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见那着白色银丝褙配有白色梅花纏枝裙的女子,款步而来。不经意露出的轻笑,倒真像极了一位宛约的大家闺秀。
只见她头挽堕马髻,头上只别有一根蝴蝶镶碎宝石的银簪。两缕鬓角青丝垂落胸前,行走之间又随风飘荡起来。
难得的是今日的她亦是抹了脂粉,只不过她只是清雅的淡粉,比之宛清的庄重威严不同。更多的她只是清新宛约。
眼睛清澈不染纤尘。轻勾的嘴角,自信款款。见到宛清之后,加快了脚步。走到院子正中,冲着她蹲身一礼。
“来得晚了,还请奶奶责罚。”
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要修炼到何种地步,才有如此能耐?那般清澈不掺杂质的眼,在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纯洁的代表。轻勾朱唇。缓声说道。
“不晚,倒是正正好时。”
说罢转首
“去端了锦凳来,请了春娘姑娘,一起看一出好戏。”
夏柳快速的进到屋里,不时便搬来锦凳一张。
“放置在我旁边就可。”
话毕,果见夏柳将锦凳放在了宛清的旁边。
笑着看了她一眼,用眼神示意着她。
“坐吧。”
“春娘谢过奶奶!”
见她任是一脸乖顺。宛清直觉得自已就是那恶毒的狼外婆了。果真自已就是毒妇么?
见她落了坐后,宛清轻抚了抚自已的肚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
“一会血腥,也不知会不会让他害怕?”
“奶奶洪福齐天,小少爷想来跟着奶奶有缘。得你庇护。想来定能平安出生的!”
淡看了她一眼,笑得别有深意:“倒也是。”
说罢过后,转了首看向院中三人。冷若冰霜的扯动一下嘴角。
“既是人都来了,便开始了罢,先从秋棠和那婆子开始!”
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自嘴中溢出。执仗的粗使婆子得令过后,命另两个粗使把秋棠和那看门婆子按爬在地上。扒了她们的裤子。又把花枝抬到了边上让其观看着。
待一切准备完绪之后,宛清端茶看水,轻吐一个字来。
“打”
“是”
两婆子齐声应道,板子便高高的举了起来。
“啪”先行的一仗打在了秋棠的背上,顿时秋棠闷哼一声,脸变得苍白起来。
“啪”另一婆子也是同样的情景。
随着“噼啪”之声不断响起,却见不断闷哼的两人脸色越来越苍白。嘴被堵的两人,不时的抬头看了眼上首。
却见宛清连个眼风都没有向下看去,只看着杯中茶水。任水气氤氲了双眼。
半刻钟后,两人一人差不多挨了三十多板了。殷红的血液已经浸透了背襟。
转首看了看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春娘,也不在意。只轻声说道。
“继续。打死为止”
话落,见已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两人,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宛清啧啧出声。
“真真是可怜的人儿,本奶奶本是菩萨心肠,却最恨有人不知好歹。这般小小年岁便要去往阎罗之殿,真真是可惜了这张娇艳的脸儿了!”
春娘转眼深看了她一眼,不在意的看着绣有梅枝的绢帕。
花枝在一边不停的扭动着,呼喊着。
见她已是挣得脸红脖子粗了。宛清好心伸手暂停了板子。看着她道。
“可是有话要说?”
说毕,见她猛的点着头来,春娘则紧捏了下手绢,很快的便放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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