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后一折腾,段锐什么兴趣也没有了,事情的前后,段锐对其娓娓告之,后者笑得眼泪横生,都快断气了。
而段锐刚唉声叹气,难不成这处(男的称号就永远摘不掉了吗,他难道是命中与花楼犯冲?
公孙连赫笑够了,终于正色道:“把那个死胖子给杀了清静,还把他留着做什么?”
段锐板着脸道:“这城主虽然姓公孙,可城守大人却姓凌,总不能太不给人家的面子吧?”
公孙连赫想了想,觉得段锐说得很有道理,也不多问段锐的用意何在,反正这小心精得跟猴子似的,定然吃不了亏。
段锐说道:“连赫大哥,你先去吧,我想静一静,夜里我自己前去赴宴!”
公孙连赫只当段锐心跟猫挠似的,今日若没偷到腥,定是吃不香睡不好。于是,离开之时,跟王妈妈那边吩咐了一声,所有花销,全记他账上。然后这才离去。
房中再次静了下来,段锐朝墙边木台上的瓷虎望去,过了一会,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叫道:“隔壁的朋友,窥视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该过来见见面了?”
这正是段锐将公孙连赫支开的主因。
就在他出手杀人之时,感知之力全面提升,轻而易举地觉察到有人注意着他,而且并未刻意掩示。
段锐一句话,等若是向那房中之人发出邀请。
果然,不多时,房门被推开了,仇浪翩翩而入,径直朝段锐走来,看了看脚边已经痛昏过去的胖子,不等段锐邀请,便坐了下来。
段锐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兄台长得人模人样,没想到却是个偷窥狂,莫非兄台不喜亲自上马,喜欢看人骑马不成!”
仇浪哈哈大笑,“这才多少年没见,你就变得跟只刺猬似的,难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段锐再次抬头,仇浪已将发髻拆散,用乱发将自己的半张俊俏的脸给挡住了。
如此一来,段锐顿时认出了他的身份,“是你?”他不禁失声惊叫。
八年前,段锐十岁,已是个能说会道的孩子,平日里口花花,像个小大人一般跟暮潇城中的地痞们混在一起。某日,他从那群地痞手拳脚之下救出一个比他大了不少的少年。
少年被人拳打脚踢,却连哼也未哼一声,全身的伤,看着就疼。
他将少年带回了花舞人间,偷了何妈妈的银子去买药为少年治伤,将省下的饭菜带给少年吃。
这当中,段锐总像个成年人一样对少年说着些他从未听过的大道理,比如,“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又比如,“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还有许许多多的道理,少年不知段锐为何才十岁就能懂得这么多他不懂的东西。
少年在柴房中藏了近一个月,养好了伤,然后走了,甚至不说一声谢谢。
因为他认为,谢谢,是不用说的,而要用实际行动来表达,他愿用八年所得,回报段锐。
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已是今非夕比,也许跺跺脚,整个大夏也会为之震动。
他就是坐在段锐身侧的仇浪!
段锐喜上心头,那时他把仇浪当自己的第一个朋友,虽然他不告而别,段锐却从未怪过他,如今何妈妈走了,见到这个朋友时,就像久别重逢的亲人。
段锐当即叫道:“你狗日的欠我六两碎银子,二十四个大馒头,还有八斤猪头肉……”(二更到,求收藏!我今天突然发现自己的饭量好像涨了大截,有点恐慌啊!)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