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速记住【燃文书库】,给书友提供一个舒适靠谱的无弹窗网。(.b。更新)明朝小正太29:更新时间:24--299::5。“这个和硝石,都给我包上。”朱见济来就是来打劫的,便不客气的说道。 小。。
“小爷,这是药三分毒,可不能乱吃啊!小爷身系社稷安危,可千万要以天下万民为重啊!”局郎一脸郑重,可嘴里还是很贫。79264
朱见济知道这个局郎姓陈,听兴旺说过他是属驴的,不打不骂不自在,越打越骂越高兴,“贱人就是矫情”这句话在他身上是分开的两种表现:你跟他客气他就跟你矫情,你越对他不客气他就表现的越贱。当下也不跟他客气:“死开,你这陈驴子,瞪着你的驴眼好好看看,小爷我像是会吃错药的?”
“小爷英明神武,肯定是不能吃错药的。可是臣不明白这石硫磺是治腰膝酸软的,硝石能化体内的结石,小爷这年纪也还不能得这些病啊!”果然是一挨骂,陈局郎笑得的嘴都咧到耳根子了,一副浑身舒泰的样子,嘴里还是继续贫个没完。
“说了你这驴脑子也弄不明白,只管给我包上!”
“好嘞!我立马给您打包。不知道小爷要多少?”陈局郎下一秒钟又店小二附体了。
略一沉吟,心里默算一番,说道:“给我包一包硫磺,四包硝石。”
陈局郎贼贼地凑到朱见济旁边,趴到朱见济耳朵边小声说:“小爷这是要做火药吧!”
朱见济一惊,但又一想也是,谁会只要两味药,而且偏偏是硝石和硫磺,还一下要这么多只要不是傻子肯定能猜出来。随即厉言厉色的说:“敢说出去,让你陈驴子变成陈马!”
“驴子变成马?”
“割了你的耳朵!”
“是是,小爷放心,我的嘴是最严实的,三年前有一次开药方,我把金银花写成了石斛,到现在我谁都没告诉!”
“你这个死庸医,开错药都不说啊!”
“反正左右不过是清热败火,石斛和金银花也差不多,都行的。小爷,给您包好了。这硝石是不能用铁碾子碾磨的,这些都是我们早已研细了的,您拿回去就能用。再附送您一杆药秤,用这个称是最精准不过的。用好了再来啊您来!”陈局郎嘴上不停,手底下动作倒也不慢,很快包好了。这时三个药碾子也取了来。
这药碾子整个由铁制成,由碾槽和像车轮的碾盘组成。碾槽呈凹字型,像一个小船,碾盘是一个圆轱辘,两侧有柄。
让内使捧了药碾子和硫磺、硝石、药秤等物,三人回了朱见济的寝殿。绣儿和纤儿早已经回来了。
用药碾子把盐都研成细粉,又取好多木炭也都研成细面。这药碾子是要放在地上,用脚蹬着碾盘两边的柄来回滚动,把槽里的木炭碾碎,几人看朱见济蹬的有趣,都抢着研,倒是很快就研好了。这时朱见济的炕上摆满了磨好的盐、硫磺、硝石粉,木炭粉都放在木盆里摆在地上。
朱见济在心里默算了算,一硫二硝三木炭是计量数之比,古人用的却是体积比,也是可以的,硝石分子量最大密度也最大,木炭分子量小密度也最小,体积混合差不多。现在手头上既然有秤,索性精确一些,照着质量比来。这样算来,可以用木炭一两八钱,硫磺一两六钱,硝石十两一钱。
拿起药秤,却发现看不懂上面的星花。问朱见浚等人,他们更不认识。只好叫来彩菱来替他们称,彩菱一边称一边给他们讲,原来这种秤是十六两一斤,
称完了,十两多硝石只是一小堆,不到二两木炭倒有一大堆,另找一个木盆,都放在里边,拿木勺搅和匀和了,就能做“滴滴金”了。
这时兴旺来禀报晚膳时间到了。几人方才发觉忙了这么久,连中午饭都没吃,现在竟又到了下午饭时间了。兴旺传上膳来,几人都下了炕去吃饭。
吃完饭天已经全黑了,朱见济早就琢磨用什么纸好,看到桌子上的宣纸觉得就不错,又薄又韧,正适合。就用小刀裁成小纸条,抹上浆糊,拿一根细铁钎子做轴卷起粘好,一个纸筒就做成了,不大功夫做了快一百个纸筒。
将混好的火药加上盐,然后往纸筒里灌,这活儿麻烦,要有足够的耐心才成,几个人好长时间才灌了二十多根。
朱见济说:“先别装了,先试试我们做好的这些的‘滴滴金’好不好玩。”几人一人拿几根,跑到院子里,点着了,果然也会噼里啪啦,金光闪闪的,和朱见济印象中的一模一样。绣儿等人都点着了,摇晃着,雀跃着,闪闪的滴滴金在黑夜中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不一会儿,二十多根就点完了,几人还不尽兴,就又回屋继续装药。
兴旺进来劝说:“时候不早了,小爷和公主还有两位王爷还是早些安歇吧!明天白天再做日头影里看得还清楚。这一屋子火药,还点着灯,奴婢看着实在心惊!要是万一起个火,奴婢罪责深重还在其次,成爷准定是不能允许小爷再碰这些东西的,那不就因小失大了吗?”
其实这东西的危险岂止是着火,一个火星溅上去说不定就炸了。兴旺算是把住了几个小孩的心理,你说多么危险什么的都没用,只有一出事就不能玩了才能让他们重视。果然几人一听很有道理,把裁好的纸和火药以及那些分散放置的木炭、硫磺、硝石等物都找个远离灯火的角落放好了,放的时候又看到了成敬送来的起火,便都嚷着要朱见济放几个看。朱见济点着一根香,拎着一把起火出去,放给他们看,右手拿香点燃起火的捻子,一看着了,迅速撒手,起火冲天而起,绣儿等人尖利的叫声充盈耳中。
抬头看,起火已经飞上了天,烟花四射,非常好看。几人将所有的起火都放完,才各自回宫。朱见济派兴庆和双喜提着灯笼送他们各自回去。
朱见济临睡觉还一边想着:“明天可以找个小坛子,把火药放在里面,做个大个儿麻雷子!”
第二天朱见济还没起床,朱见浚和朱见清就来慈庆宫报到了。朱见济一边洗漱一边对他们说:“你们先装着,要是没了纸筒你们再卷点,我先去后院练一会站桩,练完了我们一起吃早饭。”明明是让他们当免费劳工,他们却非常兴奋昨天都是朱见济卷的纸筒,他们早就想自己动手卷卷试试了,连忙答应着。
朱见济在后院站了小半个时辰的桩,所谓“未习打,先站桩”,太极讲究“九练不如一站”,站桩是练习太极剑的基本功。“静”是太极拳对初学者要求的,以静制动先要能够有一个无懈可击却能应付任何方向来敌的站姿,《大学》有言:“知止而后能定,定而后有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对于太极桩功来说是同样的道理。对于初学者来说往往最大的毛病就是“下盘不稳”,太极剑有多个动作都是靠单腿来支撑全身的力量,这就更增加了下盘稳固的难度。根本固而后枝叶荣,只有下盘稳固了,中盘才会活,上盘才会灵。
朱见济站完了桩,李让便走过来又和他练了一会推手。朱见济觉得推手和一种叫“抵牛”的游戏差不多,都是两脚不动,双方保持手臂沾连,力争牵制对方,使其重心不稳失去平衡,进而趁势将对方诓出去。被扔出去几次,朱见济问:“李师傅知道一种叫‘沾衣十八跌’的功夫吗?是不是就和这一样?”
“有相似的地方,沾衣十八跌也讲究四两拨千斤,乘势借力,引进落空,避锋藏锐,以巧破力是和这推手一样的。只是沾衣十八跌是少林功夫,力道方面比推手刚猛得多。”
绣儿和纤儿也来了,看了一会,对着朱见济喊道:“这有什么意思!哥哥,我们还是做滴滴金去吧!”
练得时间也不短了,朱见济便和她们一起回去。回去见朱见浚和朱见清已经做了四五十根滴滴金,还在继续做,便让他们歇会儿,吃了早饭再做。
早饭是白粥就小菜,还有煮熟的鸡蛋。剥着鸡蛋,朱见济又想起一个主意,赶紧让他们剥鸡蛋的时候都别把整个鸡蛋壳都敲碎,而是只弄破一半。这样吃完早饭后,桌子上就留下了十几个半拉蛋壳。朱见济拿起两半一对,果然又凑成一个囫囵蛋壳。
“济哥要这东西干什么用啊?”朱见清疑惑地问。
“做炮仗!”朱见济也不多解释,“都拿着,回屋!”
回到屋里后,朱见济把两半蛋壳里都填上火药,对到一块时留一道缝,从缝里继续往里灌满火药,然后把朱见浚他们刚做好的滴滴金掐一截过来做捻子,放进去一截捻子,然后慢慢合拢两半蛋壳。
一个蛋壳鞭炮做成了,朱见济从炕上跳下来就要去试放,一抬头看见博古架上放着一对小玉壶春瓶,就又想起了昨天的设想,可以用这瓶子做**雷子啊!
说干就干,取一个春瓶,朱见济把剩下的火药一股脑都放进去,塞实了,然后挑一根最长的滴滴金做捻子,再用纸把瓶口塞严实,只留一长截捻子在外面。
“好!做成了,出去试试!”朱见济手一挥,带着四人就到了院子。孙炯等人也吃完了早饭,都在院子里站着扯闲篇。四周看了看,朱见济把用玉壶春瓶做好的炮仗放在太湖石假山上的一个窟窿里。这个炮仗皮薄馅大这么大个儿,威力恐怕不小,所以朱见济用的捻子也长,又用手把捻子捻紧了,让它烧得更慢,这样才够时间跑开。
让绣儿等人先回屋里,又朝孙炯等人喊让他们躲开,孙炯却摇摇手:“没事儿,就算石头乱飞也伤不到我们。”朱见济点着了炮仗捻子,然后立马朝屋里跑去,刚进屋关上门,就听惊天动地一声响亮,然后又听到砰的一声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粉碎了。孙炯等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感觉耳朵嗡嗡响。
“这是咋了?打雷?”孙炯的声音也和炸雷一样响亮。
“你说什么?听不见。”他旁边的德光摇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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