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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有可能通向山顶方向的山洞在前方出现了无比狭窄的过道,因地形限制我们只能把身子压低,最后不得不匍匐钻地洞前行了。这层低矮的过道上铺满碎石和沙土,头顶只有两片堆叠的巨石支撑,下方留出的空隙只有五十几公分的高度,幸好宽度尚有两三米,我们能并列而行。
过道内完全是新鲜的沙土,我猜想这段山洞在近期有过小范围的坍塌,也许前方会出现一个比较容易行的山洞。火把的光源往前照光,红色的土块疙瘩散落一地,也正是这些土块挡住了去路。
葫芦和建国见前方被封堵严实只得问我要不要退回去。就在这时情况出现了转机,这条坍塌的山隙不稳,在我们三人重力的压迫下嘎嘎作响,头顶的两片巨石微微抖动落下不少的砂砾灰尘。
建国看了一阵只呼:“糟糕,石头压下来可出不去了!”
我心知眼下的处境不容乐观,只得赶紧退出去,晚了可能全军覆没被活埋在这里。就在我喊出退回去的命令时,我们腹下的山石忽然剧烈松动,过得几秒,我们就随着沙土往下方落了下去。
也该我们命不该绝,这条还未坍塌完全的山石很快就露出一个斜坡,三人身手还算敏捷,在火把火光的照耀下看清了缺口的位置,滚了过去,同时避开了上方坍塌压下来的巨石,我们有惊无险逃过一劫。
然而我们却落入了一个山洞形成的狭窄“孤室”之内。
葫芦率先爬起身子,拍拍身上的灰尘还兀自惊魂未定:“默默,这可够险的,少滚两圈准被压成个石板肉饼!”
建国打量了四周说道:“默默,山洞到这里已经到了尽头,后面被坍塌的山石封堵干净,咱们被困在洞室里了!”
我抬着火把四处看了一遍,身后的两块巨石压下来,彼此错开,反而把空间抬高了一截儿,并不像建国说的那样再次无路可走。我当下担心的是后面追赶上来的不知名生物,退回去十有八九跟它们撞个正着。
眼前的情形让我怒气难平,发狠叫骂起来:“操它大爷的,什么破洞,没路了!”
建国显得沉稳,拍拍我的肩膀说:“默默,后面山洞还没坍塌干净,咱们还可以退回去,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看那两块巨石牢靠,暂时不会再坍塌下来把路封死。我倒觉得这里挺安全的,咱们奔波数日,还是先休息一下再从长计议吧!”
葫芦抹了脸上的汗滴慷慨激昂的说:“他奶奶的,大不了往回走,跟那帮孙子拼了,管他什么鬼东西,我手上这把砍柴刀也不是白搭的……”一旁的建国双手扶着两膝喘着气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们的,大不了拼命……”
葫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自责,垂头丧气瘫坐在地上说:“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俩兄弟来接应,我……”
“我说你小子咋个说话呢,我们三兄弟哪个怕死了。你出事,我和建国能不来嘎,嫑婆婆妈妈的,跟个娘们似的,我和建国要怪也就怪你事先没吱个声……”
建国安慰起葫芦:“对呀,葫芦,大不了死在这,死很可怕吗,碗口大的疤而已,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要紧嘛……”
我说:“嫑这种泄气,我们又没死绝了,活着就有希望,人就得往前看,过克的事别去提。我就不信这个邪,还出不克了?……”
我越说火气越甚,立起身子狠踹挡在前面的洞壁,却感觉脚上力道一虚,随即便见一个陷坑出现在洞壁上。我奇怪不已,急忙伸手去摸,“哧……”他奶奶的居然是烫的,差点把我两爪烧糊。
葫芦和建国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把情况复述了一遍,他两人上前伸手便摸向石壁,同样惊叫了一声缩回手来,往手心里拼命的吹凉气。
建国首先叫嚷:“石壁着火了还是火山口,里面尽是火山浆……”
我说:“你都在这地方茁壮成长了这么十几年,有见过这一带有火山口吗,最多也就地热……”我边说边小心翼翼的去试探另外两侧的洞壁,却冰冷异常,看来只有尽头这堵石墙有热。
山洞尽头的这面灰色岩壁十分古怪,越看心中越悸,恨不得从中蹦出个着火的活物来,左右看了半天,愣是捉摸不透其中的道理。谁都分不清其中善恶,只得稍微站远些,以防当中暗藏凶险。
三人就这样疑神疑鬼、惴惴不安地对着发热的岩壁沉默警戒了半天,直到神思完全支撑不住,紧绷的神经才终于不得不松弛下来,不约而同地一屁股坐倒在地,喘起粗气。
建国双肩一沉,松了一口气说道:“这面岩壁没什么什么危险,应该只是未知的自然现象而已——先吃点东西,恢复体力。这一路全练跑了,再跑非累死不可。”
葫芦恢复原来的性格,盯着前面发烫的石墙说:“这倒好了,天然空调,还可以取暖。默默这里相对安全,只要守住缺口那里,也不怕什么猛兽过来,你和建国辛苦了三五天了,先休息一阵吧!”
我和建国都同意葫芦的提议,前路茫茫体力不支根本就走不出去。为了能让头脑清醒,休息到了这个时候完全有必要,要不然很容易再次迷路。
按时间推算,我们进入山洞差不多有六天的时间了,一路寻路跋涉,还要跟洞中生存的猛兽周旋,体力消耗过度,一歇下来便昏昏欲睡。
我和建国带进来的口粮不多,仅能再维持一两天的时间,多亏爱好“存粮”的葫芦多带了些干粮,光他的豆米糕我们三人吃两天完全绰绰有余。总起来说,三五天的口粮没有问题。
最缺的无疑是装备,人手仅剩一把砍柴刀,焊洋枪我们每人一把,登山绳我和葫芦各有一卷,手电筒加上葫芦携带的总共两把,备用电池一共四组,油树漆不多了,葫芦也没多带,三个小时之内我们就得用上手电筒照明了。
三人在身后的缺口附近地上插了两个火把,然后靠近尽头处的洞壁旁边取暖,吃了点豆米糕。我吩咐葫芦和建国先睡,我先守夜放哨。
葫芦和建国没听我把话说完便打起鼾声睡了过去。我取出酒瓶子拧开瓶盖,喝了两口酒,一来驱寒,二来壮点胆色,三来提神。我坐靠在洞壁上看看一旁熟睡的葫芦和建国,再看看离我两米外插在地上静静燃烧的火把,心里五味杂陈,胡思乱想起来。
火苗照亮一片方圆,不远处即被黑暗完全吞没。我目不转睛盯着缺口看,然而那里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有什么猛兽追来。此地相对安全,只是空间过于狭小,加之在洞穴深处时日已久,不免心慌沉闷发悸。
我提提神盘算起如何找路出去,想个神思飘摇,也没计上心头。此地已无路,想要出去还得往回走,估计还会遇到山洞里的未知生物,少不了一番恶斗,遂更加的担心前路的情况。我们三兄弟正值风华正茂,想到要葬身深山洞窟尸骨无存,心里真不是滋味。
我实在累得够呛,眼皮子差点就给合上了,随即转念一想:“身处深山洞穴之内,四处不知道暗藏着多少的凶险,万一来路有猛兽追至,防不胜防,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现在不是放松警惕的时候”只得又灌两口白酒下肚,强打精神……
但我已经到了虚脱的关口,还是不受控制的在什么时间睡了过去,直到双耳听到建国的话音:“默默,该你睡了!”
我迷迷糊糊从半睡半醒间醒来,问建国我睡了多长的时间,建国说可能睡了个把钟头了。
我和建国叫唤了位置,找个地方躺下就睡了过去。我敢说那是我有生以来睡得最酣的一次。
当我醒来时,葫芦和建国早亮起了手电筒,火把已经熄灭。我摸爬起身,拧亮另外一只手电筒,睁开惺忪睡眼。突然!两颗头发蓬松,满面血迹的脑袋以及鼓溜溜左右晃动的两对眼珠子闯入我的眼帘中……
我吓得不轻,以为是见了鬼,原来是葫芦和建国。砍杀钻山独角彘时溅了一身的血,还没来得及擦洗干净。
我晃身后退,葫芦和建国以为我发现了什么东西,警觉地将手电筒照向来路洞穴深处,当发现没有任何东西追上来,才慌忙问我看到了什么东西。
我说:“把脸擦擦,他娘的,差点被你们两个给吓死,还以为见鬼了呢。”葫芦和建国反应过来,肩头一沉,松了口气,伸手去抹脸上的血污,我也依法擦了一下脸,免得吓到他们。
建国问道:“默默,怎么办,是不是要往回走?”
我四处照了一下,真没有其他的路径,除了按原路返回,没有其他办法。我看着堵在前面的火墙憋了一肚子的气,本以为这层山洞倾斜向上会是出口,结果是个死角,哪能不大动肝火。人一急,手脚就收不住,伸腿就往山洞尽头的岩壁上踹了一脚,随即三人转身便往回折返。
我们怎么都想不到,几步后便感觉身后吹来一阵缓缓的暖风,三人不安地停下了脚步。我心想怎么会无端起风,身后是堵得严严实实的岩壁,根本就不透风,难不成是鬼吹气……
三人惶恐地慢慢转身,只见刚才被我踹了一脚的岩壁坍塌下一块,从中透出一丝光亮,暖风顺着缝隙徐徐吹送,洞壁上裂开的口子里灰尘兀自飘荡。建国扑了上去,跪在地上,激动地掩面说道:“锅仨,这就是出口呀,你们看,阳光都透进来了……”建国说的几近煽情,我和葫芦也激动得身不由己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这石壁打出去就能见天了。三人合抱一团,激动得眼泪稀里哗啦。
走吧,兄弟们,终于重见天日了。三人并列站成一排,我喊一,二,三,三人同时踹开了风化山石形成的岩壁……
“尼玛……”三人异口同声叫骂。
只见前面是一处空旷的去处,硕大的一个山洞,洞内有一个山包,山包上怪石柱子林立,右侧还有个大黑潭,洞内山包上火光耀眼,这里不正是找到葫芦的那个洞中山吗。
葫芦失神似的地自言自语:“呵,建国,还没出克,转了半天又回到这地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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