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招后,风耀身形极速坠落向一望无际漆黑的太空深渊,仅数秒间便不见身踪影。
数日后,一个身穿银白色盔甲,少年模样的人躺在冰天雪地里。食指微微动了几下,少年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目光随意的朝周围扫了下,随后艰难的爬了起来,此人正是风耀,他没有死。
瘦弱的身子在风雪中不停的颤抖,仿佛随时都可能毙命,此时的情景显得异常凄凉。
“这究竟是哪啊?”
风耀傻傻的看着周围的一切发呆,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这是哪个星球,只记得中了白凤一掌之后身子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似的极速往下摔,之后就昏迷了,醒来的时候就到了眼前这个空无一人的冰天雪地里。
“这鬼地方怎么冷啊,这究竟是那个星球,照这样下去再过几分钟就要被冻成冰棍了!”风耀蜷缩着自言自语的低声唠叨道:“快坚持不住了,真冷呀……这鬼地方真是冻死人不偿命啊……”
“极寒之地,这里是极寒之地!”
风耀颤抖的哆嗦声在风雪中回荡,突然“噗通”一声,风耀抵御不住这里的极度严寒摔倒在雪地里,迷糊间看一位身穿雪白色长袍的老者嘴里嘟囔什么,珊珊朝自己走来,风耀不知道这究竟是幻觉还是真的,待白袍老人走到风耀身边的时风耀早已被冻得不醒人世。
几日后,风耀躺在一个冰窖里,这个冰窖不大,和一般的窑洞大小一般。这里四处结冰,晶莹剔透的冰棍屹立在冰窖的上方,似乎随时都可能掉下来。冰棍长短不一,有长的有短的,最长的可达四五米,最短的也有有3、40公分,异常尖锐,刺穿一个人的皮肤游刃有余。
这时风耀坐立了起来,他睁开眼木讷的看周围的一切。忽然一个庄重而威严的声音从冰窖外传来:“你终于醒了。”继而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风耀面前。
“你是谁?”淡淡的语气带着些许冰冷和敌意,风耀似乎对这个白袍老者的初印象不太好。
“呵呵,我是谁?是你误入了我的地盘还问我是谁?我叫光子,一个人在这极寒之地已经活了几万年了,这几万年中都不曾有一人到此地严寒之地,小兄弟,你那个星球的的啊?是怎么找到这的?”自称光子的白袍老人被风耀说话的语气和字眼逗乐了,脸色一变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风耀仔打量了光子一番,娓娓说道:“我是天王星人,是被别人打到这里的。”风耀尝试性的放下戒备和敌意。
“什么?你说你是哪里人?你再说一遍!”光子闻言色变,不由的暗想到:“什么?他竟然是天王星的?难道是我听错了?这怎么可能?”
看这反应,难道他是冥王星的?真是冤家路窄啊,如果他真的是冥王星人恐怕我就要命丧于此了…风耀开始不由自主的胡思乱想起来:“在如此严寒之地,他竟然不觉得冷,想必这个自称光子的家伙体内的异能量不是一般可怕呀……”
“小兄弟你在想什么?我问你话呢。”见风耀一直不理自己,光子有些着急。
“啊,什么?…风耀突然不知所措,手向身后乱摸不知道该放哪里好,突然,他摸到一个锥形的东西不知道,他能感觉到这个东西不是一般的凉,稍微一愣,风耀又在那个冰冷的东西上的摸了摸,随后风耀脸色一变露出一抹阴冷的微笑,他似乎知道了那是什么东西,而后阴着脸沉声道:“我是天王星人,怎么了?”风耀将身子贴近光子,左手在背后握着一根异常尖锐的冰棍,随时准备刺出。
“真是造化弄人啊,我曾经也天王星人。”光子转过身被对着风耀,看着冰窖外的纷飞的鹅毛大雪,一滴清澈泪珠从光子明亮的左眼中骤然划落。
“哦?你也天王星人?我在天王星怎么没听过你呀?”风耀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由于握得太紧背后的冰棍已经被风耀的手温的融化了成了两截。
“哈,你这话问真有意思…..光子漫不经心的问道:“现在天王星谁是球长啊?”
“少中天!”
“没听说过。”
“那风云听说过吗?”
“也没有。”
“那……”
“不用再说了,你说的人我都不认识。”光子仰面凝视着太空感叹道:“看来我真的老了。”
风耀起身站了起来,走到光子跟前,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几万年前,我因战败率领残部逃到这里,本想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后东山再起,可是没想到在这里仅仅住了不到一个月战士们就因抵御不住严寒相继死去,那时我一直犹豫不决,不知如何是好,当我决定撤离此地的时候已经晚了,战士们已经死的所剩无几了。那时我又迟疑了,不知道该不该回去,再三思量过后,我让我弟弟和我手下的一名副将去外打听一下消息。几天后那名副将回来了,他说天王星被攻破了,防御系统被敌人拆得一塌糊涂,还说通讯仪接收到老球长的消息,说他们很安全,让我们千万不要出来。当我询问他我弟弟的呢,他说遇难了,之后几天他一句话都没和任何人说任何话,直到几个星期后的一天后他因抵御不住严寒得了场大病,临死时对我说他前几天说的消息全是假的,都是他编的,他还说他和我弟弟刚出极寒之地就遇到冥王星的人了,他身手快逃了回去,我弟弟没有留意被冥王星的人俘虏了,他说当时我弟弟还一直向他求救,可是他头也不回径直逃了回来,他还说之后他一直都精神恍惚,无法入睡,他说他对不起我,之后他就死了。当我再想率领这些残兵败将冲出去的时候才发现手下的士兵加将领一共还不到十人。几个月他们因体内能量低、体质差,抵御不住这里严寒都冻死了,自此以后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就在这里苟且偷生的活了几万年,直到几天前你来到这里。”
风云如若旁若无人的说了起来,满脸的内疚与悔恨显著的挂在脸上,泪如雨下,他将这些年的痛苦毫无保留的全部抖了出来,但奇怪的是他只是静静的流泪,并没有发出任何哭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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