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玉簟楼,门口的江诏和牧建茗还依旧站在原地。
“参加楼主。”牧建茗扯着嗓子喊道,就害怕一安听不见似的。
一安驻足,问道:“亭甫回来了吗?”
牧建茗见一安真的停了下来,一时间忘记了回答,傻愣愣地看着一安笑。
江诏见状,回复道:“回来了,在沈季公子原本的房间里。”
“好。”一安抬腿走了进来。
没有亭甫在身边的一安,向来是沙发国际,不拖泥带水。
一安走到原本关押沈季的房间,发现阵法已经变了,看来亭甫已经调整了路线。
即便是沈季想来自投罗网,估计都找不进来。
一安浅浅一笑,开门走了进去。
“亭甫?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一进门,一安就看到亭甫一个人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地,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去哪儿了?”亭甫回复道。
一安拧着眉头,不是她的错觉吧。怎么感觉亭甫这句话问的倒像是一个独守空房的怨妇口吻呢?
“青衣镇。”一安走进,坐在了亭甫的旁边,这是才看清亭甫那俊秀的容颜。
和那些怨妇不同的是,亭甫脸上干干净净的,反倒是看着亭甫的一安显得居心叵测。
“怎么不跟我一起?”亭甫问道,拧着的眉头没有松下来。
“我去找木棉姑娘,你去送沈季,我们本就不顺路啊。”一安解释的有理有据。
亭甫一口气被堵在胸口,一硬生生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担心我安全了?”一安哄着。
“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再说我能抛弃咱们玉簟楼的兄弟不问吗?”
一安想着她就是比亭甫晚回来一会儿,这小子竟然跟她闹脾气。
“结印。”亭甫伸出手,说道。
“嗯?”一安没有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结什么印啊。
“我要时时刻刻知道你在哪里。”亭甫义正言辞地说道。
原来是吃醋她总是跟别人结印,不管是木棉姑娘,还是小黑团子,就从来没有想过他。
一安起身,吻了一下亭甫那冰凉的唇瓣,蜻蜓点水地。
“结好了。”一安眉眼带笑地说道。
亭甫瞪大了眼睛,哪有这样结印的,还是说她跟别人都是这样……
一时间亭甫楞在那里,胸口一股无名邪火涌了上来。
他抓着议案的肩膀,满脸不可置信。
一向是温柔得体的亭甫,竟然冲动如斯。
一安惊讶地快速眨着眼睛,还没等她开口,亭甫就抱着一安的后脑勺,唇瓣贴了上来。
不同于一安刚刚蜻蜓点水的样子,此时的亭甫像是发狠了的忠犬,撕咬着一安的唇瓣,堵着她的呼吸,发泄胸口压抑的情绪。
然而力道并不是太重,也时时刻刻照顾着一安的感受。
渐渐地,一安像是被眼前人深邃的眉眼吸引过去,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沉溺在亭甫这稚嫩的冲动中。
亭甫从撕咬,一下下啄着一安的唇瓣,像是被整蛊了的忠犬一般,发泄着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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