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谦闭上眼睛,道:“应了,不过这可不是为了令狐冲,这是为了我师父...不过,就算是我当了华山掌门,令狐冲当了恒山掌门,两派就是合力,势力也远不如嵩山一派,就是我武功高于左冷禅,可也挡不住左冷禅的威势啊。”
方证见荀谦已经上钩,微笑道:“此话不然,荀施主,你确实忘了,令狐少侠与衡山掌门莫大先生交好,荀施主更为衡山派的刘员外与嵩山派动手,由此一来,衡山派便是两位的盟友。至于泰山派...天门师兄嫉恶如仇,从来站在有理义的一边,呵呵,这次嵩山派行为不义,天门师兄必然会与三位掌门合为一处。如此一来,荀施主还担心嵩山派人多势大么?”
荀谦听方证在寥寥数言见变将四派未来合为一处,心虽对方证行事不齿,但也对方证这番话极为信服,眼见罗四娘也点了头,便应道:“这么说来,那恒山我是不去不行了?”
方证并未说话,只是微有笑意。罗四娘见两人谈定,便对方证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二人先行告退,既然明日要走,便得回去收拾收拾才是。”方证并未阻拦,只是合十一礼,闭目诵经。
两人回了小屋,随意收了收衣服,见荀谦兴致不高,问道:“明日便能下山了,日后你又能当华山掌门,为何此时还如此低落?”
荀谦道:“可我不想当华山掌门...”
罗四娘放下手中的衣服,问道:“你若是不当华山掌门,那华山派还有谁能当?高根明?施戴子?陆大有也许可以,可是他太年轻了,性子太弱,还不当不得华山掌门,除了你,谁又能当?”
荀谦见罗四娘说的不客气,苦道:“他们可是我师弟,你就非得这么说么?”
罗四娘没好气道:“不着么说你会听得进去么?华山等四派此时危若朝露,若无强人加持,华山派又如何能在嵩山派的吞并中幸存?”
荀谦道:“听你这般说道,看来你也是同意方证老和尚的看法,不过,以你的阅历,难道看不出方证的去狼吞虎之计么?”
罗四娘见荀谦说的认真,也是仔细想过的,可心中有些事不方便说,便道:“自然看得出来,不过,以你的习性,你逃得脱么?”荀谦微微一怔,沉默良久,不知所言。
翌日,荀谦与罗四娘早早的下了少室山,到登封买来了两匹马。正要出城门时,荀谦却听有人谈论:“诶诶,兄弟,你可知道,华山掌门岳不群在华山山下被人伏击了,不过岳不群武功厉害,竟能逃脱了性命,真是可惜。”
一人问道:“没死就没死吧,死了哪还有戏看。有什么可惜的?”
这人说道:“兄弟你可忘了?这岳不群在五岳剑派中名声武功都是排第二的,还读过两本书,说话做事只认死理,叫左盟主不好做事。哼...要死岳不群死了,五岳剑派会盟嵩山,还有谁能硬顶的住?呵呵,五岳剑派中,老头尼姑小字辈,除了左盟主,还有谁能领导五岳剑派?”
罗四娘听了路人所谈,担心的看着荀谦,生怕荀谦动手,却见荀谦闭目而行,恍若未闻,走到城外,罗四娘才对荀谦说道:“谦郎,岳师傅被人埋伏,我们...还去恒山么?”
荀谦面色冷淡,问道:“我不知道,你说呢?”
罗四娘见荀谦面沉如水,说道:“这是你该想的事了,去恒山乃是利益所在,去华山乃是礼义所在,两者都非小事,我...不好替你选。”
荀谦道:“既然如此,那就先回华山吧。令狐冲虽然耳根子极软,可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我们不去,五岳会盟时,他因该会站在华山派这边。唉,师父待我如子,此时师父既然受了伤,我怎能不回去看看?”
罗四娘见了荀谦如此认真的样子,笑道:“谁说我家相公脑袋里空空如也?这不是想的挺多么?”
荀谦摇摇头,说道:“若不是娶了你,我怎能不想这些事儿?分心之下,如今哪有这等武功?”罗四娘闻言而笑,听得荀谦话中微微透露的情意,满意之极。
两人加紧了时间赶路,只是到了傍晚,却过了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得已,两人只得在路边的山神庙过夜。
罗四娘烤着荀谦猎来的野鸡,此时荒地独处之下,不由想起了当初两人相视相交的情景,对荀谦说道:“谦郎,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投宿的那个小村子了?”
荀谦想起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村子,心中仍在记恨,道:“怎么不记得?一村子都是可恨之人,全死了也不冤枉。”
罗四娘见荀谦只记得此处,不由说道:“谁和你说了他们该不该死?我只是想问问你,那时...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荀谦面上一僵,有些窘迫,道:“你我...都是夫妻了,现在还想这些作甚?赶紧吃了东西,好好休息,明天还得赶路呢。”
罗四娘见了荀谦尴尬的模样,偷偷一笑,将烤鸡翻了个面,坐到荀谦身前,倚在荀谦胸口,撒娇道:“你说一说嘛,既然事夫妻了,又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嘻嘻...我又不会笑话你,是不是...”
荀谦见罗四娘在自己怀里撒娇乱拱,呼了口气,抱住罗四娘,说道:“那时候哪里感想那么多?只想着,你这么一个有钱的大姑娘怎么会看上了我,唉,心中喜欢,但是又怕的厉害,生怕是我自己的错觉,怕跟你明说出口,你就会看不起我...呵呵,如果后来你不对我表明心迹,我怕我是一辈子没勇气对你说我会娶你。”
罗四闭上双眼,问道:“就像现在的令狐冲?”
荀谦微微一怔,抱着罗四娘的手不觉间紧了两分,而后缓缓松开,道:“没错,便如此时的令狐冲,有口难言,有心无力。不是不能说,不能做,而是不敢说,不敢做。若是当年...当年他在洛阳能替小师妹说两句公道话,他们两人早已如我们两人一般了。”
罗四娘叹道:“还好你不是令狐冲,我也不是岳妹妹,不然,我们可不能结成夫妻了。”
荀谦拨弄了一下柴火,叫火烧的小一些,随后嗅了嗅罗四娘的发香,道:“啊,如此想想,夫妻之间,偶尔逾越一下也别有情趣。”
罗四娘羞怒的推开荀谦的脑袋,轻声喝道:“咦...讨厌死了,我头发一天没洗脏的要命,哪有你这等古怪的情趣?”
荀谦微微发笑,只是抱着罗四娘,不时拨弄一下,不知不觉间,倒也忘了什么华山派,嵩山派,脑海中只剩了罗四娘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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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此章时,思虑如狗,写出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望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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