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一片清脆而缠绵的声音传出,慕容驰不禁心中一动,虽然自己听过,吹过无数曲子,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感人的一曲。
也许只有那柔弱的小草做出来的乐器,才能演奏吧!
玉蝶望着远方,想起了自己孤独的身世,想起了自己这些年来受的欺负,不禁化情绪为曲音,只听缠缠绵绵,听之不禁潸然泪下。
慕容驰不禁听的呆了,这一首曲子岂不正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只不过自己从小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因此有气出气,有怨报怨,因此才也没有受过隔夜气罢了。
不像玉蝶,孤独一人在这庞大的门派里,那有不受人欺负之理,因此心里隐隐只觉一阵心痛,想保护他、守护他的心情油然而生。
正是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句至理名言在慕容驰眼里是最可笑的屁话,即使在别人的屋檐之下,只要让自己心情不好的事,他也不会低头,在他的人生里没有低头这两个字。
那一曲直吹了有一回子,后来玉蝶联想到自己的身世,眼泪竟失控般的落下,曲子便再也吹不下去。
她害怕慕容驰嘲笑自己,竟背对着慕容驰擦起眼泪来。
慕容驰轻轻的抱着他,像个哥哥一样安慰着她道:“好了,玉蝶妹妹,以往的事就让他顺风而散吧,最重要的是要让自己的后半生更加的精彩,人要往后看。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永远记住事情终有解决的办法。而不是像一个弱者一样总是沉醉于这份伤痛之中,而不去寻找解决的办法,知道吗?我相信你能做到,你能做吗?玉蝶妹妹。”
“我能!”玉蝶用衣袖拭去眼角的泪痕,说道,“慕容哥哥,真不好意思,本来玉蝶想给你吹一支曲的,没承想却弄成这样。”
慕容驰说道:“傻丫头,你总是这样为他人着想,自己会很累的,万事随着自己的心来就好,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呢?”
突然那玉蝶一惊,慌了手脚,急急忙忙便走。
慕容驰拉着她的手问:“你怎么了?”
玉蝶慌着说道:“慕容哥哥,我竟只和你贪玩,忘了晚上有晚课,到时会查到的,如果发现我不在那就麻烦了!”
说着一溜烟便走了,渐渐消逝在慕容驰眼前,不禁一阵失望。
正无奈之际,只听细碎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慕容驰知道是玉蝶又返了回来,不禁迎了上去。
玉蝶气喘吁吁的拉着慕容驰的手说:“慕容哥哥,玉蝶喜欢你的紧,以后可以再找你一起玩吗?”
慕容驰高兴道:“当然可以的。”
玉蝶又说道:“你家在那?我怎么去找你?”
慕容驰不禁一阵无语,我的家到底在那呢?这天地如此之大,我的家到底在那呢?不禁一阵失落。
慕容驰叹道:“玉蝶妹妹,我是浪子,自然四海为家,只要你喜欢和我一起玩,这里便是我的家。”
玉蝶只觉一阵困惑,那能明白慕容驰的心思,那慕容驰从小独立惯了,什么打野兔,搭棚子乱七八糟的粗活都会做,心想反正这里环境不错,搭个棚子便是家了。
玉蝶不禁心下暗悔:“对不起慕容哥哥,我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的。”
慕容驰说道:“这没什么,反正只要你想找我,就来这里就行,我从今天开始家就住在这里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我送送你吧,这黑天瞎地的万一有猛兽什么的,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可以应对呢?”
两人说着便并肩向那山巅处行去,只见是一条羊肠七拐八弯的小路,四周尽是悬崖峭壁,稍不留神就有丢落下去的危险。
慕容驰不禁问道:“玉蝶妹妹,这就是去你们门派的路吗?怎么这么危险呢?”
玉蝶吐吐舌头的说道:“这是后门,我今天是偷偷跑出门派的,所以还得这么回去。”
两人走了大概十几里山路,便上了香雪岭,慕容驰举目望去,只见上千座屋宇连绵一片的建在那雪岭之上。
说不尽的巍峨壮观,看来并不是什么小门派。
再一望只见满天漂浮着明灯一般的莲花,把夜空点缀着漂亮之极,那一朵朵莲花不停的在空中浮动,四周不停有蝴蝶蹁跹。
玉蝶向慕容驰解释道:“这是我们净世妖莲特有的奇花,有时间我再向你解释,大哥哥你在这等我一等,我去给你拿点好吃的过来。”
慕容驰“嗯”了一声,只见玉蝶便从那似狗洞般的石穴向门派钻去,不时的回头吐吐舌头,说不尽的可爱。
慕容驰那能闲的住,一来要看看这净世妖莲怎么样,二者也担心玉蝶会受到什么门派处罚,因此腾身一跃悄悄的跟在玉蝶的身后。
正是:一进山门是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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