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莎莉又冲登时迷过来并且不知联想到什么,正眨巴着眼睛兮兮笑的王伴君招招手。“还有你,带上两三个妖艳点的、里面穿少一点的、并且身材一定要好一点的,知道啥意思吧?”
这……这还能有啥意思?
王导王伴君虽是并未回话,但那会说话眼睛,却把所有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陶莎莉顿然做个“我倒~~”姿势。
王导王伴君暗呼上当,果然就听陶莎莉毫不客气训斥:“去,谁让你三点,咋比我人所周知陶莎莉,还要更加厚脸皮!”
一众哄笑。
王伴君却是笑得,更像个花儿一般鲜艳无比。
气氛搞活,陶莎莉就详加解释:
“两点就够。对,就是一定要有胸,不是垫出来挤起来那种,形状还得好看——喏,那边,瞅着没,就那标准。挺翘程度怎么也得有凤仙那七八分水平。别像我这样。旺仔小、那是罩,再往里,蚊子咬,手里拿个放大镜、才能找准往哪儿叼。将来跟人上个床,也得厅里弄俩跳脱衣的、旁边再摆俩软馒头。免得男人眼没景色看、手拿镊子都没豆豆夹。”
“……去哪儿?就去那气呼呼的月亮车里拉家常。拉着家常,就一件件脱。但要把好分寸和借口。这边有消息了,才能往差不多上脱。脱了干嘛?晕死。我让你跟她们比身材,你往哪儿想?你百合人家未必拉拉!记住,原则就是只裸上不裸下。咯吱着挠痒痒,也得把她们都脱了比一比。比不了大小比形状、比不了形状比肤质和颜色。还比不了,我相信那弹性没问题吧。如果这都比不上,得,还什么瑜伽老总,手下都啥货色!赶紧找个地缝啥都别说灰溜溜回来就成。别耽误我找人蒸了手工馍藏妥帖后亲自上阵。解不了渴就不信噎还噎不死他。”
“至于你王导,知道说点啥吧?……就满口子称赞这月亮很大度,多少个女人跟了那窝瓜都能让人宽心。表决心去!别什么大丫鬟不大丫鬟,要说就说点子啥时间让月亮给安排一宿那种话。愿脱,干脆利落最后来个全果。你那身材,我陶莎莉心里基本有数,站着躺着都艺术。上男人帮封面毫无问题。”
“所以,她不大度嘛?咱这次就送上门来,看看她究竟大不大度又能大到什么程度……喂我说王导,我可警告你,说不准就会弄假成真,你要没这为群众英勇牺牲的心理准备,我得另外想想让谁去!——记住,你这活儿,跟凤仙那活儿,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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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听罢,王伴君就是满脸羞涩的扭摆一下。
然后细声细气说道:“陶总,您看这话说的,何必那么直接呢——人家一句也没听见。只顾满耳朵害臊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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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声中王伴君离去车门再关。
陶莎莉站起身来随意走几步甩了外套伸伸懒腰,然后扭头看看犯傻的几个大男人:“咋地啦?就我这身材,也能让你们看傻眼?不就心血来潮穿个垫了厚厚海绵的小东东?你们随便谁穿,也有这效果。想看不?我解下来你们谁穿?”
说着,就把手一伸,先拽出俩水袋撩茶几上,然后又从毛衣下摆里顺进去掏摸起来。
你你你……你个陶莎莉,真是厚脸皮!
至今依然龇牙咧嘴的严总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往沙发上一仰,不忍卒读的用两手掩了自己脸。
卓老板尤老板相视对瞧。
那陶莎莉真要敢解下来非逼了我们谁穿,可就丢脸丢到地缝都没了。
别人做不出这事儿,但这陶总,难说!
糟糕,意见一致!
尤老板当即咳嗽几声:“我说卓老板,你瞅瞅这今天都用了什么酒,怕我喝穷了你不敢来点档次高的?你就给个实在话,你这儿有木有,木有,就上我那车上喝。”
卓老板满脸堆笑:“就凭老尤你这话,有我也说木有,走,上你那儿喝。”
说话间俩人就勾肩搭背往车外溜。
见势不妙奚队窦队也相视一眼,奚队说:“啊,我突然想起来啦,现在这天,不会再下雪吧?”
窦队立马起身:“对,万一出太阳了,还得找东西盖盖那些容易被淋湿的。”猫腰跟在卓老板尤老板身后就往外涌。
“溜!”陶莎莉冷哼:“都给我原地坐好了坐端正了!还有你们的活儿没指派呢!”
四个没能溜走的大男人僵在车门前。
尤老板凑在卓老板耳边窃窃私语。
那嗓门却连全车人唔了耳朵都能听聋的说。
“你说,如果把这陶莎莉,也给凑合到那一堆里,又会热闹成啥样?”
卓老板心有余悸点点头,“你说什么?大声点!”接又打电话听不见般喊道:“哦……搁我啊,我比那窝瓜,还要赶紧想法子三十六计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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