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美人”如此沮丧,心里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赶紧为自己上午的冲动道歉。
“不过,我已经给玉簟楼的人留言了,自然会有人按照这个线索查询的。还有那个也许还幸存着的黄衣服姑娘,我也会继续调查……”
“至于半妖的事情,上次师父给我留了一个字条,等会我传送到你的灵识通道里。”
亭甫看着一安的眼睛,絮絮叨叨地,从来都没有这样慌乱多话过。
一安一下子就被这样紧张兮兮的亭甫逗笑了,伸手刮了一下亭甫那挺拔的鼻梁,捂着嘴继续笑道。
“我,我哪里说的不对吗?”亭甫摸着自己的鼻子,眼观鼻,鼻观心的回忆刚刚说的话。
“没有,只是我第一次见你说了那么多话,而且语气这样柔软,听得我心里都是罪恶感,感觉是我这个做楼主的虐待你了一般。”
一安瞪着闪亮亮的眼睛,抬头望着眼睛慌乱的像小兔子一样的亭甫。说道。
“虐待?没有没有,我看你最近一直在努力修炼,想着为你分担一些压力,结果奔波了一天都没有把事情办好,即便你惩罚我,我都是认得。”
亭甫看着一安坦诚的眼睛,慌乱地往后退了两步,摇着头解释道。
“怎么,你师父以前就很喜欢惩罚你是吗?”一安紧跟着亭甫后退的方向,大步往前迈了一步。
“不,不,没有没有,以前的时候你不过我玉簟楼的事情,现在你为玉簟楼的事情紧张,作为楼主你自然是有权利惩罚属下的。”
亭甫自然是不能往那些有恩于自己的人身上招黑的,踏着小碎步,又慌乱地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现在是在玉簟楼里,你还是我的师尊,哪里徒弟惩罚师尊的道理?”
一安眼里满是笑意,见亭甫再一次与她拉开了距离,又向前迈了一大步,说道。
“你上次不就是惩罚过吗……那,那这惩罚,可以留到你有能力离开这里的时候,再,再那个……”
亭甫说道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来那次在屋檐上那些细细密密的“惩罚”,耳朵红了起来。
明明还没有受到惩罚的亭甫,心里十分疑惑为什么此刻咚咚咚的心慌,和那时候在屋檐上的感觉一样。
亭甫这三魂少了一魄的,自然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识,慌乱地又往后退了一步,抵到了院子里一颗树下,退无可退。
他看着负手栖身而来的一安,条件反射地咽了咽口水。
“哦,原来这次师尊是特意来请罪的,想要“那样”的惩罚?”
原本只是想看戏的一安,被亭甫这样不知所措的样子加深了她的罪恶感,想到了那晚在屋檐上她主动的那一次。
一安没有像上次那样失了心窍,往前一步趴在了等待凌辱的亭甫胸口,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
围绕了她半个月的紧张与不安,顿时就被这坚定有力的心跳安抚了下来。
原来亭甫奔波了一天,都是担心她所担心,在意她在意的。
想到这里,双手也不自主地环抱上了亭甫的腰间,闭着眼睛享受着此刻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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