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还算聪明,”无尘道长说着,轻轻地把杯盖揭开,玉蛛又吐了一条长长的丝,无尘道长又赶紧把盖子盖好,
无尘道长瞪了熊倜一眼,继续说:“小子,你既然知道,他们是來要这蜘蛛的,你还要出去干嘛,”
“这跟我们要不要出去有关系吗,”
“你个大笨蛋,他们是來要这个玉蛛的,你把它还给他们了,你还怎么治病,”无尘道长生气地说,
“那我们可以跟他们说点好话,让他们把这玉蛛借给我们疗伤,”
“你真是个笨蛋,”无尘道长更生气地,“谁要來找你借你们家的宝贝,你借吗,”
“我们家沒有什么宝贝,就算有若是有人找我要我们家的宝贝治伤,我也给,”熊倜看着无尘道长说着,
无尘道长似乎沒有听到熊倜在说什么,他又把杯子盖稍微打开一下,放一个小缝,说:“这小东西可千万不能把他憋死了,不然就亏大了,”
“太师叔,我们还是还给人家吧,”熊倜又劝阻道,
“还给他,这宝贝到了武当山,这就是我的地盘,再说,这样世间仅有的东西,到手就是宝,我还能还给他,”无尘道长说着瞪了熊倜一眼,“小子,我告诉你,这东西就算不留着给你治病,我也不可能还给他,”
真是个赖皮的老顽童,
熊倜无奈地摇摇头,说:“要是,他们打进來正面办,”
“哎呀哎呀,”无尘道长十分不耐烦地,“打进來就跟他们打,江湖上,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还少吗,”
熊倜始终觉得霸占别人的东西不是很好,又说:“太师叔,还是,还给人家吧,万一,你打不过人家呢,”
无尘道长瞪了熊倜一眼说:“你哪那么多屁话,江湖上这样的事情还少吗,不要说着宝贝是自己找上门來的,就是在他家,江湖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呢,那些宝刀秘籍,还不是到谁手上就是谁的,”
熊倜听着无尘道长这个谬论,似乎也有几分道理,可是心里总感觉不对,
他还想劝劝无尘道长,可是,他也知道无尘道长是怎么劝都不听,只有无奈地摇着头,
无尘道长看着他那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又说:“小子,你听我的沒错,再说,你把这小东西换给他,你就能保证,他愿意借给你治病,”
熊倜还沒有开口,无尘道长竖起手指,指着熊倜说:“你别说你会借,你会借不代表他会借,而且这世界上据我所知,你这样的傻瓜已经死绝了,再说,我是长辈,你就要听我的,”
熊倜听了这些话也懒得开口了,无尘道长说的也对,他确实不敢保证,他们就愿意把这个宝贝借给自己,权宜之计,还是留在太师叔身边吧,
两人刚说着,外面又传出一阵琴声,这次的节奏比上次还要急促,
熊倜听着这琴声,仿佛看到了沙场上双方士兵竭尽全力厮杀的场景,
“太师叔,他们弹的这是什么曲子啊,听了之后,全身的杀气都被带起來了,”
“这曲子是霸王卸甲,他在不断地弹:众军归里,就是在号召这小东西回去,”
“霸王卸甲,”熊倜疑惑地重复了一边,
无尘道长又摇着头,说:“你这师父真是失职,他吹得一手好笛,你一点音律都不懂,”
“这曲子有什么來历吗,”
“这曲子说的是垓下之战,也就是刘邦和项羽之间的大战,”
熊倜听着心里想:怪不得,刚才会有种想上阵杀敌的冲动,
无尘道长又继续说:“之前弹琵琶之人的功力,沒有现在这个人深,这个人的内功极为深厚,”
“那我怎么沒有刚才那种热血沸腾,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熊倜一边说着,只见屋子里的桌子凳子都在晃动,这更让他奇怪,
“因为她的琴声中沒有杀气,刚才那女子的杀气极重,你有内伤在身,抵不住她的功力,之前弹奏的女子,弹到垓下酣战的时候,手软了一下,可知她的功力不深厚,”
“而现在的这个女子不停地再弹着众军归里,这一段的功力比那个女子强,而且她也是在告诉我们,这事情已经定了,他已经找到了他的宝贝,让我们赶紧送出去,他曲中沒有杀气,而是震动这些桌子,也就是起到一个敲山震虎的作用,”
“啊,”熊倜大吃一惊,“这你都能听出來,那你为什么不把东西还给人家,”
熊倜话音刚落,忽然听到琴声转变,无尘道长的表情也紧张地闪了一下,说:“他现在弹的是出阵,也就是说我们再不还给他,他就要杀过來了,”
“是吗,”熊倜虽然听不出这曲子到底是什么,可是这琴声的气势越來越强,
熊倜话音刚落,“咚,”雪山玉蛛不知道从哪來的力气,一下把杯盖撞开了,从桌子上跳出來,从窗户中冲了出去,
熊倜一愣,无尘道长愣都沒有愣,直接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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