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本章篇幅巨大情节过于烧脑,故标题显‘难’。难不难?你说了算。
待众人听闻常三笑将事情原委道来,倒是有些相信常三笑不是真正的凶手,虽然如此,但他人却也不会这么认为,至少来说常三笑的陈词虽然没有什么漏洞,可说服力还是不够,甚至来说这些说辞并不是证据,如果常三笑不能洗脱罪名,那么接下来便只能赔上性命为商立陪行。
“三笑,固然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也当是真的,那么要你三天找出真凶,你有什么头绪?”刘大这个时候问道。
“没有,现在我能判断的只有三点,第一前一个蒙面人是练神期,后一个蒙面人应该是练气期;第二,那人会使用破山拳,是武阳学院结业出去的人,而且那破山拳可能已经炉火纯青;第三:那人抢了商立的瓷瓶,想来瓷瓶中的东西必然极为贵重,至少来说能值得一百个金币,而这种价值的物品在塔镇应该不是很多。”常三笑回答道,这也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为了生存下去,这是迫不得已。
“常三笑分析的极是,如果要找出真凶,那么范围可以锁定在这三个明确的地方。当然如果真是外人是真凶,武阳学院也是脱不了干系,所以你需要我们提供什么帮助。”严机这个时候倒是有些深明大义,事实上严机虽然严肃,却也不是不懂道理之人。
“谢严副院长的好意,若是到时候真的能找出真凶,或许我的实力不够,到时候希望学院能帮忙抓捕才是。”常三笑说道。
“这个是义不容辞的,事情因你而起,也该因你了解,我们能帮的并不多。”封武阳接过话语说道,“今日权且先去休息,明日你便出院调查,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时间回报。”
“是,院长大人。”说完常三笑便和常三闹一同踏出了大厅。
此刻的大厅便只剩三位院长了,安静了片刻。封武阳才缓缓说道:“此子不简单啊。”
“院长何出此言?莫非是怀疑此事时他编造的?”刘大惊异的问道。
“并非如此,我倒是相信他不是凶手,我所言的是此子的天赋,也就是资质,能跳出规则之外的,能突破套路之外的人恐怕不多啊,虽然商立可能也有这样的天赋,但比起常三笑那种就明显差多了,武学一道,原本以为便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精华,让其最大化的利于自身,今日听闻常三笑说这三种最为普通最为低阶的武学,便知他并非池中之物。”封武阳感叹道。
“光是这一点还不够吧,常三笑能通过蒙面人翻越围墙产生的声音,便能判断出其中的不同,而商立却没有,这种敏锐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恐怕也是旁人不可及的。”严机也是带着欣赏的眼光说道。
“希望他能为自己洗脱罪名吧,否则也真是可惜了这么一个苗子。”
话说常三笑与常三闹回到阁楼,两人便齐齐走进常三笑的房间,坐立在木桌两旁,常三闹当先说话:“三笑,你打算怎么办?听你所言,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是凶手,可是三天破案,查出真凶,恐怕真的很难。”常三闹想到此处,又是一阵眼泪模糊。
“你哭什么?我能从死争取到三天时间,难道就不能三天时间查出凶手吗?你就知道哭,出息!”常三笑不耐烦的说道。
“可要是三天查不出,你就要死…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常三闹说着还真的哭了出来。
“你能怎么办?还不是要找个人嫁了。”常三笑也是烦躁,便随意说道,哪知道这么一句话,倒是让常三闹更加心痛了,哭声也更加大了。他那里明白常三闹心中所想,毕竟血浓于水。
“行了,别哭,再哭也哭不出凶手来,你去我哪里休息,我得好好想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只是常三闹哪里肯听常三笑的话,纹丝不动地坐着,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方才匍匐在桌上,睡着了。
常三笑见状,这才将常三闹抱起,放在那床上,盖上被子,认真的看了看常三闹,说道:“此番是福是祸,我比你更担心,幸好平日里对你不算太好,至少我最后没有找到凶手,陪了命,你也不会太难过。”
说完常三笑便离开了阁楼,往那大门行去,此刻天色也是微微有些光亮,三天时间,实在太短,容不得常三笑去休息了。
出了学院大门,常三笑便来到学院后面的院墙处,看能否有着什么线索,如果能发现一些脚印什么的,倒是比较好了,可惜直到常三笑寻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脚印之类的线索,无奈之下,便悄然离开,混迹在整个塔镇之中。
这第一天常三笑便出入各种茶馆酒楼,这些产业实则都是商家旗下的,而这些地方打探消息也是比较容易的。经过一整日的奔波,唯一让常三笑感觉有用的便只有两句话,这第一句是‘三日后,朱家小女有个比武招亲…’,第二句便是‘明日东家拍卖会,灵丹武器应有尽有…’。
这第二天常三笑便跑去那商家举行的拍卖会,同时也知道两件事,第一件‘商家还不知道商立死了’,说明学院没有把事情泄露出来,至少没有打草惊蛇。第二件便是‘瓷瓶出现在拍卖会上,最后被常家以两百五十金币买走’。
第三日,常三笑去参加了朱家小姐的比武招亲,朱家是个小家族,却也是比平常人家富有的多,故而这个比武招亲也是备受关注,前去参加比武的人都有着数百人之多,直到被一个人击败所有对手后,这才抱得美人归。常三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武阳学院,而常三笑的回归也顿时引起学院的关注,立马便被拉到大厅,接受众人的质问。
当先说话的便是严机,“常三笑这三日已过,你可找到凶手,找到证据。”
“不辱使命,但事情却有些棘手,如果院长大人肯出面,那么凶手便可被抓回来。”
“你且说说凶手是谁?”严机问道。
“凶手便是北镇药家的库房伙计张忠。”常三笑说道。
“胡说八道,凶手怎么可能是我药家人。常三笑不要信口雌黄。”这个时候那学院第一的药谷便站了出来,怒喝道。
“药谷,你可以不信,只要将此人抓来,一问便知,若是我所言有误,立马奉上人头。”常三笑也是大胆说道,平日里对这个药谷也是有些惧怕,但此时却有些意气风发的味道。
“好,你便等着,我这便回去叫他过来,等着你人头送上来吧。”药谷气急,言罢便要出去。
“不急,若是你前去叫唤,指不定他有所察觉,所以我看还是由院长去才好。”常三笑说道。
“那便劳烦院长去一趟,如果所言不实,你常三笑今天必定人头落地,常家都救不了你。哼!”药谷对于家族利益看的极重,所以这种事药谷很是看不惯常三笑。
当下便是由严机和刘大二人,急忙往药家而去。不到片刻药家家主以及那个张忠便随同二人回来,当看见常三笑时,药家家主药洪寿只是淡淡说说了一句:“你便是常家的常三笑?很好。”说完便随同严机二人来到大厅前方,并安排赐坐。
“如今你所言之人已到,常三笑你如何证明你的清白,现在可以说与大家听了。”严机严厉的神色,不容侵犯。
“那便容我慢慢道来,首先,如同我那日所言我所知道的便是三点,一是蒙面人的实力,二是凶手的手段,三是商立得到的瓷瓶的价值。只因为其一其二实在范围太广,故而我才着手研究第三个已知的事情,两日前我在商家的产业中打听道了两个消息,这两个消息原本很是稀松平常,只不过我因为在乎生死,所以不管有用或者没用都必须收集起来,于是我打听的第一个消息便是三日后,也就是今天朱家举行了一场比武招亲。”
“呵呵,常三笑你真是厉害,这比武招亲又和杀人凶手有什么关系。”药谷讥讽道。
“大有关系,因为今天比武招亲最终的胜利者叫做张高,便是这张忠的亲生兄长。”
“那又如何?张高有实力打败那些对手,娶到朱家小姐那也是理所当然。不要老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拖延时间。”
“药谷,枉你修行如此之高,堪称学院第一,若是看待一件事只是透过表面,最终修行也只不过落得下乘罢了,任何事情都有一定的演变过程,若你执意打岔,我不介意慢慢说。”
“看你能说出什么道道来。”药谷也是憋出一句后不再言语。
“相信有心之人便可发现一个问题,这朱家是一个小家族,家族虽小,但朱家主的名号却是如雷贯耳,出了名的势利之辈,这比武招亲一来是为了让其小女能嫁给一个实力强劲之辈,二来便是借此出名,甚至可能为了拉拢某些大家族。但那日我在茶馆所听到的消息中便有一个重点,朱家小姐实则早已心仪张高,只不过张高家境委实太过贫穷,故而朱家主很是反对二人交往,但张高也算是坚韧异常,后来朱家主为了打消张高的纠缠,便扬言张高要是能在比武招亲时打败所有对手,并给出一百金币作为礼金,便不再阻止二人。当时我便想到,张高既然贫穷或许拿不出一百金币,但今日却验证了一个事实,张高不仅赢了,而且拿出了一百金币。”常三笑说道此处,便看向药家家主。
药洪寿不屑的笑道:“你看我是何意?难道与我有关不成?”
“有没有关,暂且不提,我只想问问药家主,你门下佣人俸禄多少?”
“那自然是极高的,普通用人一个月也能得到一块金币,管家却是要高些,至少都是两块金币。”
“那好,以我对常家的了解,我能知道一个佣人,一个金币按照最为节俭的方式去生活,可以用两个月,假如一个佣人要存一百金币,那么或许要两百个月,这便是八九年的时光,张高为娶朱家小姐,一心用在苦练之上,哪里会有收入来源?那么张高修炼和生活的开支又从何而来呢?答案显而易见,便是他的兄弟张忠。张忠,我来问你,你是否提供张高这些开支,当然此刻我也可以去叫唤张高来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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