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细想的话,附身阿里巴巴的“魍魉”,也进行过比较成功的“人体改造”。这很难说草隐村的人不会得到一些相关技术。
“这个国家和这个忍村的精神是什么?”面对宗次郎在题字本上的一句疑问,不知火月陷入了沉思。而源田宗次郎那刚劲有力的手写字也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萧杀气息,让不知火月不由得猜测起这个有远大志向的草之隐忍到底有着怎样的神秘。
“表面上看,都会以为‘草‘是墙头草随风倒的样子。但是根据老师的情报,我倒是觉得……小草虽弱,却能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看到不知火月的回答,宗次郎的嘴角稍微笑了笑,虽然不知火月很想说这个老师的笑容真的太丑,但是人家好容易才有一个笑模样,还是给点面子好了。
“草……”对于这忍村的评价,不知火月却是用了一首前世古诗翻译成日文来叙述贴切。而琢磨着这个“草”字,对于那五名合法入境的草忍,他也起了更多的疑心。
“且看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如果是木叶方向,正好和我们返回是一路。大可追上去盯梢一下,也是为了检验这半年里我对你的训练成果。”
沟通完毕,这师生二人便浅浅地入睡,当然……整个房间内都早已布下警戒线,这是身为“暗忍”所必须的行为习惯。
睡梦中,不知火月感到了一阵富有特殊节奏的敲击木板的声响,声音很小,但是传播的范围却直达他的脑中。他猛然睁开金色的一对蛇瞳,看到了全副武装的宗次郎正在他的眼前蹲着观看自己。
“5秒钟……有些进步,”源田宗次郎赞许道,“不过,如果要达到暗部成员的水准,听见苏醒暗号后要在2秒之内立刻从睡梦里醒来并第一时间寻找可掩护的掩体并进入战斗姿态。你现在6岁,我不会要求太多,而且你这个年龄能在5秒后醒来已经是我从未见到过的了。”
“这么说草忍开始行动了?”不知火月只是对宗次郎叫醒他的原因表现出关心。
“对,他们的方向是火之京都,但是不能够确定最终目的地。”
“那么我们还追上么?”
“当然,我也想要看看他们这5个人要在火之国境内做什么。”
“准备好望远镜,我们这次要以监视的目的为主,尽量避免战斗。因为他们是合法入境,如果真的打起来,会引起不必要的外交争端。”
“明白。”不知火月勤快地穿戴整齐,便和宗次郎跳窗离去。这五个草忍戴着本村的护额行动,自然是大摇大摆地走在官道上。这个火之国小镇的人们对于这些外国忍者心存畏惧,也不敢上前贸然打听什么,反倒是方便了他们赶路。
也正是他们在慢慢悠悠地行走,宗次郎和不知火月二人也不用担心会跟丢目标,只不过,他们要保持一定的距离,防止对方存在感知类忍者有所察觉。一旦被发现可就解释不清了。
这种跟踪枯燥乏味,但是不知火月要强迫自己必须适应。因为这是成为一个绝佳“暗忍”的基本途径。
所谓的“暗忍”,并不单指暗部之忍,而是整个的行动方式更贴近于神出鬼没的一种忍者风格。然而,无论是原著还是身边的这个现实世界,堂堂正正两方互拼忍术的“明忍”却是大多数。
据宗次郎的解释,这是因为“忍者普遍文化水平偏低”的原因。所以单刀直入的思维占据了主要方向。而从千手扉间创立暗部以来,纷纷效仿的其他忍村也越来越重视起以“高效杀人、千里追踪、潜入敌后”作为主要行动原则的“暗忍”的建设问题。
砂隐村建立的“傀儡师部队”、云隐村的“金角部队”、雾隐村的“情报回收部队”、山椒鱼半藏的黑暗武装“雨舞者”,这都是继木叶的“暗杀特种部队”之后的典型“暗忍”组织。至于岩隐村实在是过于封闭,也未见他们有“暗忍”的参战记录,具体情况尚未可知。而其他的小忍村更是不会建成大规模建制的暗忍机构,可见其培养难度。
“叶舞”就是典型的“暗忍”,等同于在木叶的“不戴面具的暗部”,一直保持高度的神秘。除了木叶的个别上忍和他们偶有接触,大部分的中忍以下及平民百姓对他们都是知之甚少。
而不知火月选择这个发展方向,正是结合了自己的自身特点和忍界实际作出的“量身定制”。
有陷阱可以杀人,就计量避免冲锋陷阵;有地利可以充分凭借,就能进退自如;有合理的作战计划,就可以以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胜利成果……这就是“暗忍”之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的一条道路。
不过,跟随宗次郎这样一个老师,还是有很多乐趣的。他的训练方式不拘一格,灵活多变……
“有情况。”宗次郎放下一句话,不知火月停止了之前所想,举起自己的那副双筒望远镜观察起来。师生二人头戴树叶身披迷彩布在一处高崖上,有着望远镜的辅助,可以一清二楚地看到目标的全部动向。
这借助工具而非依赖感知忍术的作风,也是“暗忍”……或者更准确说是“叶舞”的典型风格。
“风遁·风语听音……”宗次郎结印后悄悄低声道,“这样你我便可以听到他们那个距离的对话声了。”
“草!这太尼玛犀利了!”不知火月暗道。当然,这个“草”绝对不是指草隐村的日文“KUSA”,而是他的天朝母语……某个提手旁发作“CAO”音的通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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