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拉丁一口喝干了自己携带的最后一袋麦酒,灼热的酒液顺着肠胃滚入了身体里,那种温暖而舒坦的感觉让坐在高空边缘上,有些疲惫的矮人发出了一声难以遏制的感叹,他摸了摸自己漂亮的金色胡子,然后将放在桌子上的船长帽拿了起来,安安稳稳的戴在了自己的头上,自己的身份既然不能允许他做一个出类拔萃并且什么都不会去想的战士,那么就做一个优秀的船长就好了,其实除了时不时出现的亡灵会打扰他的心情,知足的矮人亲王对现在的生活还算很满意的。
“丹莫罗现在应该已经下雪了吧,那美丽的景色。。。。。。”
微醺的船长坐在冰冠堡垒第二层的临时码头上看着黑色的天空,似乎看到了自己家乡那最美丽的景色,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最深沉的回忆里,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矮人深深的吸了一口不算太纯净的空气,又锤了自己胸口,
“只要干掉了那个亡灵杂碎,大概就能回家了吧。”
想到这里,矮人不住的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的一道深及心脏的伤痕就是阿尔萨斯在成为死亡骑士的时候给他留下的纪念,想到那个时候的凶险,现在的矮人也不禁有些后怕,如果不是老吕赶来将他救了回去,那么大概现在自己就会安详的躺在丹莫罗的皇家墓场里了。
“嗨,矮人,你在干什么?”
稍显粗鲁的声音将穆拉丁的注意力拉回了现实,不过矮人不用回头就知道到来的是谁,他稍显不耐烦的朝着后面晃了晃已经空荡荡的酒囊,
“纳兹戈林,你来晚了,为了让你记住这个教训,我特意把你的那一份也喝掉了!”
后来的兽人将军并没有在乎矮人的嘲讽,而是一屁股坐在了矮人的身边,反手从背后拿出了两小袋以热辣著称的兽人血酒,将其中一袋直接扔给了矮人,自己拧开了另一袋的口,一口酒就灌了下去。
“虽然不如我们矮人的酒烈,但也算不错了”
穆拉丁自然来者不拒的又喝下了一口酒,皱着眉头品味了片刻之后才吝啬的做出了评价,然后扭过头看着有些兴奋的兽人,
“怎么了今天?看你的样子就像是白捡了一个媳妇一样猥琐的高兴。”
“不积口德的愚蠢矮子,你知道什么!”
纳兹戈林没有理会矮人的揶揄,而是有些兴奋的左右看了看,低声对穆拉丁说道,
“我今天不小心看到了萨鲁法尔霸王桌子上的文件,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切,还能有什么,就算有什么好事也轮不到我们两艘船好不好,我们运完最后一批伤员之后就要撤离这里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穆拉丁有些意兴阑珊,也是,对于一个战士兼一位战舰的舰长来说,眼睁睁的看着友军拼命而自己躲在后方确实不是一件能让人感觉到舒服的事情。
“就说你蠢,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
兽人伸出食指在矮人面前晃了晃,慢理丝条的说,
“罗坦德和他的死灵法师们已经答应要帮助北伐军打通第三层通往冰冠王座的道路,但是想必你也知道,第三层和冰冠王座之间可是蹲守着一条疯子骨龙和它数目庞大的下属的,最重要的是,它们是会飞的,单靠罗坦德它们,清理地面的敌人也算靠谱,但要说到天空中的,除了我们奥格瑞玛之锤和你那艘破破烂烂的天火号之外,这里还有哪只军队做得的到?别忘了,白银龙骑士们可是已经分散到冰冠堡垒周围执行警戒任务去了,而且就算他们赶回来,那可怜的数量面对铺天盖地的骨龙估计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到那个时候,片伤威力最大的武器,两艘飞船上的主炮可就起到作用了。”
“最最关键的是。。。。”
穆拉丁也回过了味,急忙补充道,
“不管最后的战斗是输是赢,后方指挥部必须给战斗的英雄们留下一条足够安全的退路,这个任务,除了天火号之外还有谁能担任?还有,你刚说谁的船是破破烂烂的,你个臭烘烘的兽人,要不是大战在即,真想请你尝尝我战锤的怒火!”
纳兹戈林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不要在意这个问题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将两艘船随时保持在备战状态,今天我来晚的原因就是去查看了奥格瑞玛之锤的武器系统和其他的东西,对手毕竟是一头已经迈入真神阶的骨龙之王,由不得我们不谨慎。。。。。。”
“船长!船长!”
两位船长正说着话的时候,一个身穿血红色战袍的兽人劫掠者快速的跑了过来,在纳兹戈林的身边站定,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快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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