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衣男子感受到亭甫眼里的势在必得,他已经很久遇见过这样满意的对手了,眯着他的丹凤眼道。
顷刻,他身侧的利剑脱手,往亭甫的方向飞去。
刹那间寺庙上方的云层里刀光剑影,乌云密布,似乎要在这后半夜里开一场暴雨。
亭甫飞速地双手结起阵法,五片叶子裹着风刃接下那六道飞剑的近身突袭。
“哼,你以为这树叶能抵得过我这几把利剑吗?”
那白衣男子见亭甫没有了刚刚的淡定从容,他心里狂喜,聚拢那利剑往亭甫的左胸处刺去。
亭甫飞速瞥了一眼那白衣少年已经发狠,就在他身侧飞舞的飞剑均掉转方向往他胸前刺去。
“就是这个时候。”
原先在胸前结印地双手快速分离,双臂张开抡过一个半圆,指尖灵力闪烁。
“你也不过如此嘛?”
那白衣男子见自己发出的杀招这人竟然没有抵抗,反而张开原本护着胸前的手臂,丝毫没有阻止那利剑往胸口刺去的路径的意思。
“缠丝——破!”亭甫指尖的灵力汇集,凝神吼得。
还没等那白衣男子反应过来,原本化作利刃的五片树叶,延伸出透明的丝络五五归一,正好将那把聚拢起来的六把利剑紧紧捆住。
稍瞬,利剑便被那丝络这段,从亭甫的胸前掉落下去。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那白衣男子没想到他并不放在眼里的树叶竟然可以这样操控,震惊地说道,此刻已经忘记了收回力气防御。
延伸这透明丝络的五片树叶立即收回,褪去刚刚以柔克刚地形态,恢复了坚硬的利刃形态。
亭甫毫不客气地催动掌力,五片树叶齐齐往那白衣男子方向飞去。
“嗖——嗖——一”片树叶钉住了那人的左肩,一片钉住了右肩。
“嗖嗖——”这两片树叶又钉住了那白衣少年的两条双腿。
“嗖——”最后那一片树叶往那人的肚脐处飞去,封住了他神阙,抑制他从丹田运气的打算。
亭甫看了一眼就这么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地人,立即踏风离去。
“喂,喂,你好得把我藏在那个地方啊,不审问吗?就这样把我晾在在算什么意思!”
那白衣那人扭着头看着亭甫离去的方向,吼得。
半刻后,寺庙上空的云层里。
“竟然还是输了啊,看了我是小瞧他了呢。”那白衣男子低着头眯着他的丹凤眼说道。
他活动活动自己的脚腕,手腕,试图抽身离开,却依旧无法动弹半分。
“这树叶上的灵力还没有散啊,没办法了,我也不想这样的。”
白衣少年鼓了一下腮帮子,低头看了一眼这里与地面的距离,耷拉着肩膀,嘴里念着咒语。
那附着着五片树叶的白色衣袍以及腰带从云层里缓缓飘落,乘着风飞舞了很久,似是一面投降的旗帜。
最终那件白衣飘落在了这崇涧寺的屋檐上,那腰带挂在了寺庙大佛的手里。
而在没人看到的云层里,一位光腚红脸的美男子踏月而归。
此后几十年,这件怪事也总是会被人拿来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白衣遗失事件也成了那几十年崇涧寺的最大的宣传事件,说是寺庙里供奉的神仙在屋檐上行云雨之事。
再过几十年,哦,也就是一安执掌玉簟楼的那几年,崇涧寺已经不在是靠着拍卖会维持生计了,那源源不断地求子香火已经把这寺庙的财源越烧越旺。
而这,实在是不知道感谢的是那位金蝉脱壳的白衣公子。
还是应该感谢亭甫赢了切磋,却把人定在那里却扔着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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