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今天是慕容驰新官上任第一日,有许多事情需要了解与交接,再加上雪玉芙昨天晚上吩咐过,让慕容驰早早到濯浴院相候,到时有很多事要商量之类的。
慕容驰无拘无束惯了的,那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倒是玉蝶用了心,虽说昨天晚上惊吓了一夜,没有十分睡好,还是在天蒙蒙亮时起来。
栉浴罢,便向里间而去,见慕容驰依然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现在天还有些尚早,便要耍子、淘气一会。
却说,那玉蝶也是个没有记心的人,昨天与慕容驰发生那些事,一觉起来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坐在慕容驰睡觉的床边,不知那找来个柳枝,不停的在挠慕容驰脖子的痒,那知慕容驰和石头一般,一点反应都没。
玉蝶不禁一乐:“想不到慕容哥哥还有这门子功夫呢?挠痒痒都不怕!”
只见那玉蝶蹙着眉,腮膀鼓鼓,一会便喜笑颜开,想到一个让慕容驰醒来的方法。
那玉蝶轻轻的用手把慕容驰的鼻子拧住,笑道:“慕容哥哥,我看你要命不要?”
那知按住了鼻,慕容驰却用嘴巴大口呼吸,仿佛没事人一般,依然睡的很香。
玉蝶索性就要连嘴按住,那慕容驰睡梦中一个翻身,把玉蝶带到床上,滚在床的里面。
那知那慕容驰裸睡惯了的,这会越发连被子都掀了,身体赤裸的躺在床上。
玉蝶脸色飞红,用手握着眼,把慕容驰的被子结结实实的盖上,这才鼠头鼠脑的从床上下来。
只见门外闯进一个人来,凝眸一看才知是雪玉芙的近侍春红来了,一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只觉脸如火烧一般。
玉蝶尴尬的问道:“春红姐姐,你这会子来做什么呢?”
春红见玉蝶这般表情,也没当回事,知道玉蝶只有十二来岁,因此也没邪想,答道:“雪宗主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提前要与新任濯浴泉新任院长交接完了,好踏实的去处理那些杂事。”
玉蝶答道:“原来如此,只是......”
春红问道:“只是什么?”
玉蝶扭扭捏捏的说道:“只是慕容哥哥昨天睡的太晚了,现在起不来,我已经叫了有半个时辰了。”
春红悄悄的骂道:“这死人,别人新上任,不论是高兴还是担心,好几晚上都得睡不着,这倒好,叫还叫不起来了。我就不信这个邪,反正骂就骂,总比被雪宗主教训要强。”
说不了,挽起衣袖,拧鼻子,扭嘴,在耳朵边大叫,能用的招都用了,就是没见有任何反应。
心想:“这人不会是死了吧!”探探鼻子,只见鼻息正常。
心里一怒,揭着慕容驰的被子就往外掀,玉蝶本想阻止,却已经来之不及,自己倒先把眼睛捂了起来。
正在此时,只听“啊~”的一声,似鬼哭狼嚎,那春红跳着高、摔帘子出去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要见宗主理论。
却说这春红也就十五六岁,见过的男孩子不少,还是第一次这么个见法,也不禁眼红耳热,满脸飞红起来。
玉蝶见春红说要找宗主理论,心里也不禁一急,只是无可奈何,只是仍然把慕容驰的被子遮着眼盖上。
正想法叫醒慕容驰,只见雪玉芙带着一群侍女,大概有十五六个,摔帘子进来,玉蝶只得垂手站在一旁。
那雪玉芙泼辣惯了的,还没细听春红的话,听她抱怨一句那慕容驰现在躺在床上和死猪一般,心中不禁大怒,骂道:“反了天了。”
于是乎,一群人蜂拥而来,那雪玉芙想起慕容驰昨天晚上闯进女厕所的事,心里不禁又发起狠来,只嫌昨天晚上捶的轻了。
你到是怎么样?原来那慕容驰昨天晚上闯进女厕所时,适逢她正在小解,也顾不上完了没完,一把就提起裙子来,后来回来房间才知道,整个裙子已经湿了一大片,半泼香尿结结实实的进了衣裙里。
这条裙子又是自己最喜爱的一条,再加上慕容驰如此态度,真是新怨勾旧火,腾腾的怒火在那雪玉芙的身上烧了起来。
雪玉芙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抬脚把鞋连丝袜都脱了下来,板开慕容驰的嘴就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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