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五分钟过后,郑虹脸色发黑的望着这二人,赵凡的眼眶肿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时的还留着眼泪,而那边的晋王,额头上一片的绯红,这不是羞的,而是生生被赵凡给拍红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头顶的玉冠不知道跑到了何处,头发凌乱的样子活脱是受了欺负的小受。
二人此刻躺在地上,皆是无力再动手了,互相看了一眼,傻子似得笑了起来,一旁郑虹见状也不用去搭理他们,内心挺羡慕赵凡的,这般做法都没有引起晋王的反感,二人像是普通的那种朋友一般,这难道就是赵凡的魅力所在?
“嘶……你这混蛋下手还真重,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被人打过,你是第一个,真有种!”
周玺不禁也有些佩服起立赵凡,很奇怪的是自己被揍了,却是一点都不生气,觉得真正的朋友就是应该需要如此,他需要一个敢拿出真实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在他们威名下隐藏自己的人。
“哎……有种的事,以后你还会经历的多呢。”
赵凡叹了一口气道,他在度量,在度量这个周玺身上,到底值不值得下注,甚至于连自己性命,都要赌在这个还有些稚气未脱的少年身上。
“明日三更时分,皇宫午门我会等你前来的,到时候我安排你进宫,是生是死我也没法保证什么,不过我会尽力的来保护你的安全,至于你师父,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天元王朝现在病了,就像是一个迟暮的老人一样,刚才那位姑娘说的对,天下不平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倘若还是阻挡不了的话,我会为我父皇,来向天下赎罪的。”
周玺攥紧了双拳道,虽然贵为皇子贵为晋王,在一些情况他也深深的感觉到了无奈,皇位真正的继承者是大哥,剩下的人无权来问鼎,周玺在这如今的世道上,凭借自己微薄的力量,保护着有正义之心的人。
“多谢!”
赵凡道。
青阳学院内,彩铃先是受了一场打击,加上又在屋子外淋了雨,一时之间发高烧陷入了昏迷的状态,闺房内彩铃身上捂着一张被子,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边在那里不停的喃喃自语,似乎梦到了什么。
北纪被调到彩铃的房间里,此刻的她手里端着一木盆,一块毛巾润湿之后,不停的为彩铃插着身上的虚汗,不管以前自己是谁,北纪是赵凡买回来的下人,仅此而已,望着床上躺着的彩铃,或许这个女人会是将来的主母吧?
此次公子被逼前往京朝解救白松,北纪不知道为何内心是一阵的激动,等了许久的日子终于等到了这一刻,赵凡不是凡人,从北纪看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认定了赵凡,因此会选择跟着他,只有赵凡被迫走出学院,她的仇,才能报的了。
夜半三更,一阵阵的夜风吹的街道的灯笼轻轻的摇摆着,街道上可谓是一个鬼影都没有,此刻一辆马车停在了客栈的门前,从里面走出三道人影来,此番前去凶险万分,赵凡断然拒绝了郑虹要跟着前来,自己独自上路了。
郑虹几次想要说话,都是被赵凡推了回来,感觉好头疼,等到马车离开了之后,身旁的红莲好奇的问道。
“先前你准备要说什么呢?我见你张嘴好几次了都没说出来。”
“其实我想说的是,他认识午门吗?”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想了一下红莲觉得,赵凡还真的不认识午门到底在哪里。
同样的问题赵凡也是觉悟了,行至一半的时候,脑子里冒出了一个问号,午门到底是在什么方向,这里又没有导航,更加没有指挥交通的警察叔叔,问问路人,街道上清风吹过鬼马无踪,赵凡仰天兴叹,直呼倒霉。
“午门是入皇宫的正门,也是上朝的大臣必经的一道门,三更时分守夜的士兵会放下城门,四更的时候上朝的大臣则会通过午门前往金銮殿,而绕着城墙转了三圈的赵凡,终于找到午门的他,时间俨然快要到了四更天,忙是下车丢给了车夫几两碎银子,疾步朝着午门飞奔。
天还蒙蒙亮,午门前已经有十几位大臣立在那里,或负手而立,犹如绝世的高手,又或像是前世那些街头站着唠嗑等公交的人一般,彼此讨论着一些问题,谁家的小妾被人偷了,谁家老婆的屁股大又生了一个儿子,在人群中穿过,赵凡有种回到了原来世界的感觉。
寻找了一番,赵凡没有发现晋王的身影,这个人也太不靠谱了一点,幸好给了自己一块腰牌,要不然这午门都进不去的,抱怨晋王的同时,周玺在金銮殿外焦急的等待着,约定好的时间是三更时分,没想到赵凡竟然放了自己的鸽子,等了许久没有反应,晋王有些失望了。
潘文远手持一份奏折,这份奏折是连夜常山为自己写好的,今天他要彻底的扳倒一个人,此人便是李青山,手中的奏折化作了一道催命符,只要是把那个白松屈打成招,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咦,你是何人?文武百官上朝都是需要穿官服才行,你一身便装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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