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满肚子兴师问罪心思的卓老板尤老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都看懂彼此心语:我的老天,以前咋就没发觉,这王导这么能扯?
这女人究竟都怎么扯过来的?
咋就扯着扯着,扯得俺们自己心里惭愧起来、觉得没脸见人起来。
能把俺们都扯到觉得没脸见人水平,啧啧啧,以前怎么没邀她来当公司公关?她当了,那资产后面,怎么说也得多个圈圈吧。
不过可惜了,现在是末世。
这末世,别人谁都敢要,你带3辆蜗牛的王导谁敢要了你,以后基地车姓神马?
看着气势大软俩老板,王伴君眉眼挑挑,一颗颗秋天菠菜不要钱的飞向已在找地缝,但还没好意思立马就溜的卓老板尤老板。小样,你们男人该怎么办事儿?上车就得先把我王导王伴君扒了干了打怕了踹糊涂了折磨个没脸见人了再说事儿。这点子狠性都没有,居然还来找我麻烦。又想让我担待,又想教训我几句。最搞笑居然上车跟我拉家常来。
——跟我们女人拉家常?
——随便哪个女人,看不把你们男人活活拉成个男人家难产:尿道结石外加严重慢性前列腺炎!
玩儿口活儿胡搅和,那是你们男人家的天赋长项?
给自己定位都定不准,居然还敢出来混。
不信咱就继续扯,看再扯个三天两夜,能不能让你们扯到我身上。撒泼耍赖哭天抢地喊人评理那些个绝活一个都还没用,你们想不想试?给你俩留个面子而已!免得真想不开,学大话里那俩小妖怪——自己弄根绳子往自己脖子上吊!
飞罢眉眼,王导王伴君就笑盈盈挤进俩老板中间,亲热无比勾肩搭背窃窃私语:“咱再说句,我这种小女人的小心思啊,说完就算。谁也别记心里。”得到俩老板首肯,把声音压到更低:
“你们想,就算花姐和那邪乎乎的男人,最后真成了,还真很恩爱,有你俩坚定不移站在花姐身后有事没事儿就冲那男人横眉冷眼扮家丁演门神,——你俩想,你们不就是,从此以后、传说中的外戚:花姐必须记心里去的,……娘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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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戚?娘家人?卓老板尤老板一怔。
毕竟都是亿万级大富豪,旦有决断,立时就能知进退识分寸。
不约而同,甩开肢体柔软令人贪恋的王导王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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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伴君却更过分,被甩开后,干脆两条玉臂一抬,葫芦娃里那妖女般,一边一根葱嫩手指,挑豆的挑起一个老板的下巴。腻声道:“……那我问你们,娘家人是啥,你们懂不懂啊?”
松开手指头,满眼凄迷满脸幽怨摆个杨丽萍蛇舞姿态,“他大舅他二舅都是木头,高桌子低板凳都能挑豆,你俩——是那男人的大舅哥二舅哥哪!小妹我是谁?”
两条手臂蜿蜒如水灵动如蛇,“我最多挤个妾的身份。可我问你俩,妾是啥?”身躯蛇一般舞动起来,“厅堂上,给你们跳艳舞的呗!”姿态一换,换为魅惑激情肚皮舞,“妾是啥?转手就能卖掉的呗!”躯体一动一静,募然变成静止了的孔雀:“有花姐这条线牵着,今后,小妹我不得还指托你俩照应?你俩是我啥?”
再孔雀般舞蹈着:“听见这音乐没有?小河淌水,朱婧唱的,最回肠荡气没人能比是啥?叫哥叫的!你俩——就是我那最回肠荡气、最没人能比的亲哥哪!”侧身,回眸,静止。望定若有所思并似有所决的二人,红唇轻启。先微微一撅如送吻,再声音柔媚到令人耳酸腿麻,从嗓子眼里憋出俩字:
“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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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神马哥!
都外戚了,还敢让你这一心做妾的软妹纸继续调兮——就算你是我的妾,吕不韦见异人,那也得立即来个奇货可居!
“行!妹子,哥服你!”
不约而同丢下这句,发觉根本不是人对手的卓老板尤老板,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扭头下车。
并且立即,分道扬镳狼狈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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