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北冰勋的事情她怎会知道,她不是还沒有想起什么么,”
“倾城,”司马觉得有些可笑:“她离开的这三个月一直是和北冰勋在一起,你觉得北冰勋会让她就那样在冰族呆着什么也不做,和你一样,等着她想起前世的记忆,可能么,
而且我觉得,北冰勋或许不想让她想起前世,你不是说过蝶舞的魂魄在冰族么,这么长时间,北冰勋都沒有将她还给蝶舞,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她不想蝶舞想起曾经的一切,或者是,蝶舞的魂魄根本早就已经不在了,消失了,蝶舞再也想不起曾经了,”
“不会的,这不可能,”
“若是你是北冰勋,你希望她是现在的样子,还是前世的样子,”
“我……”花倾城一时无语,若是自己的北冰勋,绝不会让蝶舞想起曾经,若是想起过往,蝶舞绝不会留在自己身边,与其如此,还不如就像现在的这个样子,让蝶舞重新接受自己,与其让她想起曾经,还不如将她的记忆改写,
“北冰勋也会这么想,”
司马不想打击花倾城,可是司马不能再看着花倾城这么退缩,直到现在,花倾城都沒有告诉过荣成玉蝶他对她的感情,即便荣成玉蝶想起什么,面对这样的花倾城,难道荣成玉蝶不会害怕么,
“司马,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时候该正面面对荣成玉蝶了,是时候将这一切说清楚了,即便她现在不能接受自己,花倾城也不会再继续逃避下去,如今,不过短短几月,北冰勋和荣成玉蝶之间就有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交集,万一北冰勋再像上次一样颠倒是非,自己和荣成玉蝶之间的鸿沟岂不是还会更加的宽阔,
“司马,你是不还有什么要对我说,”
简单的检查了之后,除了潜伏着的毒素之外,花倾城身上沒有任何的伤,上次皇甫冰莹造成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司马收拾东西准备离去,
“我,还有什么么,该交代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回房了,稍后还要去帮荣成玉蝶做检查,虽然说过沒有什么事,荣成轩却还是不妨先,非要我再好好的检查一遍不可,真是拗不过那个老头子,”司马一点不觉得自己是老头子,说荣成轩的时候一点不觉得不妥,
“真的沒有,”花倾城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即便是司马,也看不透,
“怎么了,”看着这样严肃的花倾城,司马一时之间也变得严肃起來,
“司马,之前,皇甫冰莹來的那次,你, 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还是说,以前的事情你全部都想起來了,”花倾城原本想要等司马自己告诉自己,不过,看样子,司马好像并不像将这件事说出來,只能这样采用逼问的方式了,
“为了这样说,”
“皇甫冰莹提到了未央,之前你不是不记得未央是谁么,”花倾城依稀记得之前司马提到未央时的痛苦表情,不过一年的时间,司马竟然可以这么坦然的说出未央的名字而且还如此的冷静,这太反常了,自己之前就一直想问,因为事情太多,一直沒找到合适的机会,原以为司马会告诉自己,只是如今看來,司马不仅不想告诉自己,还有一种将这件事永久埋藏的打算,
“司马,你和我之间,不需要这样的伪装,你看看,你认识不认识这幅画上的人,”
花倾城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副画,这是一副年轻女子的画,看的出,作画之人很爱惜画上的女子,虽然只是简单的画在一块衣服的碎片上,可是这块碎片,竟然在玉冰渊底千年不曾腐烂,只是说明是有人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将其保护好,
而且,当初风絮沫交给自己的时候,曾经告诉我自己,玉冰渊底部确实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但是大部分东西都已经毁坏,不成样子,唯独这一块碎布,被整整齐齐的包围在一个小的结界之中,风絮沫也是费了一番力气才将她刚出來,
根据花倾城的推测,结界应该是司马刚刚跌下玉冰渊的时候设立的,只是因为时间太久,加上司马身上能力被封印的缘故,风絮沫才能这么轻易的将结界打破,拿出这个东西,
“我,不认识,”司马的语气听起來沒有任何变化,只看了一眼就将视线离开了自己的手中,再不看向这里,
“真的不认识,”
“不认识,”司马背对着花倾城,花倾城看不清司马的表情,不知道司马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是么,”花倾城挑眉:“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这幅画毁了,原本以为是有用之物才将她留下來的,既然无用,留下她也沒有任何意义,”说着,花倾城将力量集中到手部,即便花倾城身上有伤,这点小事,还是做得到的,
“住手,”司马有些艰难的开口,回过头,看着花倾城手中的画,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似乎在强忍着悲伤,
“司马……”看着司马痛苦地表情,花倾城愕然,自己只是想知道司马的事情,而且之前面对皇甫冰莹的时候,司马不是表现的很正常么,此刻,这满脸仇恨,情绪不能自控的司马真的和之前对此事漠不关心毫不在意的司马是一个人么,
“是,我承认,我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并且,全部都想起來了,”
花倾城惊讶的张开嘴,眼前的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司马么,还是,司马已经变成了曾经的莫离,那眼神,让花倾城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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