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哥。我没有想到这位姑娘能够轻易的将这个盒子打开,可没有想到盒子打开的时候,请帖竟然瞬间化为灰烬。”
一安听见这个人把自己交代的一干二净,立马走过去,想要解释。
路行抬起胳膊挡在一安面前,说道:“这位姑娘不要急,听我弟弟把话说完。”
果然是不能跟弟控好好说话,她今晚不会再栽倒在这两个人手里了吧?
“哥是我有错在先,明明是我不愿意放过这位姑娘,上前与他切磋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要打要骂就发在我身上吧。”
“你知道自从父亲离世了之后,我没有一直没有什么朋友,这两位是我新结交的朋友,我自然不能让他求替我承受罪过哥。”
路宿吓得抱着他哥说,眼泪啪嗒啪嗒的滴在了地上,小可怜见的。
原本一安还在心里暗骂这少年出尔反尔,眼下看着这样的情况不得不赞叹一声,实在是妙啊。
“哥,我父亲不在了,你你如果想打打我骂我直接来,我不会怪你的,只是你不能把你的气撒在我先交的两个朋友身上,知道我本就没有朋友的。”
路行被自家弟弟缠着面子有点挂不住,然而说起父亲的时候,眼里也含着泪拍,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起来吧,我也没有想要责怪你们的意思。这是飞升大会的今天……”
路行欲言又止,看了看一安和亭甫说道。
“如果二位不介意,能否到我们酒楼坐一坐,咱们坐下来详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安立马点头,刚开直接开口答应的,想起来身后一言不发的亭甫,回过头寻求他的意见。
亭甫虽然有犹豫,但是知道这人来历不简单,又是关于飞升大会,所以他也点了点头没有反对。
“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燕姑娘实在是对不住,还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路宿没有受到惩罚,立马从地上起来,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拉着他哥胳膊是撒娇。
毕竟毁掉飞升大会请帖是一安有错在先,所以如果可以补偿的话,她一定做。
更何况,这二位看起来身份就不简单,就直接走了,岂不是很没有意思。
随即一安和亭甫二人来到了刚刚吃饭的酒楼,眼下已是后半夜,酒楼里只亮着一盏灯。
路行先行一步从窗户进入了那亮灯的房间。
“燕姑娘对不住,我们从窗户进去比较安全。”说着路宿随他哥一起进入了房间。
一安没有莽撞地直接进去,反倒是问着亭甫:“怎么样?这边有结界和阵法吗?”
亭甫摇摇头,随即拢着一安的腰,御风破窗而入。
“二位上下实在是对不住,我看二位本领不浅,想必对于飞升大会的事情,应该有所耳闻吧。”
一安。甩了甩袖子,说道:“这位大哥你客气了,我们俩不是修道的道士,只是江湖中的一届浮萍,只为了同生共死的兄弟,谋求一份安稳之地而已。”
“我们本无心参加飞升大会之事,毕竟听说参加飞升大会也需要条条限制,这不是我们玉簟楼所愿。因为飞升大会详细的资料我们也并不了解。”
一安几句话落落大方,既有坦露心事的真诚,又有一楼之主的担当。
路行频频点头,对于一安的想法颇为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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