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看到兴处,奴隶贩子提出送一两名美姬与赵奢。
赵奢正欲发话,忽然听到身后箱车中的陈夫人咳嗽了两声,明白坏事了。连连说道,不要害他:“一则,这是给堂兄平原君的‘货物’,自己当然不好动。二则美姬不比粗使丫头,当做下人用就暴殄天物了......再说了,我为官时以清正廉明为人称道,现在不做官,反来收人美妇,不是晚节不保。足下的美意在下心领了......”
后面他还想说:“你小子不是给我找事吗?一个大美人送我了,我一碰了,我家夫人一定给我找话说,揪耳朵就不说了,说不定还有罚我跪一夜的电脑主板。一个大美人,天天就摆在我面前,看得到,吃不到,你丫不是谗我吗--以上是马克己为自己的先人“父亲”想到的内心独白。
一场好好的歌舞秀,在这样的尴尬气氛中结束了。
赵鹡、赵鸰(马克己)两兄弟的“猎艳”行动也就上演了。
众人散开后,赵鹡马上“带着”马克己(他的实际年龄可比你这个当哥哥的大多了,这种事还要你来教?),去找胡服青年吕剑去了。
没有找到吕剑,到是先找到了吕剑之父吕铭。
赵鹡就说看到吕剑的快剑使得犀利,想要再见识一下,又说如果可以,就让他们兄弟两个拜吕剑为师。
“做什么都上拉上自己的弟弟给自己垫背,等你洞房时,要不要我一起上啊?”马克己也中骂到:“明明就是想:要是出了什么事,就多一个人和你分单了吧。你还真是够‘兄弟’啊!!”
有伤在身的吕铭当然是直说“使不得”。又从吕铭那儿知道,原来他们吕家和马克己家一样,三代平民;吕铭年青时当过兵,学了点本事,以后就靠当当护卫、家将混饭吃。再后来有了点钱,便买了个匈奴女奴当老婆,生了吕剑。所以吕剑会说匈奴话,还是不是他妈教的;他妈还给他取了个匈奴名字叫“候轻”,也就是中原话剑的意思。
吕剑他妈死得早,吕剑从小就和吕铭一起在商队混。可能是哺乳动物有杂交优势(马克己语),吕剑很是聪明,从匈奴刀法中自己领会了一套使快剑的本事,凭着这手快剑,他们父子也就能参加有更高报酬,当然也是更大风险的商队的本钱了。
“眼看着这回可是小赚一把,自己也做点小本生意,不用干这刀口上添血的营生了;我又不争气,被匈奴人砍伤了!哎......”吕铭叹了口气。
“爹,你在叹什么气啊。这又在和谁说话啊?”吕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要是他不说话,还真没有人发现他已经靠近。
“你去呢了?这两位小公子要让你指点一下剑术。”吕铭对儿子说。
“我去看了看那个叫哀的休屠......指点剑术,还会有人对我这不成套路的剑招有性趣。”吕剑走到了明处,马克己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他和匈奴人一样,略略发黄的头发,厚厚的眉毛,棕色的杏眼,目光炯炯有神。可是他的脸却是清秀的,没有匈奴人的阔脸,颧骨高,鼻翼宽,更没有领下的一小撮硬须,长长的耳垂上穿着孔,佩戴着一只耳环。总得来就,吕剑是个帅气的人,可是他不伦不类的衣着,加上他这混血儿的像貌,让人有一丝畏惧。
先说话的还是赵鹡:“吕侠士,我们哥俩是想来向你学学快剑的。”
“你想来看美女就说想来看吧,说什么来学剑的,多事。”马克己想了想,反正童言无忌,于是大声的说:“我哥说要来带我看看匈奴人的休屠是什么样子的。听我哥说,那个休屠长得像毛人(野人)!”
“哈哈哈,还是小孩子老实......什么毛人啊,给你们说,她长得可好看了,可惜一张好好的脸蛋,就要毁了…….”说完,吕剑把手中的剑捏得更紧了,好像手中爪得的什么无价之宝;只是瞬间,手又无奈的松开了。
啊.......
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又是狼嚎;和着这凄冷的月夜,直叫得人心寒!
“看你还逃,这下子脸是完了,不能伺候平原君了......不过这身子还是好的,把你便宜卖到妓院得了,老子可不想太多的亏本钱!”听声音,破口大骂的那个奴隶贩子;而那声惨叫好像是......
“哥!”马克己已经叫得顺口了,对着实际比自己还小的赵鹡大叫哥哥--反正叫“老”了也不会他来埋,叫就叫吧。
“怎么会事?”说着,他就向发出叫声的地方跑去。
“走!同去,同去!”马克己的脑子里突然想到了《阿Q》中的那句,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己跟着赵鹡而去。
“哀逃跑,被他们拿回来了,他们要在她脸上烙印。然后把她当一般的奴隶卖了......多好的女子啊......”吕剑悲愤地对自己的父亲说。
当马克己和赵鹡冲到惨叫声的主人那儿时,它的主人已不再大叫,只是捂着额头,抽咽着。
“妈的,给我把她摁好了,没有烙上地方,重来!”奴隶贩子不能容忍他的“货物”的“背叛”,他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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