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寿司和生鱼片,压制中/国。”
“新/加坡呢?”
“那不是我们的军事基地么?”小布做出一付惊讶的表情,接着开怀大笑,又和卡伦击了一下手掌,“写得真不错!”
“内部资料,对媒体就不能这么说了。”
“明白!”
“民主党呢?”
“需要他们出来反对时候用。”
“当上总统做什么?”
“三件大事三件小事。”
“分别是什么?”
“三件大事,国内减税中东抢油争取连任,三件小事,给蚊子戴口罩给苍蝇戴手套给蟑螂安**。”
“你这后三件哪是小事,中/国人都搞不定。”
“那就换三件,推翻萨/达姆干掉卡/扎菲消灭金/太阳。”
“嗯,这个倒可以。”
………
在民众眼里,党内的选举总是充满着交易与妥协,谁都知道必须让最有可能的那个人坐上总统之位,内耗是完全不必要的,但围标是绝对需要的。所以呢,在后来的一年里,人们几乎没有感受到共和党内的火药气味。与前几届大选相比,2000年的预选竞争相对和缓。共和党内开始有五、六位竞选人跃跃欲试,一个个豪情万丈满腔热血,恨不得用血书来证明自己是美/利竖最合适的总统人选,但在初选刚开始后,在小布略展王霸之气后便纷纷拜服退出竞争,这个过程只消耗了小布家族的一些宝贵存货,只剩下布氏和亚利桑那州的参议员麦凯恩两人。
麦凯恩声称自己具有传奇的经历,参加过越战,一下飞机就被打了埋伏当了战俘,足足受了五年的折磨,这段经历丰富了他的人生,所以后来他奉行保守主义政策,观点鲜明,言辞犀利,对普通选民非常具有吸引力,在新罕布氏尔州的初选拔得头筹。但拥有强大财源作为后盾的布氏后来居上,接连赢得南部几州的初选,当真是倚天一出谁与争锋,直接就迫使麦凯恩退出了竞争。有阴谋论者认为麦凯恩根本就是小布的托,这个托的水平高到把全国人民都给骗了。因为小布的目标自始自终就是民主党的那个参选人,当了八年二当家的副总统,帅哥戈尔。
亚当斯好像说过副总统是人类创世以来最无聊的职位,他的想法偏激了,不过由于美/国宪法确实规定副总统不能拥有行政权力,而且为了防止总统与副总统一同出意外,两人也不能同时出现在同一地点,总统坐空军一号,副总统就得坐空军二号,总统住在白宫,副总统一直没有自己的宿舍直到1974年才被安排到海军天文台一号圈办公,自从老布氏那届副总统以来,这些备胎突然间重要性有了质的飞跃,甚至被当成登上总统宝座的有力跳板。当然,要想在本任期内实现愿意,也就是副总统想要扶正只有一种情况,总统无法行使职权时,副总统才能接替掌管国家权力,这事只发生过九起,概率是20%,平时,他们只能当个高级参谋,跑跑关系。说回戈尔,这是一个和克/林顿同类型的人,都很帅,也都属于精英座的,一般为了竞选胜利,副总统通常和总统有较大区别,这正好争取一些中间势力的选票,但戈尔和克/林顿其实很相似,戈尔当选副总统以来,一直为2000年的大选做准备工作,这工作已经干了八年了,有那么一刻他已经很接近总统的宝座,但出于对大局的考虑,他没有对克/林顿落井下石,他当然知道,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咬着牙来支持这个花心总统。
在民主党内,副总统戈尔占尽天时地利,敢于挑战的人不多。他在初选中遇到的唯一的挑战者是新泽西州的前参议员布拉德利。但后者在选举初期失利后,及时退出了竞争。两党初选的提前结束,使戈尔和布氏之间的竞争远在两党全国提名大会之前就展开了。
布氏与戈尔都出自政治世家,社会和家庭背景相似。布氏的祖父曾是国会议员,父亲是前总统。戈尔的父亲也曾长期担任国会参议员。两人都毕业于长青藤盟校。但在个人经历方面,两人有天壤之别。
戈尔在28岁就当选为国会议员,先后在两院任职,有丰富的国会工作的经验。在担任副总统的8年期间,他积极参与决策,还就环保等问题著书立说,在外交舞台上也相当活跃。但给人一种不接地气之感,这样的人物有可能不太受中下层民众的欢迎。反看小布氏,在上层人的眼里那是身板厚实,老爸是在世的前总统,自己当过公司老板,拥有过德州棒球队,虽然担任得克萨斯的州长,并赢得连选连任,虽然缺乏联邦工作的经验,外交经验也有点薄弱,但总统需要的并不是工作经验,而是民众的支持,小布当过兵打过战,开过飞机上过天,抽过**练过拳,过的是典型美/国式的生活,就这些已经远远赢得了美/国民众的好感了。往深里说,戈尔自许精英人士,操一口地道的英/国伦/敦腔,小布呢,德克萨斯口音始终没改,那些年在中/国的日子里,他总说着一口倍儿地道的川味英语,很招人待见,照着形体艺术学家本山老师的分析,德克萨斯位于美/国的西南部,美/国和中/国在地球上正好相对,所以它的西南部就相当于中/国的四/川云/南,这就难怪了。
也许因为两人在个人经历上有明显差别,戈尔阵营一开始并没有把布氏看成是真正的对手,反而把布氏的党内劲敌麦凯恩视为心腹之患。听到麦凯恩退出竞选的消息,戈尔阵营甚至感到一种庆幸,认为无论从外交经验、政治技巧和演说能力各方面来看,布氏都不是戈尔的对手。事后证明,戈尔阵营显然低估了对手的实力和能力,在但有些人看来,他低估的是老百姓,每当老百姓厌倦了前一个总统时,他们就会选择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所以其实戈尔是输在太精英。
时光倒流,回到那个夏天午后,小布和伙伴们经过了一番演练,最终确定了宣布参加竞选的那个发言稿。
阿鲍提议去院子里放松一下:“正好晒晒膀胱。”他的话让大家吃惊得说不出话。
“是膀胱经,阿鲍,你怎么老记不住这个经,你要是晒膀胱就得仰躺着,要是晒膀胱经就是晒背。”罗夫手中也拿着一个小小的刮痧板,这是来自某民主人士的小小礼物。刚才他就时不时地拿着这板去刮颈后的那片地方,大概是风府风池之类的什么穴道。
众人说着话,来到后院,一个大游泳池边摆着一顺的按摩椅。几个服务生已经换上了对襟的唐装。
“今天我得多拔几罐,”罗夫趴着对着服务生说,“我怎么就觉着脚这么沉呢!是不是那个,湿气太重?”
“好咧,今天我们来个十八罗汉拔。”服务生熟练地拿火点着罐,又迅速吸在身体的各个部位。
一会的功夫,大伙儿就差不多光着了,每个人身上都放着十八个玻璃火罐。
“这是治什么来的?”小布问。
“治阳虚的,您的湿气不重,您是血脉不通,他是湿气重,你看那罐里都雾了。”服务生一边指着阿鲍的罐说。
“能治那个么?”卡伦小声地问。
“血脉通了,病也就好了。”服务生随口说了一句,他突然低下头,压低音量道,“那地方也是要充血的,所以还是要通气血。”
“那为什么不拔那里?”卡伦的话被阿鲍听到了,他突然插嘴问了一句。
服务生眨了眨眼,摇摇头:“那里容易烧伤,危险。”
阿鲍点点头,把脸埋回洞里。
小布没怎么说话,他的背被晒得很暖和,拔火罐也让他感觉很新奇。这些伙伴总能让他体验到不同的人生享受。
“麦卡锡先生的电话。”一个服务生跑进后院,手里拿着卫星电话。
伙伴比朋友重要,你可以把谁都称为朋友,但伙伴就不同,麦卡锡是小布的伙伴已经很久了。
小布对着电话诧异地问:“怎么?你不是已经和你女儿和好了么?”
“前些时间她替人照顾孩子,然后就…”对面的麦卡锡苦笑着回答。
“就什么?”
“她对我说,我原谅你是因为不知道我妈受了多少苦,现在我知道了,你那时离开我们是多么自私无耻的事。”
“是不是因为照顾那小孩子的缘故?”小布问。
“是啊!”麦卡锡又说,“她对着我说,你这个混蛋,只顾自己的家伙,只为逞一时之快就把我生下来。却没有尽到父亲的职责。”
小布皱着眉问:“那你是怎么回复她?”
麦卡锡:“我说我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拔得很快了,谁知道那东西小得像病毒,对,病毒,还有上千万个。”
小布脸上抽动得如同装了发动机。劳拉看到不对,凑过来听。
“在外头,我用钱就可以买来温情脉脉,甭管是不是虚情假意,只要装得像就行,家里黄脸婆,我把钱全交公也不一定换来张笑脸,你说我怎么办?”对面的麦卡锡还在抱怨。
小布整整脸色,对着电话沉声说道:“可有时就算你一分钱不给,一文不名,她反而能给你一张笑脸,那一刻真情实意,或许就抵得上外面女人成天的虚情假意。”
劳拉听到小布说这话,竖起大拇指。
“是啊!想不到当年那么乖的宝宝,现在居然这么对我说话。”麦卡锡在电话那头唉声叹气。
小布掩住话筒,想起当年那个可爱的宝宝,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每根上面都挑着一小团眼屎。想不到一转眼就十多年过去了。
那边罗夫和卡伦已经晒好了背和足太阳膀胱经,开始坐到躺椅上按脚,技师们用力搓着脚底,两人痛得直抽凉气。
“老卡,你还有事么?要没事我就挂了。”小布朝着泳池走去。
“别,我找你还真有正事,我那个提案你看了么?”麦卡锡问道。
“哪个提案?”小布脸色一变,心里一沉。
“还能有哪个,那个!!就是你说再考虑考虑的那个!”
小布叹了口气,在躺椅上坐下,一个技师熟练地拿起刀子给他扦脚。
“本来呢,我想给你直接否了的……不过呢!”
“不过什么?”
“不过呢,再次看你那提案后我有了新的发现。老实说,从专业角度来看,你的提案立意肤浅,文笔晦涩,根本不值一赞成;但既然已经提交上来,我又看了,还接了你的电话,不赞成,则意味着失去一个朋友,一把选票,也失去来日升级当总统的机会。赞成,还是不赞成?我的思想进行着激烈的斗争。赞成,可以为自己增加可耻但宝贵的一些选票,但崇高的信仰与无暇的品格毁于一旦;不赞成,高尚的风范得以保全,若干年后,还可以对孙子说‘很久以前,爷爷曾经有过一个机会……’,但毫无疑问永远成为社会发展的落后分子。我不断地踟蹰着,彷徨着,犹豫着……”
“小布,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行还是不行,你倒是给个准信啊!我这还要给别人回话呢!”
“你别急啊,我得把我的心路历程说清楚。眼看从你从一个月打一次电话到一周一次,再到一天一次,再到一次一天,再不赞成,我估计晚上都睡不着觉了……我一狠心,一咬牙,决定还是昧着良心赞成你的提案。作出决定后,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强烈地击中了我正直的心灵,一瞬间我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意识到在以后的漫漫人生旅途中,我将因为这次不光彩的赞成提案而经历长期的灵魂挣扎、精神痛苦乃至于心理煎熬,所以我得说,麦卡锡,你个猪,以后少发这种烂提案!!”
“小布,放心,下次水准一定比这个高!谢啦!”对面的麦卡锡匆匆说了一句挂了机。
劳拉好奇地问:“麦卡锡提的什么案让你这么恼火?”
“别提了,他要让我通过”小布皱了皱眉,在劳拉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就是这个。”
劳拉吃惊地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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