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陈郸此刻已经来到赵经年跟前,可赵经年依旧没认出人来。..“有事吗?”赵经年直接问,连称呼都省了,因为他确实不知道打扮这样成熟却出现在学校‘门’口,身份是小姐还是在校学生。金陈郸挂上甜美的笑:“看来经年哥已经不记得我了,我是千舟的室友啊,我叫金陈郸。”赵经年眼底闪过赫然,金陈郸这名字他是记得。但是这人……细看吧,想起来了。别墅轰趴上见过后,这中间间隔也没多长时间,这‘女’生的变化,怎么会这么大?金陈郸头发染成了栗黄‘色’,发梢做了一个卷儿,头发随意披散着。脸上妆容画得厚,特别是眼影和双层假睫‘毛’将整个妆容衬得有几分夸张。一件驼‘色’长风衣,里面是件白‘色’‘露’脐吊带,下身是黑‘色’丝袜、短‘裤’加长筒靴子,手腕挎了个枚红‘色’方扣包。整个人从头到脚给人的感觉就是在化妆品上班的‘女’郎,或者是出身社会很多年,并且是常年在需要化妆的场合上班的‘女’子。变化这么大,赵经年哪里记得住这人是谁?“是你啊,变漂亮了,所以没认出来,抱歉。”赵经年客气了句。金陈郸一听赵经年话说她漂亮了,心底开心极了。“我以前也这样啊,只是穿着风格换了。对了,你在这里等千千吗?”赵经年点头,“不知道她在不在学校。”金陈郸对赵家的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忍不住上下打量赵经年,果然一表人才啊。没看到这人时,他低调得没有存在感,可见面又无法令人忽略他身上的光芒。赵经年可比成世新那‘混’蛋斯文有涵养多了,这才是名‘门’绅士的典范,成世新就是个屁!金陈郸撩了一把长发,无意间对赵经年展现最美的一面。装作不经意的打量赵经年身边的车,奥迪这个系列的车具体市价她不知道,但成世新就开了一辆银‘色’同款,所以,一定不便宜。金陈郸想起赵经年的家境,顾晓晓说过,赵家是为世纪豪庭做事的,赵经年爸爸在襄城是世纪豪庭的总经理。现在是通过赵经年他姑姑,才调来世纪豪庭总部。金陈郸心底心思快速转动,等她把现在的事情了解后,一定要把赵经年追到手。“我帮你。”金陈郸说了这句就往学校走,赵经年一愣,忙把人叫回来。金陈郸假装不解:“经年哥哥,为什么?你不想见千千吗?”赵经年笑了下:“我自己给她打电话吧。”金陈郸忽然转过话题:“哦,对了,经年哥,你知道千舟‘交’男朋友的事了吗?不是学生,听讲过的同学说,是外面社会的。你是她哥哥,你一定要为她好好把把关,千万别让她被人骗了。”赵经年闻言,脸‘色’瞬间沉下去。“你知道是谁吗?”他情急下,靠近金陈郸,手抓住她手腕,眼‘露’急‘色’。金陈郸摇头,手腕从他手中挣脱。赵经年垂眼,当即后退一步:“对不起,冒犯你了。”金陈郸脸红着摇头,双眼含‘春’的望着赵经年:“没、没事……”赵经年一心挂着刘千舟,看了眼金陈郸,见她一脸情动的样子,自己吓了一跳,赶紧与她撇开关系。“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叫她出来,谢谢。”金陈郸点头,害羞般小声点头:“好。”她走了两步,随后又红着脸走回赵经年。赵经年不解,在他开口询问之前,金陈郸红着脸,水润的眼神看着他,羞涩又扭捏的轻声问。“经年哥,我可以留你电话吗?”金陈郸说这话时,羞得不敢看他眼睛。赵经年皱眉,不是不想给,而是这‘女’生一副“我心相许”的表情,实在太明显。他明知对方对他有意,在要他联系方式时,他还不拒绝?金陈郸将赵经年犹豫,忙抬眼望着他,样子委屈得快要哭了。“我、我是想,如果经年哥哥真有那么关心千千,我想你一定想知道她每天都在做什么。我跟她同宿舍,我可以帮你啊。而且,千舟现在‘交’了校外的男朋友,我们宿舍姐妹表面都为她高兴,可实际上我们都很为她担心,怕她被人骗了。她那么单纯,别人存心想骗她,她怎么分辨得了?我们不好说她,可你是她大哥,你不一样,她经常说起你,说明她跟你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我们的话她不会听,可你的话就不一定了。”金陈郸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赵经年二话没说,‘交’换了联系方式。金陈郸存下电话后,第一时间将相关联的微信好友加上。好友请求发送后才问他:“经年哥哥,我可以加你好友吧?以后方便联系。”赵经年点头:“可以。”金陈郸如愿以偿,心底高兴不已。“经年哥哥,我先回宿舍了。以后有什么要问我的,尽管问,还有千舟的事,也尽管问,宿舍里我和她关系最好。”赵经年笑了下:“好,那就麻烦你了。”“没事,我不怕你麻烦。”金陈郸刻意说道。赵经年给刘千舟电话,让她出校‘门’,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刘千舟挂了电话,准备出去。段婷婷眼神从手机屏幕移开,看她:“这么快就来了?”“不是,是我哥。”刘千舟随便收了下桌上的东西,对段婷婷说了句,随后就出宿舍。出宿舍楼时遇到金陈郸,刘千舟埋头回信息呢,金陈郸撞了她一下。“千舟,你出去见你那个大哥吗?”刘千舟抬眼,忍不住上下打量了眼金陈郸,目光落在金陈郸短‘裤’下,靴子上的那一节丝袜透出来的‘肉’‘色’。心里很意外,这么穿……真的不冷?点头:“嗯,是。”“他等很久了,你快去吧。”金陈郸热心的说。刘千舟意外:“你怎么知道他等很久了?”金陈郸不当外人似地:“刚跟经年哥聊天来着,千舟,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看他好像很关心你。”“没有,你想多了。”刘千舟有些不高兴金陈郸的说话和语气,她跟赵经年很熟吗?干嘛一副认识很久的老朋友?刘千舟莫名不悦,慢搭斯里的朝校外去。见到赵经年,他就靠车边站着,一动不动,僵化了一样。刘千舟老远看着赵经年,赵经年给她的安全感和温暖,连宋城都给不了。她对赵经年,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男‘女’之情,是类似亲情的依赖。可她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要她这个妹妹,她似乎给他们家带去了不少‘阴’霾。“经年哥哥。”刘千舟喊了声。她声音脆脆的,没有丝毫杂质,很是悦耳。赵经年闻声心口一震,忙抬眼,看到她走过来,他眼里的暗沉瞬间一扫而空。赵经年大步朝她走去:“你来了。”刘千舟“嗯”了声,目光落在他的车上:“那是你的车吗?”赵经年点头,“我带你转转?”刘千舟摇头:“我在等我男朋友,就不上车了,改天你要是有时间,还愿意的话,再带我兜兜风吧。”赵经年眸‘色’沉下去,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有新欢这件事。他以为,时间能证明他的好,时间能把她带回他身边。可不料……刘千舟不是没看到赵经年的失落,他这样,她心里也不好受,但她没办法,心底暗暗吸气,随后扬起脸来,笑意从容坦然。“哥,我都忘了告诉你,我‘交’男朋友了。”赵经年心头像被人剜了个大‘洞’,无法在第一时间做出合理得体的应对。上次将赵经时绑回去时,只听赵经时非要她不可的狠话,却没听赵经时提过这事。良久,赵经年问:“经时他、知道吗?”刘千舟看着赵经年,心底忽然明朗起来。她暂且将赵经年的失落,理解为为赵经时难过,而赵经年自己,他曾经说过他可以继续当她大哥。刘千舟心底松了好大一口气,总算没有辜负最在意的赵经年,而她少欠一个人的情,只是赵经时,这令她在这场被动的感情中轻松起来。刘千舟点头说:“经时知道,上次我就说这事,才把他‘激’怒了。经年哥哥,经时他一直想不通,怎么办?”赵经年脸‘色’略沉,敷衍的说了几句:“你尽管放心,有我妈守着,他现在哪也去不了,他不会再来烦你。”“哦。”刘千舟笑了下,“对了,你来找我,有事吗?”赵经年后一刻反应过来,“来告诉你经时的事,别的事情,暂时没有了。”“啊?你就是特地过来说这个吗?”刘千舟惊讶,赵经年犹豫着问:“你‘交’的男朋友,是学生吗?”“不是,他参加工作了。”刘千舟笑了下,言语闪烁,那是不愿意多提的意思。赵经年又问:“哪里人?怎么认识的?”“在我老家本江认识的,人很好。经年哥哥,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带他跟你见面,以我男朋友的身份。”刘千舟笑说。赵经年心底合计,本江,看来是跟她是同一个地方的,老家的熟人,怪不得能在这么短时间里确定关系。“什么时候才是时机成熟?现在还不是吗?”赵经年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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