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重叠,清风送爽,高空烈日也失了温度。渐未明一路骑来,行人却是多了起来。一打听才知,当地的习俗朝圣,就在今日。可这行人里却是参合这许多奇怪的人,像极了武林中人。难道这里要发生什么大事?却不知武当七剑也是为此而来。
高山环绕,道路变的险峻了。马是不能骑了,不知那司徒剑要在哪里才能见到他?当初司徒信只告诉我他还活着,不知道这么多年了,他是否还在人世?风景秀丽,人却是忧愁了起来。
烈日当空,也不知走了多久,路还是崎岖蜿蜒。终于到了久违的天池,只见四面八方高峰包围。柔美的天池白云缭绕,五色斑斓波光岚影,群峰环抱,蔚为壮观。天池湖水清澈碧透,一平如镜;周围十六座奇异峻峭的山峰临池耸立,倒映湖中,波光峦影,蔚为壮观。天池上空流云急雾变幻莫测,时而云雾飘逸,细雨蒙蒙,“一片汪洋都不见”;时而云收雾敛,天朗气清,绘出了“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的绝妙天池景观。天池孤悬天际,没有入水口,只有出水口,湖水终年外流不息,使人倍感神秘。很久以来,传说池中潜伏着一条“龙”,长流不息的天池水,就是龙吐出来的水,因此,天池又叫龙潭,天池水被奉为圣水。
这里已经来了很多人,似乎都在期待着什么。一落走来,也是听到了些名堂出来。今日就是百年一度龙吐水,到那时天池中心,会出现一到水柱,直通云天。这世间真有龙?渐未明却是有点不相信。
那剑神司徒信不知归隐在何处?不知今日他是否会出来看一看这壮观的景象?此时天空怒云重重,烈日失了色彩,这里已是黑压压的一片。就这时,湖面有了动静。只见湖中心形成了一股漩涡,狂风作作,吹地人乱了行。
他们怎么也来了?只见七派四帮三堂却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看了今天又有好戏看了,天魔教谢天海也是率众来了。
漩涡慢慢地变大起来,风更肆乱。那些平民百姓,只能跪地俯拜,免得被风吹了去。那些内功强劲的人,却是慢慢向前走了去。这狂刮得渐未明睁不眼,在这狂乱的时刻,一双温柔的巧手,抓了过来。
渐未明一惊,回首一看,却是那王晓霞。只见她在他耳边大声喊道:“你怎么也在这里?”没曾想在这里能遇见她,心里不免一阵暖意涌上心来。
渐未明却是回答不出话来,傻笑了一声算是回答了。王晓霞一拉他的手,向那风疾处走了去。
水上朝天抬头,水柱体积大概有几米,如龙腾空而去。就这个时候,那些人都朝那水柱飞了过去。风好疾,一些功力稍差的人,却是让那疾风转了走。
这里已是没有几个人,王晓霞挽着他的手,向那水柱飞了过去。就在刚走的那一刻,那风中不远处,一个白发老头,对着他笑了笑。没过多时,眼前便是一片茫然。
这王晓霞轻功竟是如此厉害,拉着他行弛在风中。耳边水怒吼如雷阵耳,下面一片波澜乱涌,场面好不壮观。
呲的一声,冲进了水流,人悬在了空中。原来这里是空心,那王晓霞脚势一定,便朝下借水壁借力而去。里面的更急,要不是王晓霞抓住他,估计此时他人早已经被卷走。
下面一片漆黑,去了有一段路程,下面逐渐有了些光亮。风渐渐息了,人终于是着落了,这里一片空旷。这里的人,估计有个四五十人,分成了两派。
这里显得好安静,渐未明不由好奇轻轻地问道:“王姑娘,来这里干什么?”
王晓霞看了看四周轻声道:“寻宝!”似乎不想多作解释,这里来的每个人都有明确的目标,渐未明却是不知所然。
这里大的出奇,一些人点着火烛,黑暗却是庞然让人无边压郁。这些人四五个人一伙,逐渐散了开来。果然那武当七剑也是在这里,只是他们却是没有发觉到渐未明竟也在这里。经过刚才湖水冲洗,那些伪装的道具,却是掉了。这无形之间,谁会在意他呢?可怜他自己也未觉。
渐未明随着王晓霞,在这里转了好久,似乎越来越着急了。由于这里空气比较稀薄,那王晓霞娇湍呼吸声,彼此起伏,样子好不迷人。
“这里究竟有什么?”渐未明好奇说道。
“我也说不清楚!”王晓霞不愿说。
“哦!”渐未明却是不想多问。
却不知是谁大喊了声:“我找到了!”
暗影急乱,已是有人痛下杀手,抢夺了起来。那王晓霞早已沿着声音而去,丢下了渐未明。
渐未明叹了一口气,随着芳影而去。却不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下,差点摔了个更头。清楚以为是石头,可这想法在脑海一闪便没了。刚才绊在那东西上,只觉得一股寒气,随着他的脚往上涌。
渐未明从地上爬了起来,黑暗中没有点亮光,只好在刚才那地方一阵乱摸索。好冷,心里不禁惊道:“这时何物?”大概轮廓已是明了,是把剑。
这把剑笔直插在了这岩石上,渐未明用力往上拔,却是丝毫不动,这剑估计和岩石结为一体。此刻渐未明只觉得双手快麻木了,一股冷气在丹田乱窜,人不免打了个冷颤。这把剑应该有些名堂,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猛的提了口真气,握住剑柄朝上拔,还是一往如旧不见丝毫松动。
渐未明一阵无奈,心中一阵茫然。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说的:‘百剑有灵,灵剑认主。’莫非这是把灵剑,需要特别的方法?不由心里一阵兴奋。可却不知有何方法?怎么才能让它认主?想了好久,想不出个所然。
那边已是打的天昏地暗,黑暗中不知道谁被伤到:“啊!”一股血飞洒在空中,几滴血却是落在渐未明的额头上。莫非要用血?肯定是血!不免激动了起来。这把剑还露着一丝锋芒,渐未明把手升了过去一划,将血滴在了剑柄上。
剑在吸血,血落无痕。渐未明握了上去,血不滴出来了,缓缓被剑吸了去。多久了,这好像无底深渊,好像永远也填不满。此时脸色苍白,人有种昏昏入睡的感觉。不能睡,一睡可能就永远醒不来了。
无力挣扎,此时却是挣不开握剑的手。现在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好冷,冷的让人心碎。‘不!’渐未明在心吼叫着,我还有仇要报!不······当热血化为怒气,人的力量是无穷的。剑有了一丝动静,渐未明未用力,这剑却在颤抖。
咔擦一声,剑从岩石中拔了出来。沉沉的,剑身竟有三尺半长。可能是年月已久,剑身已是锈迹般般。渐未明心里一喜,此剑必是宝物,却不知是什么叫什么名字,这里黑暗一片,瞧不出仔细。
刀光剑影,那边乱作一团。渐未明拖着疲惫的身体,向那边走了去。现在他开始有点当心她了,可这么黑的这么乱的地方,哪里才能找得到她。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快没时间了!水要下来!”
没有什么比命还重要的,都收了招式,朝上飞去。黑暗中不知是谁喊了:“东西在余沧海身上!”这人虽说的急,渐未明却是看的清楚。
望着上方,渐未明知觉一阵茫然,竟然是那么高。如今却是不见那王晓霞,自己无望能从这里出去。
“年轻人,你手中的剑好特别!”身后传来一阵沙哑的声音。
渐未明回头一看,是那个老者。只见他轻轻一笑,走到渐未明身边说道:“能借给我看看他吗?”
这老者面似慈祥,可无形中却是有种无上的威严,一种敬畏油然而生。
渐未明将剑递了过去,老者接住剑放在手中轻轻抚摸道“老朋友,好久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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