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毫不怀疑自已的猜想,宛清轻笑一声。
“如果我没猜错,大概是你太过心急的想要铲除我这么个正室了,是以在聂成风抱稳景王这座靠山之后,就开始设计让我落水,是也不是?”
宛清看着她笑得好不媚惑:“可惜的是,本奶奶却是命大的活了过来。且还性情大变的让你有些摸不准了。这红裳的蠢笨,想来你是早已想要除她了。你倒是借了把好力。着了我的手除去了她。”
宛清无奈的看着她道:“我倒是真心想要帮她的,却不想实在蠢得可以。”
见她亦是平静的看着自已,宛清也不在意的说道。
“你让柳如媚的孩子慢慢的胎死腹中,想着利用她来除了我。却不想又是一个笨的。在你告诉了她不能侍主的时候,你就已经露了破绽了。”
当初景王谋反的那一夜,柳如媚没有说完的话,想来就是要指了她出来的。不想被聂成风及时的灭了口来。
“景王谋反的那一夜,二房全院的人员全部都不同呈度的受了伤害,而你却毫发无伤。秋棠是你的人,也是从那时开始,才加以确定的。”
温柔的摸了摸肚子。
“也亏得那段日子初九盯得紧,秋棠又受了伤。最后又是景王谋反失败,这忙乱的时日里面,让你们无暇,也没有机会的对我用药。这个孩子才得以保住!”
抬眼见她果然盯着自已的肚子,不悦的皱了皱柳眉。
“你是如此厉害的人儿,倒是吃亏于你手几次也是不冤。”
她抬眼看了看她:“你忘了你跟我的耳语了?你不怕我说将出去。”
不在意的甩了下手绢:“我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也能当真?”
“真不真,怕是我们都心知肚明罢!”
她的眼神幽深,宛清亦是无奈。呵呵一笑。
“你且说便是了。”
转身向着红衣走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用你说证词了,她已自已说了出来。”
苦笑的扯了扯嘴角,有时只需一个男人,就能打破一个爱他之深的人的心理防线。商影那一眼不理睬,确实伤到她的心了。
红衣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主子传我问话,我会照实说的。”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别有深意的笑了笑。
“你现在是我的人。”
“是,主子只是派我于你身边保护你而已,追其根源,我还是主子的人。”
靠之……
春娘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着嘴,轻笑了一声。
看着院外商影走远的方向,眼中泪光泛滥。用手摸着头上的蝴蝶簪子,心中不舍。
她本就已经认命的只做他身边通房暖床一职,只为厮守在他身边,便已心满意足,名分,她从来都不在乎了。
却不想命运弄人,自已的主母却是昔日仇家之女,这让她如何能安心?如何能不恨?
舍十年伪装昔日光芒,只为让他另眼相看。一步步的得他倾心。不求白首一人,只求心中有她一席之地。
却不想,总是忍不住的想起前仇旧恨,一步步设计沦落,终败于人手。若是她认命的不寻了聂成风等人。如今怕是又是另一番光景了罢……
转眼看了看,那着了大红正装的女人,那抹鲜红刺痛了她的眼睛,世间哪个女子不想着了正红之色,坐上花轿,等待着心上之人前来迎取?
她讨厌一身素色的守着孝道,劳记仇恨,她很讨厌!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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