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又是断氧气又是往驾驶室灌麻醉剂……尼玛到最后才发现这怪物的活动完全不依靠氧气好不好！尼玛它就是一台机器啊！
乔恩这时候起身：“要不咱们去看看？”
“要去你自己去。”张韵楠没好气地冲他挥挥手，“光是看到那团金属都够我做噩梦的了。”
“老板说了，安全部的人必须去。”绍薇面无表情地说。
“……”
参谋总部的大楼下面，是一个硕大的地下基地，各种功能齐全，甚至还有一个制造各种武器的兵工厂。不过这些设施都是在战时才会使用的，乔恩一行人要去的地方同样也在地下，只不过距离参谋总部很远，需要撘乘地铁才能到达。
那是一个没有任何地面建筑的地方，甚至，没有在玄星的地图上出现过。国家很多机密工程都在那里研发，甚至包括了反物质武器。作为安全部的人张韵楠当然知道那个机密地方的存在，他本人甚至为那里的安保系统编写过程序，而罗漾则是第一次去。
“我说，为什么不送到生命科学研究所？”他问，“那里不是专门研究各种异形的地方么？”
乔恩嘿嘿嘿地坏笑着打开车门：“就沐兰现在的精神状态来说——卫凌云伤成那个样子，她恨不得能亲手把那些怪物撕成碎片。”
张韵楠缩了缩脑袋，嘟哝了一句：“女人真可怕……”
绍薇翻翻白眼，瞥了他一眼：“更可怕的是那些怪物背后的东西吧？安全部的报告我已经看过了，回归教是它们的内应，还有那个传媒公司。”
张韵楠没有说话：一直以来负责国内安全的安全部就比参谋总部矮了一头，就算委员会是安全部的直属上司，面对强势的军方多少也会做出让步——毕竟，没有军队支持的政府是危险的。
政治上的事情，他们这些工作人员还是少掺和为妙。
无人驾驶的地铁的速度越来越快，车窗外漆黑一片，偶尔只有一两盏灯，流星一般后退着划过……车厢内的所有人都没有说话，低着头默默地看着各种手中的报告。直到AI传来准备下车的提示音，车窗外的灯光渐渐变得明亮起来。
“我们到了。”乔恩抬起头，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
出了车站，是一片空旷的大厅，就算是在几百米深的地下，这里的空气仍然和地面上一样。还是乔恩带路，穿过迷宫一般长长的走廊，偶尔有人擦肩而过，也只是点点头示意，并没有太多的寒暄。
“你带来的东西就在这里。”乔恩指着一扇门对罗漾说，“要进去看看么？”
“算了算了。”罗漾连忙摆手，“我可不喜欢看别人的大脑。”
正说着，有人迎面走了过来，手里拎着的玻璃器皿内正好装着一团白茫茫的东西……
罗漾感觉自己要吐了。
“怕什么，好歹你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啊。”乔恩揶揄着拍拍他的肩膀。
“那个时候我一直在海里泡着好不好！”罗漾炸毛冲他嚷嚷到，“从小到大我连鸡都没有杀过！”
“可是你踩死过的毛毛虫不计其数。”张韵楠在一旁补刀，“还掀过人家小姑娘的连衣裙。”
“你够了——”
这么一打岔**，弥漫在四个年轻人中间的气氛多少轻松了一些，绍薇打开报告，调出其中一段资料：
“刚刚那个大脑也是恐怖分子的，只是经过一般的强化，完全就是炮灰的作用。”
“这么说来……她们带来的那些小喽啰倒是很好搞定，就连普通警察都收拾了好几个。”像是要和绍薇套近乎，张韵楠凑了过去，“毕竟将身体全部换成纳米机械只保留大脑和中枢神经，可是一般人玩不起的。”
“确切地说，他们都是克隆人，包括那三个怪物在内，大脑的DNA完全一样。”绍薇关闭画面，跟在上司身后快步向前走。
“能追溯到DNA的来源者么？”张韵楠几步追了上去，“我是说——”
“已经查过了，没有。”乔恩挥挥手中的平板电脑，“和这个DNA近似的人也不多。再说克隆人类这件事在其他星球不算犯法——死一个和死一堆没啥区别，只不过需要考虑成本罢了。”
听他这样说，绍薇顿时露出一脸厌恶的表情：“真没人性。”
“敌人为了对付我们是不会考虑成本因素的，小姐。”乔恩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手环打开一扇厚重的金属门，“想想沐兰嫂子那边的那个小姑娘吧，她只有不到五年的寿命。”
绍薇不由得哼了一声：“制造她的人简直就是作孽，天理不容！”
“更作孽的应该是这个吧……”
乔恩的话音渐渐淹没在一片滴滴滴的电子音中，随着大门的自动开启，一间布满管线的房间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房间中央矗立着一只注满绿色溶液的密封玻璃缸，一只白花花的大脑悬浮在溶液中，后面拖着一条长长的中枢神经。
“你们来了。”
说话的是乔恩的上司，卢靖如，在场的还有安全部的头头，所有领导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怎么样了？”向上司敬完军礼之后，乔恩问。
“一直没有说话。”靖如说，“可能是我们的方法不对。”
他看了罗漾一眼：
“语音模块是根据你带回来的东西重新制造的，溶液也是一样。”
乔恩托起下巴：“这么说不是技术问题……”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罗漾几步上前，咣当一脚踹在玻璃器皿的外面。他这一踹不要紧，所有人都大叫一声，同样地，从音信里也传来一声尖叫。
“果然是这样……”罗漾咬牙切齿地捏着拳头，“你们这些家伙，不揍痛了是不知道厉害的……”
乔恩扶起额头：“完了，我们家的小罗罗黑化了。”
音响里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慢慢地沉默了。卢靖如和安全部的头头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问：
“是谁指挥你们进行恐怖袭击的？”
没有回应，罗漾干脆又踹了玻璃缸一脚。
“没有人——”
“要不我们可以给溶液里通电。”见对方仍然不招供，张韵楠举手提议，“只要电流控制在合适的范围内，是电不死的。”
安全部的领导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眼看要遭受电击的折磨，溶液内的大脑连忙改口尖叫到：
“是姐姐大人——”
“姐姐大人？”所有人不由得一愣：莫非这次恐怖袭击的幕后主使是个女人不成？
“姐姐大人说了……等事情成功了，就会见我们……”
仿佛是在哄小孩，张韵楠拍着玻璃缸问了一句：“你们的姐姐大人到底有什么好啊？”
“我们……我们所有人都是姐姐大人的……姐姐大人说，我们所有人都是最优秀的……”似乎真的是个天真的小孩子，音响里传出的声音居然渐渐变得可爱起来，“身体比你们优秀，进化比你们优秀……”
这东西到底在说什么啊！两个部门的领导面面相觑，乔恩耸耸肩膀，说了一句：“所谓的姐姐大人也就是DNA的提供者吧。”
“智力不见得优秀。”绍薇忍不住吐槽一句，被溶液里的大脑听见了。
“不许说姐姐大人坏话！”
“好好……我们不说……”张韵楠连忙哄到，“姐姐大人想让你们干什么？”
音箱内的声音突然沉默了，紧接着，升起一股阴森森的笑：
“你们以为我会上当？告诉你们这些低贱的蝼蚁！你们迟早会被我们征服的！”
“靠，还玩精分啊。”罗漾抱起手臂，看了张韵楠一眼，“别犹豫了，上电击吧，哥们。”
“就算是电它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反反复复的那些东西！”张韵楠狠狠拍着缸壁，“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它们早就是被人洗脑过的！”
“没有什么情报价值，还是算了吧。”安全部的头头冲张韵楠挥挥手，“再说细节都已经调查清楚了，DNA的指向也就是那几个人，跑不了。”
“什么时候动手？”张韵楠问。
“看委员会决定。”
乔恩不由得吹了一声口哨：“看来这次是白跑一趟啊。”
“回去吧，反正把它关在这里它也跑不了。”
卢靖如刚一转身，阴森恐怖的笑声再次响起，仿佛刚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一般。不过在场所有人的心理素质都很好，没有人在乎它到底笑什么。
“你们难道就不想知道沈教授当年到底是怎样死的？跪下来求我啊！给我一副新的身体！我马上告诉你们！”
“走了走了。”乔恩招呼着绍薇和张韵楠，“听疯子瞎嚷嚷还不如回去打游戏去。”
见没有人搭理自己，溶液里的大脑真的像疯了一般：
“炸毁太空电梯……我们十年前就想干了！哈哈哈哈——你们根本想不到吧！”
卢靖如停下脚步，背对着玻璃缸阴沉地说：“所以我们只能让飞船在轨道外爆炸……够了，我马上叫人把这该死的东西处理掉。”
绍薇转身，诧异地看着那颗大脑：“这么说……十年前的飞船劫持事件也是你们干的？”
“是我们劫持了飞船没错，可是炸毁飞船的可是你们自己呀——哈哈哈——想不到吧！你们想不到吧！快来求我啊！我还知道更多的真相！”
周围的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结成冰。四个工作人员大气不敢喘，因为两位领导的面色已经变得铁青，乔恩甚至能听见自己上司的拳头捏得咯咯直响……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终于，卢靖如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地说，“乔恩，去见姬如月，马上去——你知道应该怎么办。”
“明白。”
听到这个名字，大脑似乎瞬间慌了神：
“不——不——”
安全部的头头慢慢背起双手：“这个女人不能再留着了……终究是个祸害。”
“也许我们出面解决的话，多少能顶住委员会的压力。”说罢，卢靖如转身，对另外三个在场的员工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许泄露。”
“明白！”
“好了，大家回去吧。”
虽然看不见，可是大脑能通过语音模块听到外界的声音，它知道外面那些人要走了，自己将会被处理掉，而姐姐大人……
“等一等！”它打算再次拖延一下时间，“你们难道不想知道δ22的事情？还有沈教授的研究——”
“把音箱关了。”卢靖如冲绍薇挥挥手，命令到，“还有，可以通知工作人员，赶紧把这东西处理掉。”
绍薇犹豫了一下，还是执行上司的命令，只不过，动作异常地缓慢，所有人都还在侧耳倾听着怪物絮絮叨叨的嚷嚷：
“δ22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重要，沈教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偷走了一个样本！那个样本是阿莱西亚主人的！要是被你们知道了阿莱西亚的秘密，所有人都会死！因为贤者殿——”
啪地一声，仿佛是什么东西轻微地爆炸了。
绍薇眼睁睁地看着绿色溶液内的大脑迅速地膨胀，一直挤到了坚硬的玻璃缸壁上，然后，爆炸，白色的乳状物和绿色溶液混在一起，不断快速旋转着，颜色活像参谋总部的食堂内经常提供的奶香水果汁……
罗漾和张韵男这两个大男人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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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知道这些所谓的抗议是被一帮脑残和逗逼挑起来的时候，我特么心里就舒坦了。
想到这里，沈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然后问自己的助手：
“你看这样怎么样。”
“还不错。”助手说。
“那好，咱们走吧。”
最后一道门自动打开，伴随着阵阵掌声，沈绯走上讲台。这是他第一次当着那么多的人进行现场演讲——各种阵仗他都见识过，区区一次演讲不在话下。
这是明洲大学考古队的成果展览，在国家哀悼日的下午就开展了，地点就在纪念园区旁边的展览馆。很多人都来了，在讲台下人头攒动的人群中，沈绯看到了李朔——因为他的身材比较高，卫凌风和雨鹰快递的其他人，诺老爷子一家，还有乔恩这家伙。
“首先……我想说，感谢大家能来到这里。”清了清嗓子，沈绯继续说，“我们每个人都知道，一百一十多年之前的战争，夺取了我们绝大多数同胞的生命，也撕裂了这个星球的过去与现在；有人说我们现在的文明已经和过去的不同了，还有人一直怀念着过去……在这里我只想总结一句：继往开来。我们不会否定我们的过去，更会昂着头，坚定地向未来走下去……”
讲台下的掌声再次爆发，介绍了一下这次展览的主要内容，沈绯的演讲结束，下一个上台演讲的是考古队的董领队，主要解释这次考古发掘的主要成果。这时，杨扬从森林般的人群中努力地挤到了沈绯的面前：
“嘿，哥们，演讲得不错。”
沈绯耸耸肩膀：“也没准备什么演讲稿，只是随便说说。”
“我想跟你说个事儿。”抓抓头发，杨扬继续说，“上面的意思是让我去雨鹰快递盯着，你知道，上周的事情影响太大，许叔和小张的身份也暴露了。”
“我觉得这没什么啊……”沈绯托起下巴，“你们安全部也忒小题大做了吧，再说整个事情是军方负责的，也轮不到你们来承担责任。”
杨扬叉起腰，抬着脑袋翻着一双三白眼看着沈绯：“委员会的意思是双方各打五十大板——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件事委员会也有责任，他们一开始的预判不足，而且跨部门的协调工作也没做好。”
沈绯倒是洒脱：“反正我们在这里怎么讨论也只是空谈罢了——对了，许叔和张韵楠到底——”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他们两个能留下来。”说到这里，杨扬指了指身后，雨鹰快递那帮人，“这些小年轻啊，社会经验还很浅，各种磕磕绊绊的，真希望有人能给他们带带路。”
沈绯揉揉眉头：“呃……我这边也不好办啊……拆迁的事情还没搞定呢。”
“愁啥，反正导弹已经帮你把一大半的棚户区拆了。”杨扬撇着嘴说。
考古队的演讲结束，人群陆续散开，数个展柜从地板下升起，陈列着从昔日城市的废墟中挖掘出来的东西。展览馆大厅的音响播放着轻柔的竖琴乐曲，头顶的全息投影，经过处理的视频再现着过去某一天的场景：金色的圆形大厅，演奏竖琴的少女们，还有一队队衣着华丽而优雅的舞者……
所有的东西似乎都在重复着同样一句话：
不要忘记。
“这是玄离传统的宫廷舞蹈呢，真好。”远远地看着大厅顶部的全息投影，乔恩打了个响指，然后对旁边的人说，“您说是么，公主陛下？”
姬如月抱着胳膊，表情却比展览馆外的空气还要寒冷：“您是在信口开河还是诬告陷害……我知道，你们一直不喜欢我……”
乔恩吹了一声口哨：“这得看您做了什么事了。”
说罢，他挽起姬如月洁白光滑的左手，轻轻地转着中指上的戒指：“这个终端是今年的最新款式吧？”
他轻轻点了一下戒指上面的一颗宝石，几张全息界面投射出来——联系人和通话记录、浏览器、还有个人ID信息。乔恩在通讯录中看到了好几个重要人物——有的已经被处理掉了，还有的被安全部的人盯着；他瞥了一眼姬如月ID的颜色：紫色，VIP。
“一般公民的ID芯片还是第六代。”乔恩转着戒指，慢慢地说，从远处看仿佛是在和这个前朝公主tiaoqing一般，“但是想必您不知道的是，ID芯片已经研发到了第九代，只配发给少数军官。”
他感觉到姬如月的手在颤抖。
“芯片可以实时监测脑电波活动和身体的各项指标，比如，您现在心脏跳动得厉害，呼吸也很急促，信息中心就会判定，您在恐惧——一定是受到威胁了。”
啪地一声，姬如月迅速地抽回手，竖起眉毛愤怒地瞪着乔恩，这个有着和自己一样发色和眼睛的男人。
“您现在已经是在威胁我了，大校先生！”
“我们早就料到人已经死了。”乔恩一脸平静地说，“回归教什么的都是烟幕弹，包括您投资拍摄的那个电影。只可惜死了那么多的人您什么也没有得到——就像一个任性的小孩子，天天干着‘不给糖就捣蛋’的事儿……”
姬如月长发一甩，将脸别了过去。
“这是政府欠我们的，从闻天成开始……”沉默半晌之后，她说，“到底谁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你们心里清楚。”
“呵呵，话可不能这么说。”乔恩抓抓后脑勺，同样将身体靠在墙壁上，在他的头顶，是一幅色彩斑斓的巨幅画卷，“您认为作为皇族，拥有权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您知道整个郢都有多少人口每天消耗多少东西需要多少个就业岗位么？这个国家需要什么？或者是，这个文明到底需要什么？”
见姬如月扭着脸不说话，他继续说：
“您的先辈，玄离的皇族，早在战争还未开始就已经得到了消息，驾驶着当时最先进的飞船——跑了。别问我为什么知道，我的祖上也是玄离的贵族。在您的祖先决定逃离这颗星球的时候，他已经抛弃了自己的国民，当然也必将遭到国民的抛弃。至于为什么要回来，想要拿回曾经属于自己的权力——无非是接受了哈西姆人的统治条件，毕竟和萨瓦人相比，哈西姆人能让一小部分人活着！”
“所以你们才让我感到恶心！”姬如月的背影在颤抖，“把我当成一个傀儡，一个花瓶，还自鸣得意地说‘看，我们对你们多好’……这些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知足吧，姐姐大人。”乔恩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心不在焉地嘟哝着，“委员会之所以不想揭露真相是因为在民众心里，皇室还代表着过去的辉煌，我们不想斩断和过去的一切联系，但是如果把您弄死了，这个罪名可是任何人都承担不起的——虽然参谋总部很想结束这一切，可是不得不考虑委员会的意见，我也是在半路上才得知命令改变的事情。”
说罢，他伸出一只手，在姬如月颤抖的肩膀上拍了拍：
“所以，公主陛下，别再作死了，好么？”
周围，一片熙熙攘攘，家长们带着孩子从这两个人的面前走过，孩子嬉笑着追逐面前翩翩飞过的全息投影，投影上的介绍说，那是一种稀有的蝴蝶，在战火中灭绝了……沈绯和杨扬隔着人群在冲乔恩挥手，卫凌风和高晓青他们在发传单，似乎是在推广自己公司的业务……
“你们想知道什么……”终于，姬如月轻轻地说了一句，仿佛虚脱一般。
“这件事情可不是您一个人就能办成的。”乔恩一边冲沈绯他们挥手一边说，“您只负责提供情报，勾结回归教的人扰乱视线，阻碍SWAT的行动。至于克隆人类，并把它们改造成机械和武器，没有强大的技术和财力支持，是根本办不到的。”
“他叫杰伊斯，美莹人……搞砸你们和阿扎克将军接触的人也是他。”姬如月扶着墙壁，背对着乔恩慢慢地向前走着，仿佛要逃离这一切似的，“我累了，别来打扰我了……”
默默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乔恩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细小尖锐的针头，头发丝一般。
针头上注满了浓缩的qinghuawu，和曾经结束了伊恩生命的是同一种东西。如果刚才摸戒指的时候一针扎下去的话，也许什么麻烦都不会再有了吧……
许多年之后，乔恩仍然为当年没有违抗命令杀了这女人而感到后悔——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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