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得注意一点,老这么欠干柏冬马的人情太吃亏了。
稚名隐知脑海里忽然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
夏季的夜晚即使没有广场各色各样的灯光照明也十分明亮。
到了七点左右,稚名隐知离开咖啡店,来到希尔顿酒店的一楼大厅,乘着电梯直接抵达十六楼顶层。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虽然在楼下也有被侍应生询问身份,但是拿出请帖后还是很轻易的进来了,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电梯门再次打开,果然是色彩缤纷的交际舞会。
和稚名隐知所知的场面没什么不同。
一群闲得没事干的家伙聚在一起手拿乘着鲜红香槟的高脚杯,满脸笑容的开怀交谈,也不知道他们最后是否会如愿以偿,获得新的人际关系或者完成一次成功的事业性沟通。
无论前者后者都是值得付出一晚时间去争取的目标。
可是——
“....要在这样的环境下呆最少十分钟吗?这肯定是酷刑啊。”
稚名隐知有气无力的想到,明明还没动手就有一种精疲力尽的感觉。
在舞会角落的沙发上坐下,虽然一来就坐下有点过于懒散,不过有一点说对了,他的确懒得去找干柏冬马,反正如果那些结社人员打算做些什么,呆在这也一样能知道,问题是需要多长时间。
总而言之,目前只有看书打发时间了。
同样是舞会的角落,雪之下雪乃冷淡又不失礼貌的拒绝了几位男士的舞蹈邀请和各种各样的搭话,虽然对于这样的场合习惯了,不过不代表能够习惯对他人笑脸相迎。
相反,她今天能站在这,主要还是母亲的要求。
‘你也应该像你姐姐学学了’被这么说了之后,不来就意味着承认一件事,一个她绝对不愿意承认的事。
所以,出现在这只是为了不想输,仅此而已。
和那些自认为有机会套近乎的家伙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因此没有在意他们的必要,
是的,‘作为雪之下雪乃出现在这’,这便是她认为目前唯一有意义的事。
像不远处那个被人簇拥、永远处于他人话语中心的人,并不是她所追求的的。
至少她并没有幻想过,那个人是她。
雪之下雪乃不会输给她,但不代表和她一样。
喧闹的气氛正如夏日灼热的阳光,蔓延到大厅的每一角,拒绝的话语说太多使得口干舌燥的雪之下雪乃来到一桌人较少的餐桌前,因为太过出众的美貌又是引得一番惊叹,对此已经习惯的她拿起一杯柠檬汁正想饮,呆然、不经意督见一抹黑色的身影。
光是坐在那就仿佛不可接触的禁忌般,将那一块地方从舞会大厅分割了出去,成为了独立、不受侵扰的场域。
没见过的人....
雪之下雪乃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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