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要拼一拼。
“Trorcish。”
迅速地低声念出一个咒语，耶尔试图幻化回人形。
他希望自己还有机会和戴维一战，可惜的是，才刚变回类人形态，戴维的弩箭，再次掠至。
先是一箭射断了他的左腿，紧接着又是一箭，射穿了他的右手手肘。
双腿骨骼都被射裂，“砰”地一声跪倒在地，身躯无力地迅速前倾，耶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他并没有死，但他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了。
戴维的箭，不仅精准，而且力道惊人。
三支箭，废去了他的三肢，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只能任人宰割的残废。
担心兽灵还有反抗的能力，戴维瞄准兽灵的左手手腕补了一箭。
近距离的一箭，几乎贯穿过兽灵的左手手腕。
戴维清楚地看到，兽灵的左手迅速肿胀，再想拿起武器，肯定不可能。
但这兽灵，连中四箭，却是哼都没哼一声，看得出他绝对没有昏过去，戴维不禁心生几分戒心。
怕兽灵还妄图反抗，戴维骑在马上，慢悠悠地绕着兽灵，转了一圈。
一番观察后，戴维确认，这个兽灵已经丧失了反抗能力。
可不想马上把他宰了，戴维收起十字弩，取出了匕首。
这位兽灵应该掌握了不少技能，如果可以的话，戴维希望能从他身上学习到一些技能，比如驯化。
这门技能，尽管在游戏中，对独狼玩家很不友好。
但在现实里，戴维觉得，很有必要学上一学。
紧握匕首，翻身下马，戴维小心地凑近在兽灵跟前，抓住兽灵的头发，把兽灵的脑袋揪了起来。
兽灵眼眶赤红，眼白里红丝密布，可以看出明显的怨恨。
话不多说，戴维先在兽灵的右脸颊上，不重不轻地割了一刀，以示震慑。
这是戴维惯用的逼问开场，在游戏中，很多NPC都曾吃过他的凌迟吃苦。
没办法，虽然上古世纪中，大多数公众技能，都可以自行领悟，但限制多多。
相比较起来，用残忍的手段逼问NPC，强迫NPC传授技能，要简单便捷得多，很多玩家都曾尝试这么做。
“想死得痛快些，就乖乖听话。”戴维故作阴鸷地把匕首抵在了兽灵眉心。
哈图拉镇首领西蒙的残暴，出身自哈图拉部落的耶尔，深有见闻。
在西蒙击败哈图拉部落后，他的众多兽灵同胞，都被西蒙绑在木柱上，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剥皮凌迟，慢慢折磨至死。
耶尔曾经躲藏在暗处，亲眼见识过西蒙的残忍恶行。
那些有如梦靥般的一幕幕，深深地印刻在耶尔心底，使得他对西蒙，有着深入脊髓的愤恨和畏惧。
现在，耶尔从戴维的身上，看到了西蒙的影子。
但，这并不是耶尔真正畏惧的。
耶尔害怕的是，戴维的潜台词是，不听话，就把他送给西蒙处置。
耶尔可不想落到西蒙手里。
被那个恶魔摧残，那是比死一百遍还痛苦的事，光是想想，就让他毛骨悚然。
如果戴维能让他死个痛快，耶尔愿意放弃一些兽灵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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