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武侠修真>扬尘江湖> 第二十一章 愤怒吧,风扬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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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愤怒吧,风扬尘!(1 / 1)

四月初五,傍晚,逸风居女舍七室,一男一女一妖。

眼前的宋心洁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她的手背用力地将我的肩膀压下,让我望她的视线变成仰视。居高临下地看着弓起腰,屈下膝,驼着背的我,那个很不近人情的宋心洁又回来了,她一字一字地说道:“你到底承不承认?”冷气一丝一丝地从她的牙缝里渗出。末了,她还补充一句:“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她怎么会任由你摆布?”

说实话,我是个人,是个从小在无微不至的呵护中长大的人。或许我对美女们有着特别的耐心,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风扬尘已经愤怒了,在这离奇郁闷的遭遇中,在这无礼蛮横的压迫里。

于是我立起了身躯,变仰视为俯视,双手从中格开她的臂膀,分别握住了她的手腕。她的瞳孔中倒映出我的瞳孔的时候,我缓缓地对她说道:“我是无辜的——有没有衣服?”视线的交织中,一场气势与心灵的角力悄然展开。

在宋心洁倔强的眼神中,我全身的内力似乎鼓动起来,循着一条未知的经脉,充盈进眼球中。霎时间,我感到眼珠的后面开始轻痒起来,如许多松针轻微地扎过。虽然很早我就能够把内力灌输到眼睛上,但这种状况倒是头一次发生——不过此刻我已经没功夫去注意这些异样的生理反应了,注意形象要紧。所以面对不肯屈服的宋心洁,我只有靠着突然而来的无匹气势将她压下。

果然,宋心洁同学低下头来,但还是很不服气地重哼了一声。此刻的我面临着两个选择,一是好言相劝,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大棒加甜枣的策略;第二就是一鼓作气,冷酷到底,顺便辣手摧花,充分挑起她内心中的受虐潜质,以达到征服目的。如果在平时我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第一种方式来和平解决问题,但今天发生实在是让我失去了任何敷衍的兴趣,我一把甩开了她的手,重声说道:“我承认什么?没有就没有!还有,请你以后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我没有受你气的义务,所以很不习惯。”我低下头去望着她,作出类似周润发同志爆发时充满男人味的野性的表情,眼神则采用刘青云同学在压迫下难以抑制的目光。

话语让宋心洁重新抬头望我,她晶莹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难以抑制的痛楚,以至于让我不禁寻思是不是装得太过潇洒了。不过我忽略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这个时候的女人很可怕,要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我没有,所以脸上被印上了一记鲜红的五指山。

“啪”的一声,我人生中最赖以自豪的appearance被巨大的冲击打得扭曲起来,心中七分的愤怒一下子升级到MAX程度,而眼珠后的内力似乎在那一刻爆散开来,仿佛要破眼而出,化作气劲射穿眼前同样气愤得不停颤抖的女人。

“妈的,我跟你拼了!”抱着拖死一个是一个的心理,我一把扑上,将宋心洁按倒在地下,然后骑在她的腰间,举起拳头,朝她最高耸的部位狠狠砸下。

“恩!”宋心洁闷哼一声,身躯高高地抖动了一下。但她似乎被我的举措给吓呆了,眼睁睁地看着我拳头像雨点般地落下,忘记了最本能的反抗。砸出了味道的我觉得用“砸”这种方式还不足以表示我最深层的愤怒,于是开始了“捏”,然后是“掐”,最后又捏又掐,活动地点也由局部扩展到全体,力道也变得轻重不一。

而“捏”她时,宋心洁的反应开始大了起来。但在我用四肢死死地抵住她的时候,她改为大声叫唤了。当然,风扬尘不是一个拘于小节的人,所以我也不会介意用自己纯洁的嘴唇去堵住仇人的嘴巴。于是宋心洁想发出的声音全部哽进了喉咙里,形成一串断断续续的在耳旁回响的类似于呻吟的东西,再加上身体的零距离接触的剧烈摩擦下,我的身体很是有些紧绷起来,进入亢奋状态。

终于,她完全放弃了抵抗,闭上眼睛。泪水从她的眼角泌出,沾染到我的眼睑上,湿热成一片。

我抬起头,让她的泪水在空中逐渐变凉,像我心中的怒火一样,在她开始的无声的抽咽中冷却下来。望着身下无力地摊开躯体,微微耸动的宋心洁,我的脑中一阵恍惚,但脸上重新传出了刺痛让我灭绝了一切作出妥协的想法。

我立起了身,故意不去看,走到软塌后的木衣架旁,取下了挂着的一件宽大的长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真想不通这女人为什么是这个样子?温情的时候像天使,一翻脸就不认人。我不仅多愁善感地叹了一口气,而几个时辰前欲见宋心洁的那中期待的心情已经荡然无存了。

床榻上另一个红衣人依然昏迷不醒,插在身体上的银针随着我的移动闪烁出点点烛火的星光。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已有了微弱了呼吸。但一阵阵烦闷袭来,这又是一个麻烦的人!

“不,不要动她。”宋心洁吃力地支起了上身,脆弱地说道:“她体内的真气循环现在非常虚弱,禁不住触碰。”

“我只是在看看她!”我强调道,“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我很有些不耐烦,望着坐在地上埋藏进阴影中的宋心洁。

“大概还要三,两三个时辰左右吧。”宋心洁低下了头,掩藏了她此刻的表情。而听起来陌生但又温柔软弱入耳的声音如柔丝般钻进了我故作冷酷的心中,温情由内向外的扩散开,一点一点地蚕食着我脸庞上布满的痛楚。“到底几个时辰!”我依旧恶狠狠地问道,因为我搞不清这是否是她惯用的温柔一刀,还是小心为妙,但这故作出的凶狠明显地带有中气不足的味道。

“确切的,我也说不清楚,要按施术者自闭的程度来定——不过最少也得需要两个时辰左右。”宋心洁低着头,挣扎着站起,走到了软塌的另一边,俯首朝红衣人看去。

低头的时候,宋心洁略嫌凌乱的长发从额前垂下,将脸庞埋进了一片黑暗中。她的手小心地在昏迷之人的身上抚捏着,检查着红衣人现在的状况。终于,她抬起头来,望着我,说道:“她恢复得很快,相信在两个时辰以内能醒过来。”她吸了口气,撩起了眼前的长发,露出了眼眶周围的一片泪光。她想装作平静的样子看着我,却在我炯炯有神的视线里,不自觉地偏过头去。但在这个美妙的瞬间,宋心洁不经意间绽放出的楚楚动人的女性光辉如辐射般射穿了我的身体,让心中的感触在一刹那显得异常清晰起来,竟是一种不掺杂任何消极成分的爱怜。“到底哪一副面孔才发自她的内心呢?”我重新疑惑了,但我感到那一巴掌不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了。

“我是无辜的。”我缓缓地说道,终于露出了妥协的表情。

“……”她沉默半响后,说道:“现在说又有什么用?”

“不管有没有用,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龌龊不堪之人。”我不卑不亢地回答。不过后来阿鑫对我说,你这小子忒不老实,你不龌龊谁龌龊啊?我一脸严肃地回答他,我并没有说谎——因为我的龌龊度是她的想象难以企及的。

不过在当时,宋心洁显然没有相信。因为从概率统计学来看,我没有猥亵这红衣人的可能性趋近于零,属于无穷小。有三个充分条件可以证明这一点:第一,红衣人的红裙有明显被撕裂过的痕迹,内裤也不翼而飞;第二,红衣人利用龟息术逃脱折磨,以至于昏迷不醒;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风扬尘同学看起来比较色,对美女缺乏免疫力。

说实话,要是换作另一个人,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没有作出过激的举动。不过问题是它偏偏地发生在我的头上,而我的确也没有非礼这不知性别的家伙(阿鑫注:真的吗?)。所以一切变得难以抗拒起来,只有我完全地接受别人所认为的一切,才算是一个最合理的解答。

“就算我信了,别人会相信你吗?”宋心洁不负责任地假设道,“如果你没有待她不好,那么她怎么会用了这极为消耗真力的龟息术呢?”她吸了口气,轻轻地说道:“算了,等她醒来再说吧。”

看着窗外的繁星,我点点头,又想到剑道部和体能部那两群不知所踪的人们,一个隐隐的不安的念头悄然升起,让我不禁企盼到,希望自己没惹什么大祸。

“你知道她是谁吗?”宋心洁问道,打断了我的思绪。

“谁?”我接口问道。

“火夜舞,和你爹齐名的火君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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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印象里,火君火不灭好像只有一个儿子,学名叫做火夜武,从小被我唤作turkey的男人。虽然当宋心洁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把这个红衣的女人状的人和被送去烈阳门学习的turkey并联起来,但前者前凸后凹的魔鬼身材与甜美动人的天使脸蛋实在难以和后者的浓眉大眼,身材平行相融和起来——除非他做了变性手术。

Turkey从小就十分蛮横,并且人高马大,是一个连肖小小都怕的人物,因此那个时候,风魔谷的新生代们都不和他玩,见他就躲,所以也造成了他目空一切的性格。但同肖小小一样,此人也是一个武痴。一次,在我偷窥女厕的时候发现他也在场,还尝试着蹲在撒尿。平时没少受他的气的我连忙折回,叫了一帮男孩子过来参观,顺便挖苦外带嘲笑。以后这火鸡就卯上我了,见我一次打一次。在他和肖小小的共同努力下,我的轻功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但身为一个男人特有的自尊也在一次次落荒而逃中受到极度的压抑,总之,时间一长,风扬尘同志就要爆发了。

当然,硬拼是不行的,所以咱得找帮手;但是大家都比较怕他,所以咱们得联合起来。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所有仇视turkey的人都聚到一起,结成同盟会,密谋报仇一事。在大家激烈的探讨下亲密的协商中,得出了一个全票通过的战略方案,就是把他引到野外大家一起上,搞群歼Nbyone模式,把他打成一个猪头三。

但谁去引?于是大家把目光齐齐投向我,因为我是这个方案的设计者。当然,事先设计这个方案的时候我并没有把自己算进去,所以当大家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遭到我激烈的反对,要不是肖小小当时也在场,我绝对不会让自己去以身犯险。但我去了,在她的铁拳的恐吓下。

怎么引也是一个问题,但这已经不在大家的解决范围以内了,他们大度地一挥手,说道:“一切由你做主吧。”于是我开始盘算着,怎么让这些人吃一点苦头。所以不要总是把革命失败的责任总是推卸到革命叛徒的身上,其实所谓的革命者也存在很大的问题的,不然怎么会有叛徒的出现呢?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我登上了火鸡房间的窗台。警觉的他一下子惊醒了,沉声喝道:“是谁?”。“我”,我简单地回答道,接着就是一段时间的沉默。“你来干什么?”火鸡起身问道声音很是有些异样。我一边搓了搓手心里的汗,一边颤抖地回答道:“有事。”“什么事?”他朝我走来,说道。我跳下了窗台,站在了他面前。诚恳的说道:“火同学,以前是我不对,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够原谅我。”“原谅你?凭什么?”他一边说着,一边抡起了袖子。“凭一个消息。”我站直了身体,庄严地说道。他快伸到我脸上的拳头停了下来,有些疑问:“消息,什么消息?”于是我就把大家密谋他的事情给告发了,说完以后,还装作很是关心地样子劝告他不要以身犯险,得逐个击破。但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看他们有什么能耐来群殴我。”说完他为完成的一击完成在我的脸上,还补充一句道:“我最恨叛徒了!”

我带着一个黑眼圈跟踪在他的身后,直到他找到了我们密谋的地点与同盟会与那帮人火拼起来。我躲在大树上,看着这一幕幕的经过。火鸡真的不是盖的,一上来就让两个人躺下了,接着就轮到肖小小,两人很是对抗了一阵子,其余的三个人就在一旁放冷箭,很是让火鸡同学捉襟见肘,一时忙不过来。但是大家一时也拿不下他,所以战局一直就僵持着。我一边看一边摇头,暗忖要是阿呆要是在这里,这火鸡还不得立马趴下。可阿呆那时还在接受老头的变态训练,分身乏术,我也只好等着他们力竭之时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现,痛殴落水狗。

以后含恨待雪的火鸡主动要求进入烈阳门深造,以后的七年中,内心处一直回避着他,不愿听到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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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又有一个火夜武出现了,以一个性别未知的身份。难道真的有所谓的变性之说。我不禁问道:“她(他)是烈阳门的吗?”

“以前是的,不过和你一样,刚转入无极门了。”宋心洁轻声说道。此刻她的神情以完全平静下来,泪痕也风干在她的脸上。

如果眼前昏迷的人真的是以前被我痛殴之人的话,那么他对我所做的一切就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了。但这基因突变现实实在是来得过于诡异,让我不禁深入思考起来。“烈火诀?”我寻思着,“阳性?”我进一步探索下去。“女人?”望着她那惊心动魄的胸脯,我想,我该找到了一些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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