之声,焕止,却终未留步,回房去了。

少时,王氏归,见满地碎茶碗。料想是孙焕遇行,马文侃心中不悦,故而如此。遂亦未敢言语,亦未叫得丫鬟,自己收拾起来。马文侃见王氏弯腰打扫着,大叫道:“出去。”王氏见状,哭道:“我又没得罪与你。为何对我大呼小叫?”侃怒气冲冲,提剑而出。王氏亦未敢阻挠。

马文侃提剑至后园狂舞马家剑,撒野开来。不时累倒,躺于地上,泪留不止。忽的似乎想到什么,露出一丝微笑,起身愈加用力狂舞。少时,忽的吐血,昏倒与地。

孙焕此时正与房内收拾。忽闻有人来报:“小姐,三少主吐血昏迷,快去看看。”焕惊忙而出。至其房内,医已至,其母亲,伯父,兄长姐妹与王氏亦在,皆焦急万分。少时,医出,众忙问,医答曰:“三少主因练功走火入魔所至。此次伤即内脏,甚为沉重。若我再晚来半个时辰只恐不得救矣。”遂忙开方。焕疾步至其前,观其色,把其脉。惊,后退数步,小声道:“怎的如此?怎的如此?”此时马文侃微微苏醒,众忙至其前,然其口中支支吾吾,直道:“孙焕”,少时清醒过来,目光直视孙焕。焕无奈进其前,马文侃一把拉住其手,道:“焕,我此生岂能无你?”其母言道:“孙焕就在身边。你有伤在身,先歇息一下。”孙焕亦道:“我不走,我不走。”马文侃这才微微闭目歇息了。其母叫孙焕出,问即何故,焕实言,其母道:“怪不得会练功走火入魔。今其伤势如此沉重,倘若你走,只怕其性命难保,只望你能看在侃儿一片痴心,我马家带你不薄的份上,等其伤势痊愈再走不迟。若不然我侃儿真的休矣。”言讫险些没跪下。孙焕忙扶之起,道:“今如此亦因我而起。我自当等其痊愈。”其母这才放心。是夜,马文侃由其妻子王氏照料,孙焕与房内彻夜难眠!

翌日清晨,马文侃醒,见王氏趴与其前,忙欲起。此时王氏醒,忙问之何往。马文侃道:“孙焕,孙焕要走了。”王氏道:“孙焕今就在府内没走。”侃只是不听,执意欲起。此时孙焕却忽得端药入。马文侃见孙焕入欣喜若狂,忙道:“你没走。”孙焕道:“你如此叫我如何走的安心?”便送上药,侃郁闷不已,不肯用药,道:“若我好了,你便离开?倘若我一直如此,你便永远留下。”焕欲言又止,心想:此时若用言语激他,他自然不肯用药,那何时才得痊愈?还应以好言附之才是,便道:“昨日只是试探与你,不想你却真的相信了,还弄的如此。我愧疚与心,今再不用药我如何心安?”马文侃心喜,道:“果真如此?”孙焕道:“那还有假。”侃望着焕,忙接药过来,一饮而尽。孙焕与王氏扶其躺下。出,对王氏道:“姐姐才是他正室妻子,理当要好生照看与他,我待其伤势痊愈自然返,请姐姐勿疑。”

却在此时,忽得传来打斗声,却是叶春晓真的杀奔过来!孙焕大惊,只顾及马文侃伤势,却忘得叶春晓!焕恐晓晓有失,亦恐惊扰到马文侃,惹其猜疑,遂急速而至门外。此时马玲已坐与地上,马红艳与叶春晓对峙。马玲爬起,道:“还真有两下子,看本姑娘如何收拾你。”又杀奔过来,晓晓以一敌二,亦占的上风!孙焕忙止之,三人停手。焕道:“此为我故交叶春晓,怕我有事才得如此。多有得罪,还望二位姑娘见谅。”马红艳道:“原来如此。叶姑娘好身手。”马玲却道:“见谅?那她杀我家中打手数名又该如何?”晓晓道:“你想怎样?”马红艳规劝道:“算了。”马玲却道:“除非,除非你教我武功我便不追究了。”晓晓笑道:“教你?”方又言,孙焕忙对马玲道:“可以,少时她便回来教你。待我先去开导她一番。”遂对马红艳做了个眼色,急忙拉晓晓出,马红艳亦很明了,拉着马玲道:“焕姐姐去开导她了,少时便归,你且静候。”遂入。

叶春晓问孙焕道:“为何至今还在其府内?莫非那马文侃真的不叫你出?”孙焕忙道:“非也。却是其练功不慎,走火入魔。如今其伤势甚重,此时我若去,只恐其性命难保。故而要耽搁些时日。”晓怒道:“怎会如此巧合?兴许是计,待我求证一番。”言罢欲入。孙焕忙止之,道:“我便是医,莫非还看不出?确是如此。我此时真行走不得,还得再等上月余。如今既知建飞安然我自当返,然已两年未见亦不差这月余。待其伤好我必定速归。”叶春晓无奈,道:“焕姐姐真菩萨心肠!却只怕早晚要为你这优柔寡断所误。”言讫,拔马而行,道:“今为四月十九,一月后我来此接你。”遂行。孙焕望着叶春晓背影远去,直至不见才得归。心中想到:不知建飞现今如何?

却说此时韩建飞于五行镖局内早已气的柳正阳火冒三丈!只因其已吐出对柳紫烟爱慕之情,然却两次拒绝柳正阳叫其提亲之请,故而柳正阳甚为恼火。而紫烟却只是体谅着建飞,从未有过怨言。今柳紫烟帅蓝水旗出镖得归,将至凤翔,叹息着对飞道:“只怕回到镖局我父又要逼你与我成亲。”韩建飞望着紫烟,道:“我两次拒婚,莫非你不怪罪与我?”不想柳紫烟却道:“如此更能显出你为人痴情。若才入镖局便与他人同,兴许我只当你是凡夫俗子,亦不会为你动心。”建飞笑,然又道:“我确是对你有爱慕之意,然却终不能忘却对孙焕之情。常此下去只怕会误你一生。”柳紫烟无奈对曰:“我相信会那么一天。我不会左右与你,直到你亲自向我父提亲。”言至此,韩建飞心痛不已,不知是想到了孙焕还是为柳紫烟言语所动。

然尚未入城却见一彪人马正在追赶一男一女。那男子从马上挥剑,来回奔跑,情势似乎有些不利。忽得那男子一剑杀过,寒光四射,却正是寒山十八式之第五式——冬风春至。顾名思义:春已至,然却春后又来冬意。便是人已在前,却回身望后出剑,以出其不意破敌制胜。此一招出,十余人坠马而下。韩建飞望得,忽对紫烟大叫道:“是我弟韩建冰!我不便出手,你速去助他。”柳紫烟一声令下,水旗人马一同杀出,建飞便掺杂与内杀过。少时救得二人,原来那女子便是云青。韩建冰道:“原来是柳副镖头,多谢相救。”云青亦谢过了,那言语行动令建飞不得认,似乎换了个人似的!柳紫烟问道:“不知你怎会在此?可是去镖局见总镖头?”建冰曰:“然矣。找大世伯告之喜事。”柳紫烟道:“既如此一同入城。”遂入,然望见建飞低头与众人之间,心中不知是喜是忧。

入堂,紫烟领缪忠至,报曰:“已然完成,缪镖师三组二百人马未损一人。”韦青天叫道:“好”,又言:“怎的不见季中?”韩建冰与门外闻得,心中暗想:“季中?怎得与我四哥字讳相同?莫非四哥就在镖局之内?”柳紫烟忙打断道:“总镖头,我带得二人至。保你意想不到。”言罢出,领建冰,云青入。建冰跪地道:“见过大世伯。”云青亦跪,彬彬有理,全无当年蛮横之相!韦青天忙起身相扶,道:“侄儿快快请起。哎呀,多年不见都识得了。你二人怎会到此?”云青静立与韩建冰侧,少有言谈,宛然而立。建冰对曰:“有天大好消息,故而兄长命我二人前来相报。”韦青天疑惑:“天大好消息?”建冰道:“然矣。前些日,二世伯,三世伯领众归徐州寒剑山庄。今就在山庄之内。”韦青天喜出望外,简直如同梦中一般,忙道:“此话当真?”建冰道:“那是自然!除二位伯父外,还有三位兄长——韦建钦,韦建川,韦建武,个个健壮无比,还有四十余部下,亦皆在府内。”韦青天欣喜不已,道:“真天大喜讯。我兄弟三人一晃已是四十余年未得相见。本以为早不在人世,不想现如今。。。真是太好了。”

此时韩建飞怕撞到建冰,故而未随紫烟入堂禀报,独自回了水旗三组大营。不想却被左使柳正阳撞个正着。柳正阳叫住建飞,领之入房。而紫烟此时见总镖头心喜不已,却想起建飞当时见得其弟神情,故而离开寻之去了。入大营却寻之不见,问人才知为其父叫去,遂慌忙至。入堂,望得韩建飞正跪与柳正阳之前,紫烟忙问:“父亲,何事?”柳正阳道:“还问我何事?怎不问你的如意郎君?”紫烟问飞,飞不语,柳正阳怒道:“怎的紫烟来了你却又提之不出?”紫烟又问,建飞道:“左使问我准备何时迎娶你过门,而我。。。”紫烟闻得亦跪,道:“父亲,如今其能做的如此我已甚为知足。就再与他些时日,待其真的忘却从前那情感再提即婚嫁。即便现在他答应了,然心中却始终还有孙焕身影,而我却总是排与其后,亦无法心安。”柳正阳怒道:“再与他时日?还要多少时日?一月?一年?还是一生?你父我如今已经年过六旬,还能有多少时日与他!你却偏偏等这不知何时才是开始的婚姻,又叫我如何安心?”柳紫烟亦不语,柳正阳又道:“回头我与总镖头言语一声。直道你韩建飞已然向我提亲,择日完婚;或是说你已想得清楚,不愿与我女儿完婚,你二人就此了结。免得误人误己。你自己选择。”韩建飞大惊,然即便如此,却仍无法做出决断。柳正阳怒,欲出。紫烟跪地拉之,道:“父亲,不要逼他如此。就再与他些时日吧。不会太久了,女儿求你了。”柳正阳不忍,对建飞道:“罢了罢了。韩建飞,我再与你一月为限,一月后你若还是如此,休怪我无情!!我怎的就察觉不出你有哪里好?怎的紫烟对你就如此痴情?你好生想它清楚吧。”言罢而走。韩建飞与紫烟同跪与地,只是未语。

不时,一人道:“总镖头传唤柳副镖头与冷镖师至正堂。”紫烟道:“下去吧。”遂扶建飞起。韩建飞起身,忽得惊道:“莫不是左使真的向总镖头言起此事?”柳紫烟思索着,对曰:“父亲已然答应,料想并非此事。勿再多想了,快些去吧。”遂二人未再多想,向正堂去了。入正堂,闭门,堂内只有韦青天,韦建恭,韦笑与韩建冰。韩建飞大惊,建冰亦惊,缓缓行至飞前,兄弟二人对视良久,相拥而泣。建冰道:“方才世伯借故支开云青姐姐,后对我说要为我引见一人,不想却是四哥。一别两载,渺无音信,你怎会在此?亦未听闻世伯言起?”韦青天道:“我是想与徐州书信,只是你兄誓死不允,故而不得相告。两年来,他化名冷蓝与我镖局之内,亦不用韩家武功。至于是何原由,你自问他便是。”韩建冰道:“莫不是因为焕姐姐?”建飞不语,建冰道:“哥,该醒醒了。焕姐姐已过世两年余,你怎的还忘她不掉?你想如此落魄至何时?家中还在等你消息,父母亲亦在期盼你能重振韩家声威。”韩建飞哭道:“你若还是我弟,便勿再多言。就对兄长建羽曰:‘若重振韩家声威请大伯出山便可。如今武林能与大伯匹敌者,恐无一二。’”韩建冰道:“那你?”建飞对曰:“我只想终此一生。望弟见谅。同样言语我早已对大世伯说过。”韩建冰无奈,落泪而出。正堂之内一片寂静。

不觉建冰与云青已在镖局过得三日。欲行,至堂向韦青天辞行。韦青天道:“你二人且回。最多十余日,我便亲帅金旗至徐州,与你二位叔伯相会。”韩建冰落泪,道:“世伯若能见我兄建飞,定要叫他愈加努力,重振韩家声威,不负父母亲在天之灵。”云青闻得,亦欲有所言,却终未出口。望得建冰出,遂随之而出。

然尚未出堂,忽门外把守侍从尽皆飞落与镖局之内,口吐鲜血,死状甚惨。后随三人入,左侧一年轻男子,料得约二十五六,生得魁梧非常;右侧一女子,约有二十出头,手持半月刀;中间立一人,头带一帽,黑纱护面,不得见其真实面貌。三人缓步而入,那年轻男子叫道:“快叫你家总镖头韦青天出来。”韦青天出,左右使,与众旗主,副镖头随其后,韩建冰与其侧。建飞亦出,立与人丛之中。韦青天对曰:“老夫便是,不知三位有何贵干?”那年轻男子道:“我师父曾闻人言,知道你为寒门之后,特来讨教。”韦青天道:“老夫多年未问即江湖之事,三位请回吧。若要讨教,可去徐州,或是寒山竹林。”那人又道:“原来五行镖局总镖头亦为一懦夫,草包。师父,看来你又白跑一躺了,直奔寒山岂不痛快?非要绕道至此!”韦青天惊道:“为何如此言道?莫不是你等已去过徐州?”那人道:“然矣。徐州寒门尽皆无能之辈,只有那韩建羽还能与我持平。然我师父一掌出,未过十招,其便倒地不起。故而又来贵地讨教。不过无妨,未伤即人命。”

此时韦建恭闻得,怒道:“如此目中无人,我倒要领教一番。”飞身出,与那青年男子对约二十欲合,那男子一掌下去,韦建恭吐血,倒地不起。韦青天与柳正阳,路平阴望见齐声惊道:“火炎掌!”韦青天惊对那蒙面之人,道:“莫非你是?”那人终于出声,笑道:“韦青天,老夫亦四十余年未出江湖。不想你还记得我!”言讫,缓缓摘去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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