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的丫头,我老头子还能有什么坏心思不成?”
古老爷子看着一身红衣的一安,就这样直接挡在亭甫面前,颇为嫌弃地打趣道。
“谁知道呢?毕竟你不是说现如今也只有他的咒术可以运用的如此炉火纯青吗?”
一安抱着手臂,语气柔柔的,可说出来的话确实大言不惭。
“你这丫头,酒楼里我可是看到你用咒术对于我们家那个傻小子了。”
“虽说我们昭阳宫的两个小子吃傻了一些,功夫不到家,可你那咒术比起来一直环绕在酒楼附近的阵法,可是差得远呢?”
古老爷子和一安像是八字不合一般,明明查了那么多辈分,可一来一回直接渐渐有了火药味。
一安见古老爷子故意讽刺他,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得意地笑了一声。
“怎么,我的咒术就是亭甫教我的,不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即便是学个皮毛,也劳烦几位前辈指点。”
“古爷爷可不要小瞧我们玉簟楼,故意来挖墙脚哦。”
一安拍了拍亭甫的肩膀,说道。
“你刚刚说这个小子叫什么名字?”
古老爷子刚开始还一副不屑地样子,现如今竟然惊喜地走到亭甫面前。
“晚辈亭甫,无名无姓,得蒙师父赐名。现如今在玉簟楼里工作,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亭甫见一安和这位前辈因为他争得面红耳赤也不合礼数,如此自我介绍道。
“亭甫……亭、甫?”
古老爷子像是没油听见后半句的介绍,嘟囔着这个名字自我介绍道。
“那姑娘可否头里自己的姓名?”徐婆婆也趁机问道。
“燕无情。”一安既然已经摆脱了前世李琼安的身份,自然也不会用这个名号。
一安是她的乳名,自然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告诉别人的情况。
既然如此,她就自己给自己起了这样儿一个看起来,并不是认真的名字。
“那燕姑娘,你是否见过这位兄弟的师父?给他起名字的那个人?”
任前辈走上来,虽然眼神不好,但也能感知各位的反向,问道。
说完这话的任前辈,回头和古老爷子交换律一下眼神。
“我师父吗?师父他老人家的身份不好说。那说起他的年纪,估计比几位前辈的年龄还要大上一些。”
亭甫在这几位前辈面前,一直都是这样谦虚又疏远地样子。
“怎么了各位前辈,亭甫这个名字你们是不吃在哪里挺过?或者你们游历的时候是不是在三界之外碰见过?”
一安好奇地问道,如何这几位前辈对亭甫的名字有印象,是不是就能知道亭甫的真实身份,以及他失去记忆的原因。
“不,并没后听说过。只是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本以为小兄弟是这位前辈的继承者,可……”
“现如今想来,或许是我们认错了,年纪大了,二位楼主不要介意。”
古老爷子半信半疑地回答着。
这样模棱两可的样子,让一安更加怀疑了。
“你说的这个人就是酒楼里,你错把亭甫看错的那个人吗?”
初遇的时候,一安没有在意这件事情,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
说不定,说不定……
“你在想什么呢?”
路宿从后面拍了拍一安的肩膀,凑上来问道。
一安惊醒,向几位前辈作揖颔首。
“前辈们,你们有没有时间跟我们说说,和亭甫长得比较相似的那位少年,是什么身份?或者这玉骨折扇还有没有其他的故事?”
“拜托了。”
一安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眼前这几位前辈,一定能带给她一个巨大的惊喜。
“这……”古老爷子和徐婆婆上下对视着。
“哎呦,你们不要聊这些没有头脑的事情了,你看已经到点儿,我哥估计已经在找人叫我们了,走!有什么话,宴席上说吧。”
路宿干站在一旁,就听这几个人一直打什么哑谜。
可远远地,他就看到他哥的信纸已经飘过来了,领着几位回到了大殿里。
一安惴惴不安地跟着回到了大殿。
亭甫侧耳问道。
“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
亭甫知道这几位前辈对他们很重要,最起码可以快速了解黑水河,快速了解灵魂碎片。
可现如今,一安一直和这几位前辈探讨的都是他的事情,并没有把话题引过来。
“你觉得这几位前辈知道我的身世?”亭甫试探地问道。
一安坐下,偏过脸看着亭甫出神。
“你难道不像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吗?”她低声问道。
“……以前想。”亭甫垂眸,犹豫了片刻后,回答道。
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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