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会是虎元霸在路上出什么事情了吧?”慕容雪嫣突然紧张的说道。
何铭风摆了摆手:“虎元霸虽然性格鲁莽,但是此等事情必定会十分小心,再说临走之时,我和智文再三交代,一定要抓紧时间,以虎元霸的行事风格,除了在玉皇顶被耽误了,恐怕不会有别的原因。”
朱智文听闻此言,眉头一皱,随即道:“宇文兄弟和白兄弟你们二人前去南疆客栈询问一下事情,切记小心行事,若是遇到鬼族之人,不可与之发生争斗。”
二人双手抱拳回答一个是便离开了沙海帮总堂。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何铭风看着朱智文
“我们之前来的时候说过八月十五的时候四荒魔界、鬼族、兽域以及我三字营会在中原中立之地‘天王山’召开十年一次的四荒大会么?”朱智文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文哥,四哥在问你话呢,再说今天都八月十八了啊。”雪嫣在旁边低声的向朱智文告诫道。
“怪不得你支开他们两个,你的意思是虎元霸之所以至今还没有归来,很有可能是跟‘四荒大会’有关联?”
“我也只是推测,天王山大会是我四荒之中最大的会议,每十年召开一次便可见其重要性,大会直接决定了未来十年四荒四界是处在战乱之中还是和平之中的问题,如果在大会期间出现一点差池,那么玉皇顶肯定会进入非常紧张的状态。”朱智文不紧不慢的说道,眼睛却一直直视着何铭风。
何铭风并没有开口,他似乎在想些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在我们来之前,玉皇顶就一直在准备着这十年一次的盛宴,而且营主此次前去要带着何铭宇大哥一同前往。。。。。”
何铭风抬了抬手,打断了朱智文的分析,在堂中来回的走路,眉头紧锁,表情十分的凝重,他在认真的分析着朱智文的话,因为他知道朱智文接下来想要说什么,可是他,不敢相信。
“文哥,怎么了,你们俩在干什么啊,不就是虎元霸晚点回来么,怎么还能扯到‘四荒大会’了呢?”雪嫣在旁边很是不解的问道。
朱智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让其不要言语,三人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
“如果我大伯和我大哥都离开玉皇顶前往天王山,那么三字营现在是由谁在掌管呢?”何铭风问了一个自己都认为很愚蠢的问题。
“三字营自营主以下,分别是少主何铭宇、我父亲朱石赫、段宇行大哥的叔父段日惊、雪嫣的父亲慕容世以及萧子兴五个人,我父亲与段叔叔五年前便已经退出了玉皇顶,虽然声望犹在,但并无法掌控三字营总舵的军马,雪嫣的父亲现在还在北疆,如果营主和铭宇大哥同时离开,那么玉皇顶还有谁能掌控。”朱智文说着说着便很是激愤。
“萧子兴”雪嫣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虽然何铭风早已经猜到,但是当听到他的名字之时,还是不免微微的颤抖。
萧子兴,三字营四大家族萧家的族长,在三字营的地位之中仅次于营主何玉天,就连少主他也并不放在眼里。
萧子兴的武功极高,在三字营中能与其匹敌者绝不会超过三个,二十年前‘四荒大会’之上其一人连败当时其他三族的八位绝顶高手,轰动整个天下,其独创的‘萧王刀法’更是独步天下,遇神杀神,其人被誉为“四荒刀王”。十五年前三字营与西部兽域发生战争,其率三千军马从天王山奔袭上千里,一直攻打到兽域总坛‘兽王庭’,迫使兽王议和,萧子兴在三字营的部族之中威望极高,而且其手下战将遍布于三字营各个军队之中。
但是萧子兴处事太过独断专行,而且好残忍,杀人无数,常常不论缘由便会滥杀无辜。
何铭风之所以听闻其名而震惊,一方面是因为其武功声望极高,另一方面便是他们之间的过节。何铭风十七岁开始参与三字营的军政要务,因为在许多方面与他出现分歧,闹得很不愉快。
一年前,两人因为在处理萧子兴的侄子萧营擅自调动分坛军马的问题上出现了极大的矛盾,最后导致双方在练武堂之上大打出手,幸亏当时何玉天及时赶到出手阻拦,但却只是轻微的处理了萧营。何铭风心中不忿,夜晚奔行千里前去萧营所在的分坛,一刀便斩下了他的头颅并且悬挂在分坛的门上。从那以后,萧子兴便对何铭风恨得咬牙切齿,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无奈营主护卫,只能作罢。
“如果是萧子兴掌握目前掌握三字营的话,虎元霸很有可能已经被他扣下了。”何铭风道。
“我担心的并不是如此,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营主在‘天王山’之中出现什么变故,那么整个玉皇顶就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朱智文似是而非的说道。
“不可能,他没有那个胆量,绝对没有。”何铭风突然大声的咆哮起来。
“怎么不可能,是谁给他的胆量让他扣下虎元霸的,如果营主在,他又敢么。”朱智文对着何铭风也是吼叫道。
三人之中的慕容雪嫣听见二人突然互相吼叫起来,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她实在是不敢劝慰任何一个人。
这时,堂前传来清脆但却很急促的脚步声。
“报,两位公子,岸边有一个位自称段宇行的人想要求见。”一名兄弟大声的说道。
听到段宇行的名字之时,何铭风突然倒向身旁的座椅,雪嫣赶紧用手去扶。而朱智文招了招手,示意让他进来,拉拢着头,犹如战败的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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