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眼之色狼无忌
妈的,老子活了20多年到现在才知道什么都是狗屁。雨果的人道主义:巴黎圣母院里的丑男还不是死得干净,那女的我想也用不了多久就忘记了那刹那的感动;歌德的浮士德你是叫人干什么,你以为真有这么好的恶魔,还要跟你谈条件让你变帅哥娶美女,当国王管理好你的领土;神曲里真的坏人就进地狱么?为什么不让他们早进地狱,还要让他们为祸人间;百年孤独里奥雷良洛孤独时反复做金鱼在卖在做金鱼,这种无聊的事不知道有什么好写的;叔本华一辈子都悲观,却出奇的有钱,妈的不知道他愁什么,老子以前在农村时看见农民累死累活在田里劳动不照样高兴,老婆也不讨可能阳痿吧,但他也挺可怜的,年轻的时候被黑格儿欺压;尼采那小厮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太阳,结果的确太阳(日),搞出一个西特勒让世界红了一大片(乱杀人),真是把太阳的红光撒向世界啊!
旁边的男人,你以为你是我的朋友,你那狗一般哈巴行为,你那自私的小样,我受够了。名人朋友一切一切都给我滚开吧。
风你的温柔让我迷醉,雨你的冰凉让我清爽,打着伞的美女,我望着你,狠狠的望着你,我想把你收拾得服服帖贴,因为老子是色狼,脑袋里全是色情淫乱的东西。旁边那位伪君子,你以为我会把你当朋友吗?狗屁,能让我感兴趣的,除了美女或许再没什么了!美女你不需要那些所谓的高尚,你就尽情的在我面前展现虚荣,自私,淫荡吧。我要的只是你们的皮囊,你们的容颜。我不会爱你,做为色狼的我怎么会动情拉,我相信我绝对不会动情的。
“浪,你在想什么?”旁边的许为问到。
“我在想,这鬼天气真让人难受!”我微微一笑。
“是啊!这地方下了几天雨了!”他附和道。
“你跟你那高中的小女孩,怎么样了?”
“她对我温柔得很,就是长得丑了点。反正我现在还跟一个美女攀上了关系!(视频美女)”
“哦!你还真舒服!有女人的胸部在你手上揉捏,也有美女的脸蛋在你眼前晃动!”我笑着道。
“是啊,是啊!你对那个女的感觉怎样?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啊!我劝你放弃了吧!那天看你喝得烂醉,真为你担心,为一个女人值得吗?”
“谁叫我天生痴情,死脑筋!”我故意严肃的说道,眼睛却放着不定的光。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一个无情人,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
“哎,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说着眼睛却瞟到我班的女生,他赶忙走过去搭讪。“哇,你们在玩什么,真是小笨蛋,这么大还……”
我没听完说什么,已经独自走开了,我是色狼我承认,但我也不会这么无品位,是个雌的就去勾引。
前面一个女生的头发随风飘着,发丝轻轻的抚mo着她薄薄紫红的嘴唇,她是一个美女,我这样评价。
我正想往前向她靠近,或许太心急,泥土飞溅,看看脚下这双大鞋,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瘦小,还是变个身再来吧!毕竟这位美女身材太好—颀长的身段,硕大的乳房,后翘的屁股,用这个样子去肯定死得凄惨,还没来得及搭讪,已经射来厌恶,鄙夷的眼神。想完,我右手缓缓抬起,从手中冒出一股淡淡的白烟,突然离手而去,划破空中的细雨,没入女子的身体(这些现象不是普通人能看到的)。对于这些伎俩,我不知道是怎么从脑袋找出的,好象我与身俱来就有这种特殊能力,被称为天眼,主要责任就是在人间驱除饿鬼扫平危害人类的怪物。我或许是天眼的异类,历届天眼都是正气凛然,从不有带着我这种龌龊思想的正义之士。
我踏着湿漉漉的大道,心中打着下作的主意,飘飘然的回到了寝室。在寝室我换了一身衣服,变了下身,我看了看镜子里的我,红头发,右眼成金色,但很快就变黑了,个子也高了半个头,真的与帅哥描述一样了----高大威猛,英俊潇洒,风liu倜傥。
夜,来了,风雨交错,我随着白天留下的记号向那女的寻去,最后走到一栋楼下面,抬头一看是网吧的入口,我嘴角轻扬,心中主义定下。我疾步走到网管面前,从兜里拿出
钱,给了网管。我没注意网吧的人对我这个红发小子的表情,因为我没心情,也没必要知道那些与无关的东西,那些爱慕与嫉妒并不能增加我心中虚荣带来的快乐,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已这个身份出现于世时别人的眼神。
我眼光朝网吧一角落射去,*号机子,我随便找了台电脑,旁边是一个女的,应该不算太丑,即便我随意为之也带着自己对美女的偏好,因为我是色狼。
打开电脑,我迅速的下了一个软件叫QQ第六感,它能窃取在同一个区域内的QQ号,这在我没觉醒前长用的伎俩。如今也许我能通过天眼远距离看到她的QQ,无奈习惯是很难改正的。很快她的QQ号被我弄到了手29525453,嘿嘿凭我以前看的狗屁书,虽然现在我已忘了太多的内容,但是骗一个小妹妹还是够了。一般情况美女的QQ是不加人的,但我只好拿出骗子的把戏,我看见她正在看一部动画片,写道:“在遥远的梦里,的确梦太过遥远,
但确是生命世界与死亡世界的连接之门。如傀儡的世界,它与梦用鲜红的细线缠绕着,红线是连接地狱的船只,船能承载你的怨恨,把你的仇人立即带进地狱的深渊,但代价是相互的,诅咒他人的你,灵魂也将抵押给地狱。”当然这些东西也是分了很多次才全部传过去的,妈的,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了些什么。这世界就这样,一些自认为了不得的人写了些别人看不懂的东西,然后再来补充解释,把他的东西说得多么有思想性,其实都是狗屁,也许那解释是写了东西后发现了他写的东西的可塑性,胡乱加一些解释,这下可让别人瞻仰他的高深了。
或许美女是被我坚持不懈,死缠烂打,坚忍不拔,屡战屡败却屡败屡战的精神所感动吧。我敢打包票绝对是精神上的感动与好感,色狼的我还偷偷使了点精神束缚给她,废话,搞了这么多次,我也烦了还是精神束缚有效。嘿嘿,我够阴险,够淫贱吧!
“你谁啊?怎么这么缠人,还有你写了些什么东西?”她的名字叫烟水无情。妈的,我还是催情色狼拉,我看你会不会被我勾引。
“那意思就是我们这世界就如一个傀儡,傀儡上缠绕的红线就是它与地狱的桥梁,而这红线就是梦,她反映了你的怨恨,你真实想法。这些都将传于地狱,地狱的门口有一个接受你的怨恨和想法的人,这个人可以消除真正的恶魔,也就是你所怨恨的人。而这个人可以穿越地狱与人间,这个人就是我了。”
“你说你是能帮助别人解除怨恨的鬼或神。大哥现在可是唯物社会。”
“呵呵,你放心今晚你就能见鬼了,见了鬼你就大叫大哥我就会跳出来了。”
“鬼才相信拉!我走了。88,鬼哥哥!”
“88!”
她走后,我也走了。我们一起走到网管那,这小美女居然不看我。我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装什么正经啊,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妇不淫荡。
美女在风雨中摇曳着她美丽的身躯,黑夜中更显朦胧渺茫之美。我是色狼,想当然是尾随而行,美女或许察觉了什么,步履突然加快。
“哼!以为我要强奸你么?不会的我怎会强奸一个不爱我的人。”我独自揶揄美女可笑行为。我加快自己的步伐,以我的速度哪有追不上的人。很快就走到了美女的身旁,这距离我清晰的听到美女“扑通”加速的心跳声。美女的心跳在恐惧中加速时,我已迅速的与她擦肩而过。美女她那偷偷一瞥怎能躲过从她身边目不斜视的我,我径直的往前走着,但我也能感到美女看到我时的震惊。看到她的表情,我突然发现刚才在缴费的时候她是真没看见我,可能是与电脑呆久了,人脑袋变得恍惚,思维也没平时迅速,人也变得萎靡,导致她没看见立在她旁边的我。但是此刻,呵呵。我想她永远也忘不掉从她身边走过的我,让她记忆加深不只我长得帅,还因为我不是她所想的强奸犯。一个打破别人思维常规的人,往往能让别人记住你更久。所以社会都提倡创新,这东西不但能让人记住,还能刺激神经。
我疾步走着,在雨中,我任由雨滴打在我的头上。我仰面,冰冷的雨滴落在我嘲笑着的脸颊上,我喜欢冰冷的感觉从脸上渗入皮肤里,冷的感觉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特别喜欢上了。
前面有声音从那里溢出,嘈杂喧嚣着。对于我,一切都好奇着,说实话,我还没去过那声音传出地,这是作为色狼的伤痛,一个不彻底的色狼,不彻底的浪荡子!
午夜,灯光闪烁。这里是酒吧,是人发泄的地方。他能让你爆发最深处的激情。音乐震耳欲聋,台上只穿着胸罩与三角裤的女子舞动着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她的身体,象蛇一般灵巧柔软。我处在绿光之中,蹦迪,人的心脏会随音乐有节奏的跳动,音乐的旋律快,越来越快,让人兴奋,让人发狂,那是压抑的激情的爆发。我站在闪烁的绿光中我眼睛穿过弥漫在空中的烟雾,周围的人在不停疯狂的乱跳,他们像野兽,没有理智的野兽。而我为何不能抛弃自己的理智,我想发泄,我内心的痛苦,无缘由的痛苦。天眼的我也烦闷,我不知道我为何烦躁,我拥有无穷的力量,同时也拥有了不变的理智。我想疯狂,请让我的理智离去,我想疯狂,是理智阻止了我的疯狂,我痛恨你。痛恨命运,我一直认为我在践踏命运,却时时被命运捉弄。妈的,狗屁!有什么命运,天眼的我也不能窥探未来,还有谁能命令。谁也不能,美女我来了。只有你能让我忘掉理智,让我忘掉腼腆,羞涩,让我狂躁。我来了,我是一匹在绿光中发着光的狼,美女你的乳房,你的屁股已被我摸够了。为什么这种感觉会胜过床上。绿光,主色调是绿的,妖冶的绿光在我面前摇曳闪烁,我的心跳了,加速了,隐藏的激情,隐藏的兽性终于出来,我舞动着,不停的摇着自己的头,摇着麻木昏沉的头,手随便的摆动在绿光的陪衬下却显得那么有美感,有节奏。天啊,我是天眼,我是一个高于人类的神,但却也不能掌握命运,明天我是不是会踩到狗屎,我怎么知道。
抬着头,不停的摇晃,扭动身躯,遗忘掉过去的正经与严肃,那是浪荡子,颓废的表现。但我喜欢,我是色狼。每次我都忍不住提醒自己是色狼,因为我怕怯懦的我又开始披上虚伪的羞涩,虚伪的道德。
我成了天眼我的胆子就大了,一个人知道他有无限魔力和生命力,他还会怕什么。怕政府制裁我么,怕小流氓拦截我么,怕美女强奸我么。
“曾经你是多么懦弱,多么可笑,现在你居然通过色狼这称呼来增加自己的自信,你发泄需要如此作践自己吗?”一个奇怪的声音从我身体里传出来。
“你是谁?”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声音有些惊恐,但大声的叫喊证明我的惊慌。
舞动她们身躯的男子和女子终于停止了他们的动作,因为我的声音居然能与这音响媲美。停止跳动的女子们凝视着我,因为她们这时发现她们这里居然有一个帅哥,帅哥的吸引力是巨大的,我这样认为。
“叫个锤子,大家都在跳,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帅就了不得!可以乱叫!”一个染发染得奇怪的女孩对我大声说着。
“我问你是谁,我就想知道你是谁?美女,没办法你让我激动了点!”我嬉皮笑脸的说道。说实话我嬉皮笑脸的样子跟我的打扮真的对不上号,毕竟我适合装酷哥。
酒吧里对于这种调情场面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大家很快又跳了起来。舞台上舞女扭动着她灵活的蛇腰,台下的我已经和那个骂我的女子开始了纠缠,我想此刻的我们可以称之为有一腿了吧,因为她的大腿一放在我两股之间不停的摩擦了。对于这种挑逗,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完全正常,这种情况让我回忆起我第一次和女孩上chuang的情况。
那时我醉心于一款游戏,叫劲舞团来着。刚读大学的我那时只晓得与电脑为舞,当然同时也希望在网络上找到一个美女什么的,已慰藉孤独已久的心。
我有时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命运,反正我算碰上了这摆脱不掉的事情。劲舞团中,我与一个女的胡乱侃起,最后她叫我哥哥,因为我喜欢胡扯,不喜欢人叫老公什么的。当然这也是故意是为了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有的小女孩喜欢那种所谓有个性的男的。胡扯的内容是什么已经搞忘了,大概是她要日我,我要抗日。语言上的淫乱在游戏中常常可见,当然现实中又有多少人能如此放开也只有身为天眼的我吧,没办法,当你有了自认为比较强的力量,自然就胆大起来,这叫什么,叫艺高人胆大。胡乱扯淡了几个小时,最后她要了我的电话。当时我是一个春qing的公狼,对于任何女性向我索要电话,我从不吝啬,从不考虑给人电话是否有什么不好的后果。
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我在大学里时间常常在我浑浑噩噩之中流逝。那天我正在寝室刺裸着身体,下穿三角裤,在寝室里做着各种淫秽下流的动作,在寝室这个地方,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更真一点,更像一个男人,更像一个正常的男性。
突然一个电话打在我小灵通上,我拿起电话一看,一组陌生的电话出现在小灵通上。
“喂!谁啊?”
“唐玲!哥哥”
“……哦!你怎么想到打电话来哦!”我沉吟了会说道。
“我想找你借20块钱!我有急用!”
“妈的,是婊子都向我借钱,老子不是要上街乞讨。”我心里想道。嘴上含蓄的说道:“我在学校不想动哦!要不你过来嘛!”我这种委婉措辞,自己都觉得用得好,用得妙。但世上很多事情,你以为要向那个方向发展或者说明明是朝你计划的那个方向发展,命运之神却像个顽皮的小孩把发展的方向当橡皮泥般乱捏,最后发展方向朝你最不喜欢的方向驶去。
“那我过来,你不是在西正大学么?我以前来过,是路过!我知道在哪!马上就赶车过来!”
“妈的,我倒啥子大霉了,以为在外面跟人说说自己的大学可以长长自己的志气,现在祸事来了吧!”我悲痛的思忖着,“那好吧!我等你!”强作欢颜道。既然已经来了,那我就要好好应付,反正就20块,也不是大数目,应该没问题,说不定还赚得个一夜情,正式与处男告别。
在自我安慰和自我幻想中,我愉快的洗了个澡,准备自己破chu大计。
当我从浴室出来,当然浴室也是厕所,夕阳的光辉映红了拉开了窗帘的寝室,我回望了一下斜挂在天上的红日,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伤痛,好象感到一天又这样像一张旧日历被我无情的撕去。寝室染上的红就象远方为我劳累的父母的鲜血。我无情却有时又不得不被这该死的亲情这情愫绊住自己放纵、无所谓的脚步。随意,自由本不该属于一个拥有父母的人。我是不是应该像加谬的《局外人》中一句话——任何一个正常的人都喜欢自己最爱的人死去——去诅咒绊住我轻盈步伐的亲人死去拉。呵呵!很多事情都太过戏剧话,但我的生活又何尝不是戏剧拉,现在的我已经是具有特殊异能的天眼了。试问在21世纪的今天,在以崇尚科学为荣、以异教邪说为耻的今天怎会有鬼神这玄乎的玩意。
电话再次响起,我拿起电话。里面的声音带着兴奋,她说她已经到了大门口,我说我马上下来。她又说她没多少钱等会再打电话给我,问我几分钟可以到大门口。我回答道大概20来分钟。对于这些类似废话的东西为什么记得,是因为它是那种很正常的交流程序,到处可见,见多了就自然不会忘记。我信步走向大门口,当然我是极其悠哉的走着,反正是她没钱,我又何必这么急拉。从我步伐的速度,可以看出我是个什么人,当别人求我时,我一定是要装大哥那种人,典型的贱人。没有近距离的诱惑,才使我如此悠闲,还有就是我不知道那个要来的女的是否是美女,但通过视频好象不是美女,所以也就这样满不在乎的走着。
不知走了多久,反正还是觉得时间很快,为什么不让我多走会,我摸摸兜里的30块钱,哎为了女人,亲爱的钱为了让我告别处男,我居然要出卖你,你可要记得我对你的不好,你要记得阴魂不散的来找我啊,钱钱!你一定要来纠缠我啊,不然我心有不安,让我有向你忏悔的机会!
电话又响起,“喂!哥哥到了没哦?”
“到了!你在哪哦?”
“你是不是穿的黑衣服,头发有些凌乱。”
“恩。你看到了我,你在哪?快给我滚出来!”
“哼!怎么这么粗鲁这么无礼哦。亏还喧称看过不少书,还自诩自己是最文明的色狼。我在你后面那个话吧里!”
我朝背后的话吧瞅了瞅,看见从里面走出一个体态丰满的女孩子,看起来20岁左右,但是我知道她还没20岁,我不知道怎么评价她,如果说她丑是侮辱她,说她漂亮是抬高了她,重庆这个地方出美女,像她这种样子自然不会让我感到惊艳,最多只能说可爱。一个产美女的城市,自然自己对女子的要求就会不自觉的提高。但她引起我遐想的是她那硕大的胸部,我问过她是不是处女,她说她不是。看她高挺的胸部和后翘的屁股,一副早熟样,就知道已尝过鱼水之欢,哪像那时的我一个嘴巴淫秽实际还是个处男可怜分子。对于放纵的女子,男人会更大胆一些,他们不会担心说淫秽的东西把女子激怒,也会随便些,就拿妓女说吧,她能让腼腆胆怯的男性变得胆大妄为,一个淫荡的女子更能让男人有勇气接近。因为这女的不是处女,也让平时比较胆怯的我胆子大起来。
“哥,你拿了好多钱来哦。”
她声音有些甜腻,有些撒娇,但我却感到有些造作的成分。即使感到造作成分,心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软,真不知道那时的我为什么这样纯情。那处男时的纯情我想再也不会复反了吧,如今的我已是一个色狼,也是一个拥有特殊能力的天神——跟一般人比起来的确有些像神。
“30块!”其实我害怕发生特殊事情还拿了张卡出来,比如开房是需要钱的。
“哥,你给我20块。哥你不是色狼么?我有个姐姐很漂亮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嘛!”
对于美女我一向把持不住自己,刚才的悠闲和无所谓顿然无存,心理乱想着是怎么样的美女,也没想钱是不是如流水般消失,反正就是一股热气冲上脑际,答道:“好的!”
赶车来到阳光城,这地方叫阳光城是因为这有一栋高级消费场所叫阳光城,在阳光城不止这个建筑物,只不过因为阳光城是最早建立在这地方的高级场所,久而被人熟悉就已它命名这个地方。
听这女的,也就是我这个大胸部的妹妹的美女姐姐在香港城卖衣服,我跟她上楼看见她说的她那个的确是个美女,勉强算是美女,当然如果以我现在的审美观也不见得是美女。当时虽然见过不少美女,但没现在般驰骋于花丛中玩弄无数美女,当然审美标准就不自觉的提高了。至于那女的长相其实我现在已记不清了,虽然她也跟我有过肌肤之亲,但或许在我脑里有太多的东西,时间是一个无形的筛子,那些不重要而不需要的东西就这样被我无情的抛弃、遗忘。
当时见到她,我没说多少话,当时我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冷冷的抱了一笑,笑得勉强,所以当时也显得有些诡异。
夜幕来临,山城的夜晚是美丽的,重庆这个城市在晚上用电方面相当奢侈,但就因为奢侈,所以重庆的夜显得美丽,绚烂。又因为地形起伏不定,如果站在一个高处俯视重庆的话,你会发现富有层次感的美丽夜景让你惊叹不已。
月亮无论她多皎洁多明亮却无人观赏,因为这里是由无数绚烂灯光围绕的阳光城。最后由于她们没钱吃饭,于是我答应我请她们吃小面。虽然当我说吃小面时,从她们的眼睛里我分明看到她们鄙夷的眼神从我身上掠过,一个看书的人具有敏锐的双眼。没办法,清醒实际的我那时还是考虑到钱的问题,虽然很小气,但至少还是请了人吃饭的吧,当然这是自我安慰。对于穷人来说吝啬不是罪,我想这句话能获得别人的同情吧。
吃了小面后,我都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就糊里糊涂的睡到了同一个床上,好象是在一个阴森幽暗的小道被某个人突然打昏所至。命运这东西以前对于我来说是一条安静流淌的细流,但或许就是这一棒把命运就变成了狂风肆浪了。想起如今,就是刚才在酒吧对命运这东西胡扯,完全处于一个理性边缘野兽的怒吼,是多么无力也无趣,有时不得不承认命运这奇怪的东西。
这是一狭小的房间,里面只放了一张单人床,房间里没有其他的修饰品,显得古老而陈旧,不知道这是郊区外的哪个地方,居然有这么简陋的房子。
我和两个女子就躺在单人床上。我被两个女人挤在了中间,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女的都全身冒着汗,一副性饥渴的样子。那大波妹的姐姐正用她小巧的嘴正向我的小弟弟允吸,她的口技我感觉得出,很熟练,因为她一脸兴奋样,不停的把小弟弟下的口袋吸进吐出,同时嘴里还不停的溢出*的呻吟声,另一只手不停的在自己下体做着活塞运动。但不知为什么身为处男的我,居然没反应,心跳频率完全正常,小弟虽然因生理需求而高高挺起,但作为处男的我应该早被这种攻势搞得溃不成军,缴枪投降,伏首称臣。况且这时还有大乳房妹妹强拉着我的双手在她那挺拔的娇峰上游走。但我的确没有射出乳白色液体的迹象,当时我已然大惊,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性病,或者性冷淡,居然心跳这么正常,已经忘记考虑为什么自己会被送到这该死的破房子里来……
下体的巨痛把我从回忆中强行拽出,原来跟我有一腿这个染得鲜艳的女子正在用她细腻柔滑的纤手使劲捏着我粗壮却柔软的小弟,在她的大力下,我从记忆中醒来,小弟也从睡眠中醒来,高高昂起。
“喂!美女,你也不能这么折磨我可爱的小弟撒,他可经不起的一掐一捏的。啊……痛!……”我把嘴靠近她的耳畔,用我性感的话语对她进行必要的教育。
“哼!再说,再说我把你的两个蛋捏烂!”女子恶狠狠的说。
“我也是想教育你一下,哦……不!不!是告诉你,怕你不知道小弟承受力是有限的!”我讪笑道。
“主要是你刚才太无礼了。一个大美女站在你面前,你却目光呆滞的出着神。你侮辱我的漂亮让我生气,不教训你一下,不!应该是帮你让你双眼恢复清明。”美女调皮眨着眼睛的说道。
这时刻我才认真的看了看与我近距离的女子,她,有一双机灵调皮的大眼睛,有一口发亮的牙齿,鼻子小巧精致切直挺,脸形的轮廓是鹅蛋脸。但她的脸蛋显然抹了过多的粉末,看不清楚,仿佛是要隐藏本来的面目,让人看不真切,头发也染得怪异,跟她这个人的相貌不配。
“美女你抹这么多粉干什么?还有你的头发也显得与你这个人不配,你的服饰简直在玷污你的气质。分明你最合适的打扮是青纯装,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哦。”任何美女在我锐利的双眼下都立刻盾形展现出她本来的面目。
“你管得,我喜欢,不要你管……”
不管她怎么隐藏我都从她的双眼看出恐慌,呵呵,为什么我常常从眼睛看出别人的情绪拉,因为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嘛,况且她的眼睛很漂亮,所以我特注意她的亮眸。我正为我独特的观察力,和一双锐利眼睛自豪时,下体又是一阵巨痛传入我的感觉神经。
“你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这地方脆弱。”
“但怎么这么硬哦,还脆弱羞不羞!哼!谁叫你笑的,笑得这么阴险淫荡,让人不舒服。”
“像你这样捏,能不硬吗?我这是自动防御。”
“对了,几点了!”女孩好象马上醒悟过来。
我看了看我手上的表,1点了,凌晨一点了,我把时间告诉了她。
“啊!明天还要上课,外面下着雨,对了大哥哥你能不能送我回去嘛!我怕遇见色狼。”
“我操,妈的,敢都伸入我裤子了,还把一条腿放在我两股之间摩擦,这样的女的还装什么处叫什么大哥哥!是不是暗示我跟她回家大战个三百回合!嘿嘿,那当然可以。”我脑袋里迅速的想着这话的意思。
“啊,你怎么要我送,你不怕我是色狼啊。”
“即使你是色狼,也是帅哥撒,比那些丑色狼好多了,没关系。”
“好吧!我送!”我知道她这是在暗示我,我心理暗暗想帅哥就是好,当色狼也不会让人厌,你看这女的就是怕长得丑的淫徒,却不怕长得帅的色狼。或许她根本就想长得帅的色狼与她更亲密的接触,毕竟我们刚才的接触不够深入不够彻底。
“我们做朋友怎么样?”那女的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突然扭头问这个问题。
“喂,你不要乱动,我的风衣不是很大,你这样让我脑袋伸出去淋雨啊。”
“哦,不好意思啊。我们作朋友怎么样。”
“做朋友很难的。知不知道,我这种人是有心病的。”我严肃的对她说。当然做性朋友还是可以的,这话我没说出来。
“什么心病?”
“记得在幼儿园的时候,唱找朋友这歌的时候,我就知道找朋友不容易了。当我唱这首歌时,没人愿意做我朋友,他们嫌我歌声嘹亮,歌喉与他们与众不同,他们狠心的把我晾在一边。”
“是不是有点鬼哭狼嚎?”她脸上泛着笑意,却故做严肃的问我。
这女人真虚伪,当时我想,想笑就笑嘛,还忍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更不能与她做真心朋友。对于她的虚伪,像我这种好汉子当然不能像她般虚伪,于是我老实的答道:
“不晓得,反正我以后就没唱歌的自信了。导致现在偶尔唱歌,周围的人莫名其妙的对我说,你还是杀了我吧。”
“哈哈!”她终于忍不住笑了。我就知道一个虚伪的人最终会把真的东西表露出来的,你看她的掩藏就是无效的。况且在一个具有特殊能力的天眼面前居然敢隐藏东西,不自量力。
“你真逗!”她停住笑。
真不晓得她在说什么,所以我没回话。
似乎只有雨滴的声音在我们两人的世界的停留,或许是沉寂让她难受,一个不能安静的人就是一般都是赖不住寂寞的人,她就是这样的人。
“喂,怎么不说话了!还一脸苦瓜脸。”
我的衣服被雨打湿了,我能高兴么?简直是一个白痴,哎跟白痴说话一定不能说真话,因为假话更动听些,他们也听不出来;跟聪明人说话可要老实,不然一个不小心被看出你虚伪的话,就很难跟他们继续维持虚伪的朋友关系哦。切记,切记啊!
“那说什么好啊。我帮你算一下命嘛。我可是神算哦。你说算什么?”
“算我的运气吧!”
“哪方面的运气,你如果说算财运,我跟你说一定不好!”
“为什么啊?”
“不信你去买福利彩票绝对中不到500万。”
“算得对,算得对。简直神算!”她笑道。
“如果你算踩狗屎的运气,俗称狗屎运。我会说你没这么倒霉,你们家周围养狗的人不多。”
“啊,你怎么知道我家周围没狗!”
我都不想说她有多白痴,穿衣服穿得简单,想不到脑袋跟衣服一样简单,我看看了看她这个人整个身体部位哪长得最发达,我记得人是用最发达的地方考虑问题,她肯定是用她屁股来考虑问题的。这地方是城市啊,即使有狗都是那种有人管的,野狗一定死得很快,既然全部是有人养的狗能随便踩到狗屎吗?我说过跟白痴说话不能说真话,免得伤别个自尊。
“开玩笑,我说了我是神算的,这当然是知道的。”
“那你帮我算一下爱情方面的运气,还有事业方面的运气。厉害的神算。”
“爱情不用算了,一定是好运当头。你看看我的脸就知道你的爱情运气很好。至于事业嘛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有信念目标一定大大成功。”关于爱情,她这种问分明是向我挑衅嘛,刚开始问她算命,以为她要算爱情,女人对爱情最是钟爱。结果算什么运气,现在才知道原来运气也可以转到爱情方面。这女的还知道打曲线球,看来还是不要把她想得太白痴,以免自己被她装出来的白痴样给欺骗了。做人一定要谨慎,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对于她问事业这东西真是让人纳闷,为什么问这个真是奇怪。
“恩。让我看看你的脸拉。事业……”她笑得有点诡异,不知道为什么而笑。看来我要小心,免得被算计了。
“到了,我家到了。”她迅速冲出我的风衣,其速度比得赢电视广告片里飞驰的跑车。
“你到不到我家,来喝杯咖啡啊!”她笑得很甜腻的对我说。
这种电视里都演烂了的暗语,其实就是:走!我们到床上去运动运动。
对于这种运动,我一向比较偏爱在床上做运动,所以刚才想的小心做事瞬间就被我抛之于九天云霄之外。
我愉快的答应道:“要得!”回答这两字的速度,实在是快,快得连自己都惊叹自己速度,就象意犹未尽的早泻男感叹自己*的速度般。
啊!这是什么地方,简直是金碧辉煌,建玛特的高级吊灯,好象价值几十万,我上次见过这东西;有这什么的真皮沙发,这沙发好象我在什么地方见到过,我想起了哪个电视台介绍居家房子时候就介绍了这种沙发的;还有放在壁柜上的艺术品——古朴、雅致,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你们家干什么的?是不是干杀人生意,卖白粉,军火,走私。”
“你胡说些什么哦!怎么死不正经哦!”
说我不正经,刚才不知道是谁把她的腿拿到我双股之间摩擦,不知道是谁把她滑腻的小手拿进我的裤兜里,你这叫正经,妈的,先看看自己在说别个。世上有些人就是这样,自己都不咋样,还装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教训别个,真是教训别个的时候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我只是怀疑你们家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是人都要怀疑,一个打扮得像妓女的女人我会以为有多少钱。
“哎!不跟你瞎掰了,不然又要扯很久。我去洗个澡这身打扮真别扭。为了事业,哎只有这样了。”
我是一匹色狼,而且属于比较饥渴那种,不然就不会跑到迪吧去解渴了。这女子的现在的行为严重激起我的yu望,还有刚才他在迪吧对我的挑逗,虽然心跳正常,但生理需求也是很正常的。当然我也不是那种喜欢暴力的男子,不会破门而入,我说过我不喜欢强奸不主动的女子,为什么我又这规矩拉,主要是向尼采说的对女人带上鞭子这句话的挑战,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像我这种有力量的男子采用暴力把别个给强奸了,总觉得缺少追求的过程美,很不舒服。在我这成为天眼的日子里,也就是在众女里养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偷看美女沐浴图。
嘿嘿,今天是一个不错的日子,外面飘着细雨,屋里浴室也散着水珠都逃不过我的右眼。透过门缝我看到在朦胧的雾气中一个曼妙的身材弱隐若现,那后翘圆实的肉臀在烟雾中摇曳着,就像一朵绽放妖冶气息的罂粟。这分明是向我挑衅,难道她真是用屁股思考,居然有向我挑衅的思维。看着那诱人的屁股,我这次可是真的心跳加速了,或许是偷窥带来的刺激感加上屁股对我的挑衅,让我完全陷入兴奋的状态。她慢慢的扭过头来,透过水气,我天眼
突然发光,我看到了另外一面的她,我想看得更清楚一点,所以利用了一下灵力。只见她
闭上眼睛享受着一时的宁静和安逸,洗净了的脸颊洁白而滑嫩,那双大眼睛像镶在黑夜里的两颗明星,不停的闪着光。整个脸蛋看起来越发显得精致乖巧,这可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个风骚女的看起这么清纯可爱,确切的说是一个清纯女孩,我真是佩服我在舞厅时候的卓越眼光,果然她如果打扮清点,绝对是正中美女。我摇摇脑袋,再盯睛凝视,果然没看错,的确清纯。跟着看下去,只见她用滑腻娇嫩的右手取了点沐浴液正摩挲着自己的身体。她不停的用手在双乳上游走还不时微微轻捏乳房,用食指和中指轻捏着自己*,嘴在轻微的翕动着,虽然在门外听不到那销魂细微的声音,但看看那翕动的嘴唇已让我把持不住了。破门而入吧!我本就是一个肆无忌惮的色狼,怕什么,况且我还有一身不属于普通人的力量。忍耐,一定要忍耐,我虽然自认为厉害,但人类的诡计是可怕的,什么核武器,激光炮,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起,如果让人知道我具有超能力,那些该死的媒体一定把我纠缠个不停,我可以享受被世人知道的荣誉,但我讨厌被别人当动物一样观看,最主要是我色狼的行径一定会被暴光,自己要少好多乐趣。为了以后更快乐,为了当色狼当得更成功,我一定要忍受住这次冲动。为了抑制自己的yu望,我依依不舍的偏过头,默默的等待沐浴后的芙蓉*。
虽然知道等待后,就是旖ni风光;但我还是觉得等待是痛苦的。像我这种明明知道等待后就是快乐,我不得不同情那些无休止的等待,或者等待着未知东西的人。突然我觉得我也该同情一下自己,因为高考后的我,好象就痛苦等待着未知的东西,虽然事过境迁,沧海桑田,但那时的我太过愚笨不晓得怜悯自己,这个时候醒悟了一定要好好怜悯自己。决定了,等会为了怜悯自己,一定做运动的时候更凶猛一点,算是慰藉曾经受伤的心吧。你们不要怀疑chuangshang运动不能慰藉人伤痛的心,那是你们没看那些文艺片和外国文学名著,那些人一不高兴(伤痛)镜头就换成激烈的chuangshang运动。我这人做事一向有根有据,所以我说的话都是有道理的。
水声停了,当然我指的是浴室的水声,不是外面无休止的雨声。她用毛巾拭去脸上的水珠,我现在才知道李白说的清水出芙蓉了,她现在就是一首这样的诗,“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虽然脸蛋很好,但我这个时候也不能忘记她另一个突出地方——屁股,用浴巾包裹的屁股更显起轮廓,后翘圆浑,屁股的美不但要翘而且要圆这样摸起才舒服。嘿嘿,内心发出两声淫笑。
“你也去洗个澡吧,等会感冒了!大哥哥。”
叫我洗澡,不会她也有偷窥癖吧,当然还有其他可能性,女的喜欢跟干净点的人做活塞运动。不管是哪个可能性我发现自己都不吃亏,所以我笑道:
“也是。我这就去洗!”
我洗澡迅速堪称一绝,因为我知道等待的痛苦,所以我尽量快一点,可不能让看似清纯小妹妹,实是娇娃淫妇的她久等了!大家一定要相信我,不是我等不急,而是我怕她等不急。
“你怎么裸露着出来了!”女孩大惊。
“这样更方便!”
“也是!这样更方便一些!你晓得我们要做什么了撒!”
“知道!知道!明白!明白!呵呵!”我觉得我笑得很傻。
“你笑起来好傻啊!”女娃掩嘴笑道。你看我这人好聪明,有自知之明的人就是聪明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女孩洗了澡就变了个人似的,跟我变成天眼一样,变成天眼我也变了个人似的。她变矜持了,变漂亮了;我变无赖了,变英俊了。我突然发现此刻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我自觉的奔向铺有席梦思的大床上,这叫有目的的裸奔,跟疯人院那些无目的的裸奔是不一样的。我在床上闭着眼睛,遐想着等会的风光。我都不晓得我怎么变得这么无聊,我觉得像我这种拥有特殊能力的人或许真应该像那些电视里或者那些玄幻里跟某个大魔鬼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斗。但我身为天眼的这几年只是凭着自己的力量疯狂的泡妹妹,跟那些爆发户享受包二奶,舞厅生活又有什么区别拉。何时看来我真要找个鬼怪玩玩了,或许我内心里本就藏着一颗疯狂的心,其实每个人都隐藏着犯罪的心这好象是弗罗衣德说的,也就是每个人都喜欢杀戮,暴力,强奸。当然这东西可能就是他说的潜意识,不是轻易表现出来的。
妈哟,我在想起什么。作为色狼的我,怎么能否定色狼这一职业拉,我应该以这职业自豪。咦!怎么那女的还不过来,在干什么。莫非她在磨润滑油,磨那东西干什么,我那东西分泌物本身就是。
倏然一枚金针划破空气,朝我飞来。虽然这声音细微,但总算有破空之声;虽然我没多少实战经历,当然以前干英雄救美的事情还是干了些,毕竟有了点本事还是要去呈一下英雄,况且与色狼这门职业无悖。我伸出了食指与中指一下夹住了金针,同时转过头发现看见丢金针那个人,不用说在这屋子里除了我还有谁。
“喂,美女你干什么!”
“你不是神算么?我在进行我的事业啊。”
“你干什么!到底干什么!”果不其然这女人刚才是装白痴,她现在说的话我这种天才都听不懂,现在我可要更加小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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