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四射,万丈光芒连天地;震动八方,千里强风卷苍穹。巨大金刀从最情柔身旁突然出现,闪电般朝天飞去,攻击月无痕等人。
定胜天依旧晕头转向,金刀转而攻击俊神韵。神韵忙应付,笛声此刻停。
定胜天转过神来,看着金刀威力惊人,生怕伤了俊神韵。俊无敌飘在空中念咒语,金刀不听其使唤。月无痕、花有泪、俊无敌以及黑衣俊郎们只好飞过去帮助俊神韵。
“娘子,快让金刀回去,休要伤了人。”定胜天在空中呐喊。
“相公,莫要心慈手软,他们要置你于死地呢!”最情柔说。在最情柔心里,万般皆下品,唯有相公好。什么无痕哥哥,欺负相公的都是坏人。这就是女人的思维。
“夫人,我看这金刀很是听您的话,要不让它停下。”陆放翁说。
“陆公子,莫要劝我!我给欺负我相公之徒点厉害。”最情柔说。陆放翁看到最情柔已被愤怒占据全身,只好摇摇头,口中念道:自古男儿冷静,如今女辈狂疯!
“陆公子好像是话里有话啊!”最情柔说。
“不敢,不敢,只是随口一说。”陆放翁说。
“陆公子不必遮掩,但说无妨!”最情柔说。
“他们与定胜天的误会似乎很深,倘若现在金刀伤了人,这误会就会深上加深。您和您那无痕哥哥似乎关系不错,他们也不会找你的麻烦,而有麻烦的恐怕是胜天兄了。您看,他们个个都是高手,且金刀又不受胜天际控制,当没有金刀助阵,胜天兄便处于下风,这对胜天兄是不利的。而今之际就是停止战斗,接触误会,从长计议。”陆放翁说。
正在陆放翁与最情柔谈话、定胜天与月无痕等鏖战之时,旁人却有了动作。
秦埙站在一旁向周围的人使了一下眼神,他身旁的人立刻靠近他。原来他身旁的人都是他的门客。
“我们应该现在离开,调集兵马,赶往此地,将陆放翁杀死在这客栈之中,到时就嫁祸给这伙人。”秦埙悄悄地对围在他身旁的门客说。
“陆公子所言极是,怪我太冲动了!”最情柔说。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陆放翁笑言。
“金刀速回!无痕哥哥,相比是场误会,大家坐下来有话好好说嘛!我已有身孕,你说过有什么困难你都会帮助我的,你不会让我还没生下孩子就守寡吧!”最情柔大声说。金刀消失了,月无痕听她这么说,也有道理,他让花有泪等停下。
月无痕等飞到客栈门口,定胜天紧跟其后。
陆放翁做中间人,他引领着月无痕等人和定胜天夫妇来到刚才的那张餐桌旁坐了下来。
大家坐在餐桌旁,一语不发。尤其是花有泪和俊神韵怒气冲冲。
“大家都沉默,那我先说,就当抛砖引玉。在下陆放翁。今天诸位鏖战,我想定有缘由,大家把话说开,倘若真是误会,那可以解除;倘若不是误会,看看是否情有可原,如何?”陆放翁说。
俊无敌用惊讶的眼神看着陆放翁,依旧沉默。月无痕手摇折扇,一语不发。黑衣俊郎们看着花有泪,面面相觑。
“相公,你先说。”最情柔说。
“好。我之前是京城干些打家劫舍的勾当。但是我是没有办法,如今佞臣秦桧当道,士不能进,食不能取。”定胜天说。
花有泪把剑往桌上狠狠地一放。
“还在此巧言令色。我且问你,我们第一次相遇时,你是不是压着一群含冤之人?”花有泪愤怒地说。
“是。那是我等救下的。”定胜天说。
“有和凭证?”花有泪怒道。
“与我一起的兄弟们可以作证!”定胜天说。
“好话!你兄弟呢?”花有泪说。
“我们一直隐藏在奇才岛上。后来在岛上与诸位交战,被金刀穷追至天边。数月后,我们回到奇才岛已是杳无人烟,也不知道我那些兄弟现在何处!”定胜天说。花有泪半信半疑,她坐着没有说话。
“想必要解除误会,得需要一段时间。”陆放翁说。
“对了,刚才听公子说自己是陆放翁?”俊神韵终于憋不住了,她激动问道。
“对,正是在下。”陆放翁说。
“陆放翁?我怎么觉得这么耳熟!”俊无敌说。
“陆游,诗人词人,字务观,号放翁,越州山阴人。年十二能诗文,其父陆宰,通经史,有气节。”月无痕说。
“原来如此,真是我梦中与我梦中相识相知的一模一样。”俊无敌说。
“阁下认识在下?”陆放翁问。
“梦中相见相识相知。在下俊无敌,佳人山庄人。”俊无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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