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原来是你,你可是叫做骜……骜放来着?骜贤侄,可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看到乌兰堂望向自己的和蔼笑容,骜放暗中叫了一生“笑面虎”,稍稍来到近前,先是向其躬身一礼,这才开口说道:“乌城主,侄儿正是骜家小子骜放。侄儿倒真是有些想法,就是不知道当不当讲?”
“哦?骜贤侄但讲无妨!即使有讲得不当的地方,吴某今天也赦你无罪!哈哈哈!”看到这个有趣的小子,乌兰堂心情不错,对骜放在擂台上的表现,也是心下暗暗称道的。
“谢谢乌城主!那样侄儿我就姑且大胆一说了,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望城主大人海涵。……”
“放儿,你怎可……”
两人这边交谈之间,骜家众人已经是也来到了二人近前。听到骜放“大言不惭”的要给城主提建议,难免是心中惴惴,有些忧虑……
“嗯?骜家主,你大可放心!想我堂堂一城之主,骜贤侄既然有谏言之心,难道我就没有容人之量了吗?”骜老爷子刚要开口提醒骜放,让其千万注意说话分寸,却不成想,话未出口,就被城主乌兰堂打断。
“不,不,不,乌城主言重了,老朽怎敢质疑您!我是怕放儿年少无知,口无遮拦,万一冲撞了城主您……”
虽然乌兰堂并未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情绪,但摄于城主的强大威势和地位,骜震轩连忙的出声致歉。
对于骜老爷子此时表现出来的卑颜屈节,骜放早已经是见惯不怪,概因为这就是这个弱肉强食世界的生存法则。
看着一向豪气干云的老爷子,此时的这幅滑稽表情,骜放更加坚定了成为强者的决心。
“嗯!好,那骜贤侄就放心大胆的说吧!”
乌兰堂心怀大悦,显然对骜家家主恭敬的态度,是十分的受用。新提拔起来的酒水业龙头骜家,看来是十分的知礼识趣,脸上再次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谢城主,嘿嘿!那我可就说了!”听了乌兰堂的话,骜放先是偷偷给骜老爷子递了个“你放心”的眼神,然后就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说道。
骜放打眼色的小动作,自然是被乌兰堂瞧了个清楚,看到骜放有趣的表演,城主乌兰堂不禁心中莞尔。
“嗯,但说无妨!”
抬眼瞥到乌兰堂微翘的眼眉,骜放心中明白,对这种尽收眼底、全盘掌握的感觉,每个上位者都会很喜欢。
“那好,乌城主,我看……为了博乌郡酒水业的快速发展,吴家……还不宜闭门锁族……”
“哦?”
“嗯?”
“有趣!有趣!那你说来听听!”
骜放的一句话,却是让乌兰堂和骜家众人大是诧异,连颓然站在不远处的吴家家主——吴太全,也是好奇的坚起了耳朵。
“好嘞,是这样的,商品的买卖无非是生产、运输、销售这几个环节,现在博乌郡的酒水业,可以说是蒸蒸日上,在生产环节上,掌握核心一流酿酒工艺的骜家当仁不让,至于运输和销售环节上……”
骜放的几句话,就点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顿时勾起了大家的兴趣。
“我们骜家毕竟只算是酒水业的新贵,在各个运输环节和销售渠道上,难免有些捉襟见肘,这在郡内市场自是无妨,但是当面对郡城外更加广阔的市场时,问题就突显出来了。
不信大家可以想想看,由于现在骜家对外销售渠道和能力的制约,致使出现了许多外郡的商家,不惜远道而来求购的现象。
若是我们郡城优质的酒水,能够主动出击外郡,广开销售渠道和市场,一定可以开拓出更宽广的局面来来!”
听了骜放的细致分析,众人无不是若有所思,其实对这些问题,大家也是了解的,只不过没有人太过在意罢了。无论是骜家亦或是吴家,谁最终接手了这个大摊子,都要面临一系列的问题,只不过都需要时间来处理罢了。
听骜放话中的意思,竟是有法子能够解决这些难题,众人的好奇心再次被勾起。
吴太全听了骜放的话,心中有些忐忑起来,因为骜放还没有提到关于吴家的话题。
“骜贤侄,别卖关子了,说一说自己的看法吧!”本来抱着消遣心态的乌兰堂,此时却是一副饶有兴致的样子。
“好嘞!我看啊,既然骜家有着生产酿造上的优势,而吴家却有着运输、销售上的长处,此次虽然骜家侥幸胜了,不若将吴家……”
“大胆!骜放小儿,想让我堂堂吴家,成为你骜家的家奴仆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骜放一句话还未说完,旁边却是突然想起了一声愤怒的大喝。
话语被人断喝打断,骜放循声看着此时火冒三丈,脸红脖子粗的吴家家主,是满脸的诧异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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