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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韩建飞为母兄报仇(1 / 1)

先不说温继开,却说叶春晓与马上狂奔,心中思绪万千.因见孙焕如此温柔贤淑,已有些许醋意,然更为重要的是,其与建飞相见之情未尽皆告知于人:

叶春晓追杀一强盗而至南阳.此人横行街市,*妇女,遂晓晓才追杀之.追至南阳方除,此时已是戌时,身感疲惫,见前尚有一客栈,虽因战乱而残破不堪,然仍是灯火通明,便欲投之暂歇.近客栈尚有五十步,见一人被三两伙计扔了出来,酒壶落地而碎.里面传来了掌柜的叫骂声:“身无分纹还来吃酒,再来我打断尔这狗腿,那些许行囊亦抵不了尔欠下这酒钱,还不与我快滚.”那人半晌未从地而起,手尚去抓那已破碎不堪的酒壶,口中支支吾吾.晓行,欲进客栈,却闻那人之声好似建飞,便急忙转身至其侧,撩起了那乱糟糟的头发,果真是韩建飞!叶春晓叫他不醒,便去叫伙计抬之入客房,然掌柜却道:“此人已欠本店十余两,还想再进来?那债你付?”此时叶春晓之剑已在那掌柜咽喉,道:“我付.”掌柜吓得忙叫伙计将之扶进其原客房.进房,扶之与床上躺下.叶春晓叫伙计打来了清水,又要来了饭食.问之有无客房,伙计道已无.晓晓料想此刻建飞已酒醉不醒,且又落魄不堪,定然有因.留下照顾也是合理,无房正好,省得人背后议论.转身见那伙计还在背后站立,晓道:“还不出去,莫非要在此过年?”那伙计道:“加上先前欠下的十两,总共是一十二两,零碎的就不要了.”晓甚是气恼,剑擦那伙计发尖而过,立于门上,道:“还要钱否?”只见那伙计吓得浑身发抖,道:“女侠,本店小本经营,这一十二两银子足可维持生机近半年而用,还望女侠大发慈悲,就别为难我们这些穷苦之人了.”晓闻此言便尽皆付了.那伙计连声道谢,仓惶而出.险些撞在了墙上.

叶春晓拔下剑,却见韩建飞如此模样不觉落泪.遂为之擦去了满脸泥土,又将头发粗略的梳理一下.韩建飞睡的倒很熟实,叶春晓遂至桌前进食.然尚未动筷,便闻身后传来呕吐之声.叶春晓忙起身扶之.少时,韩建飞止,叶春晓又端来了茶水,扶起建飞喂之。叫道:“建飞,建飞是我。我是晓晓,发生了何事?你怎会如此模样于南阳?”韩建飞迷茫之中睁开了双眼,仿佛却是孙焕坐于床上相扶却又不像。韩建飞使劲摇了摇头,却果真是焕,面露喜色,紧紧而拥,道:“一别数日却有如分离数载,我对你之思念你可曾知晓?”叶春晓只当是韩建飞把其当成了云青,然其却又道:“焕,从今后我誓不于你相分。我们永远在一起。”叶春晓当即便不知所措:“焕?焕为何人?我自与之相别只有数月,怎的又多出一人!其又因何故而落魄与此地?”叶春晓极力争脱,欲问何故,然又被之紧紧搂住就是不放,只闻其又道:“勿再离我而去。青之事确于我无关,若得父亲原谅允我返乡。我定先与你成亲。”对目而观,又言:“肯嫁我否?”言罢欲便亲吻,叶春晓欲争脱,然又被之按住。叶春晓本就喜之,遂想今其酒醉,又如此模样,不知何故,不若顺之。然却猛的又起,想到行走江湖怎能做出如此苟且之事,待其酒醒,二人日后如何面对!然此时叶春晓却又被建飞按下,只因其甚喜之,已无暇顾虑这许多,便闭上了双目。只觉身上衣物一件件被脱去,却再未挣扎...忽有人敲门,叶春晓忙起身,身上只剩下了肚兜,便忙穿上衣裳开门去了。是那伙计,叶春晓问何事,那伙计道:“方才那位客官酒醉,我便炖了这解酒汤送来。”晓晓接过,关上门,转身。见韩建飞坐与床上,浑身冷汗直冒,几乎不敢与之正眼相视!二人坐与桌前面对着这解酒汤,近半个时辰未出一言!如此模样想必也用不到这解酒汤了!

良久,叶春晓问:“焕为何人?”韩建飞视之,未言。少时,叶春晓起身而出,而韩建飞见其出,却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未得多时叶春晓便归,手中提了一壶酒。为韩建飞满上,然韩建飞却不肯再吃,然叶春晓却执意,韩建飞拗不过,二人又饮。飞吃了两杯酒才敢出的声,连声向晓道歉,直道方才醉酒,望其赎罪,那苍白面孔也稍有好转!晓已言无妨,又问即此事。飞这才尽皆告知于晓。晓大怒,道:“这分明有人陷害。且云青此人,我于之初次相见之时便观之乃一泼妇耳。你却如此喜爱之。待我去了韩家,杀了云青,查出真相还你清白,让你于焕重圆。”飞忙止之。晓又曰:“能做出此事而无人察觉者,我料定是你家中之人。若真是如此,难保日后无事!还望能细查。那孙焕对此事如何看待?”飞未语,又只是不停的自斟自饮。晓便未再追问。少时,晓又问飞做何打算。飞道:“无家之人,无亲无故能有何打算。”晓道:“莫非你真的毫无顾念?”飞道:“一醉方休。”说着又满上。晓夺过酒壶摔碎与地,道:“莫非不想重返家中与孙焕重圆乎?”飞见晓大吼,亦起身而吼:“怎能不想!然你有良策?你能还我清白?你能查出此人?”晓见飞吼出此言,饮完杯中酒,声音更大:“莫非终日无所事事,只会灌些黄汤就能还你清白?就能查出那人?就能与之重圆?”飞又欲反驳,然见晓如此模样,遂止。晓道:“靠,我最恨为他人之声所掩盖!”二人对视,又傻傻发笑。晓曰:“即无事,可随我浪迹江湖!”飞忽想到,问曰:“为何不见兄长?”晓道:“我于其自出你家,未即一月便见其兄。被其兄硬是带了回去。此时只怕是在军营之中。”飞问:“其兄为何人?”晓曰:“定国将军石敬瑭。被当朝天子从校尉提拔而起。今为四大护国大将军之一。先不问其,于我浪迹江湖,可否?”飞良久未语,后道:“不知焕与家中如何;父亲身体是否无恙,我父本就身有旧伤。”晓道:“我前去一看便知。”飞忙道:“如此甚好。”晓道:“那与你何处相见?”飞道:“就与此处。”晓本欲应允,然又怕飞成天烂醉,便道:“我身上还有些许银两,十日后你我相聚泰山之巅,如何?”飞道:“为何?”晓曰:“那可是你祖辈力战群雄,夺得武林至尊之所,你说为何?”飞低头未语,遂与翌日去了泰山,而晓便只身到了韩家。

叶春晓与马上想起这许多,不知飞此时是否真的就是在去泰山路上,还是又在烂醉度日。然已顾不得这许多,便快马加鞭,径直朝天山而去。

再说温继开等人从营中匆匆而出,然主将李存勖却甚为气恼,命前军阻拦。温继开大怒,杀奔而出,然军士又至,一行人全全被围,温布道:“兄长先杀出重围去见伯父,我等少时便至!”温继开闻得,突出重围仰尘而去。然此时韩建飞却真的就与去泰山路上,只是未骑马,徒步而行,心中思绪万千,错综复杂,不知如何是好。近得汴州地界,忽见一人快马扬鞭而过,韩建飞观之过去,起步欲行却又忽得停下,大叫一声从后飞身追了上去,那人正是温继开!只因飞母亲与兄长死与其长矛之下时,其皆在马上,虽已过多年,然如此深仇怎能忘却?其马上背影飞印象甚深!建飞飞身而起,一脚踹过,温继开只顾赶路亦未料得,被飞一脚踹下马来。温继开落地而视,大叫:“你是何人?”飞道:“你杀我母兄之时可未问即我是何人!”温继开半晌犹豫,想他不起,大怒道:“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只见韩建飞猛的扯开胸前衣襟,露出那胸口刺青——“寒”,道:“当日与开封城郊,可还记得与韩家撕杀之事?我便是韩家四子——韩建飞。你杀我母兄,今日与此相见我岂能饶你?”温继开大悟,怒道:“原来你便是那孺子。我父被你伯父所伤,命在旦夕。我正要寻你等报仇,不想今日撞见,来呀。”二人皆在气头之上,便大战开来。开不想飞与此十年之内苦练武艺,武功已不在韩永昌之下。温继开战约五十余合便渐渐支撑不住,见大事不妙,瞅了一个空挡便想上马而逃。岂料被建飞从后一剑刺中咽喉,落马而死!韩建飞至其尸旁,道:“我韩季中此人什么都不好,唯有记性不错!我清楚记得当日我兄就是被你刺中咽喉,而母亲是被你刺心而死。今你虽已亡,然我仇却未全报!”说着便又照咽喉刺了一剑,然后又对准心窝聚全身之气狠狠刺了下去!大笑,然又哭,少时却又仰天而笑,道:“母亲,兄长,你们可曾看到。飞儿为你们报仇了!正好十年,正好十年。飞儿为你们报仇了!”

不时,温布与残余将众至,见温继开倒与马下,忙上前而观,见之已亡。咽喉,胸口皆被刺,只是那伤口却满是白霜,血凝而止,地上留字:杀之者寒门四子韩季中也!温布大哭,道要追杀之为兄报仇,众道:“此人既能将温将军斩与马下,可见武功了得。还是先回去与太父和二公子商议再做决断。”布只得将温继开尸体载于马上带了回去。入得府便大哭大叫,温继风出,温继开之二子——温续燃,温策亦出,见其尸首亦伤心欲绝。问即何故,温布具实而言,此时温成鸷扶病而出,见子已亡,当场昏厥与地!醒来之时已在床上。温继风哭道:“父亲,父亲可好!”温成鸷嘱咐道:“我素知你性情,定是要去找韩家报仇。”风道:“报仇?孩儿若不灭其满门,宁可引颈自刎!”鸷忙道:“不可。若只是韩家之众尚有胜算。然不知战神是否又会再度出现。你今日之武功尚不足已与之相抗衡。若再等五载余,待其体衰而你正是强盛之时,方可于之一较高下。”风道:“又是等,若不是父亲叫我等,今日兄长他也不会。。。”鸷大喘几口气,道:“我混天刺月剑就交于你保管。今日起你便是我温家刺月第六任掌门,还望你好自为之。万不可卤莽。”言讫而亡,终年五十九岁。

然温继风哪里还记得父亲之言,如此之仇岂能不报?安葬好了父兄便召集温家之重,广罗其父兄旧交,加上继开旧部亲信,五日之间便召集三千五百余人,或为军中猛将,或为武林高手,皆着孝服,浩浩汤汤向徐州进发,扬言要让韩家片瓦不存。

却说韩家韩永昌此时虽在孙焕调理之下已有好转,然却未得痊愈,尚要细细调养,而孙焕却时常目光呆滞,独自发愣。是夜,韦鹏从外归,见焕正于亭内而立,目光凝视明月。韦鹏上前问道:“夜已深,天气寒冷。为何在此发愣,还不就寝?”焕十分有理,从飞而称,先作揖见了兄长,道:“睡了,只是睡不着,遂出来透透气。”鹏道:“何故?莫不是。。。”焕望着月亮,道:“每每闭上双目之时,总是想到飞。即便是睡着了,亦总是梦见。飞已离家月余,不知现在可好!”忽又想到是鹏,觉有不便,遂道:“兄长还是早些安置了吧。夜已深了。明日还要去照看生意呢。”鹏道:“你亦早些安置,免得着凉。”焕满口答应。鹏走,见焕依旧在痴痴望着月亮,亦摇了摇头,吟到:“昨夜夜半,枕上分明见。语多时,依旧桃花面,频低柳叶眉。半羞还半喜,欲去又依依。觉来知是梦,不胜悲。”明月下低头回房去了。

翌日,众弟子习武归。见白氏独自立与门前,目光之中充满念子之心,皆心有所触,不觉落泪。待午饭后,皆各忙己物。刘恋却匆匆而至,见了师父师娘,仿佛急事,见孙焕亦在,正在查看师父病情,欲言又止。韩永昌问:“何事?”刘恋望着孙焕,道:“无事。”白氏见其心态甚急,遂道:“并无外人,但说无妨。”刘恋再三忧郁,只是未曾开口,焕心中有数,道:“那我先下去了。”白氏一把拉住,对恋道:“此亦非外人,有何不可倾诉之事?但言无妨!”恋观四下真的无人,便关上了门,一下跪在了师父师娘面前,哭道:“师父,师娘,我对不起二老。师兄他,他真的是被冤枉的。”三人皆惊,几乎同时问到:“莫非你知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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