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屋里没有人了,宛清当即立断的把笔折成两截。挑了木枝蘸了墨汁来。却又繁体不会。
只觉崩溃,为何她前世就不是一才女了?
待在里面终于奋斗了一个时辰后,宛清才叫了夏柳进来。
“去着了人拿个信封写上二爷的地址前来。”
见夏柳一直怪异的看着自已,宛清也有些不自然来。
“快去。”
“哦。”
见她跑了出去,甚觉脸红的捂了捂脸。真是快要疯掉了。
待到夏柳好不容易回来后,却是满脸尴尬。
“奶奶。府中没人知道二爷的地址。”
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挥手让她下去。却把那封信纸找了个信封好生揣了进去。
心里却有些不是味来……
待到第二天一早,宛清着了红梅轻纱褙,头挽堕马髻,着了一根红梅纏枝玉簪。这根通体红润的在簪便是商影送的那枝。
胡妈妈见她终于肯戴了这簪。还很是高兴了一番。
待吃过早饭,便派了红衣前去着了马车在二门等着,又使了院里的粗使婆子一样一样的抬了箱子上得新买的革皮雕花马车。
又亲自去往福安居看了看商老夫人,却意外的看到了商正也在。
看到她时,只是恨恨的瞪了一眼,便冷冷的转过脸去,那眼中的阴骘怎么也掩藏不住。
宛清也不在意,给老夫人请安过后。便轻笑的着说道。
“已着了马车在二门等着,老夫人可着人抬了箱柜出去了。”
“嗯。”
商老夫人沉了回了句,抬起眼皮轻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了下首太师椅上的商正,眼露愧疚。
“义之,这往后若是有何事,可着了人来跟娘亲说一说。这府中之事,你着了董氏好生看管着,且莫要再鲁莽行事。”
“儿子记住了,母亲且放心便是,这往后的初一十五,儿子都会去往新宅看你,给你磕头请安。这如今便要分离。儿不在您身边尽孝,还望母亲能够宽恕儿子的不孝。”
宛清冷眼看着他在那里作秀。商老夫人却是听得心酸不已。轻咳一声。
“往后若是有了难处,尽管去往府中来报。若是能帮得一二,这慎儿也定会帮的。再是如何,也是骨肉亲情来得最为亲近。”
不在意的甩了甩绢帕,再不想看着这两人的母子情深,商老夫人这一翻话也是摆明了说给她听。起得身来,冲着两人一一见礼。
“院中事物繁忙,且离不得人。宛清先前去盯着一翻,免得哪个不长眼的奴才打碎了东西就不好了。如今烧了一些东西,剩下的已是为数不多。还望老夫人体谅。”
商老夫人沉看了她一眼。点头挥手。
“自是应该,你且去罢。”
见她离开,商正的眼睛阴骘的眯了起来。转眼,却是泪眼婆娑看着商老夫人。
商老夫人见他这般更是不舍起来。
待到快要午时时分,装车完毕,已是出发了一趟。剩下的下午就可运走。
中午随便吃了几口,天虽是经过了几场大雨,却又一次的热了起来。
这已是七月末。想着这是商影走的第三天,且他说得个几个月,也不知是几个月,只盼着不要入冬的好。
着了绿缨过来,拿出两张贴子出来。
“一张给嫂嫂送去,一张是给林夫人的。”
如今这个时期自是不好大办什么暖房晏。只得请了相熟的人前来。可显然。这个异世,她只有这两家可请的。且原身也是自卑得没有什么朋友在这京中。
想想也是可怜的慌。
待绿缨接过后,又开得口来。
“就说明日暖房便可,不必带了大礼,只相熟的几个人聚上一聚。”
点头表示知道的绿缨。转身便出了屋去。
只胡妈妈闷闷不乐。
“如今都是这一身伤病惹得不能做了事来,真真是心痒的慌。”
宛清好笑不已,看着她笑得别有深意。
“待到妈妈好时,说不得会有好些忙活的。”
“是什么?”
见她摇头,却只当她是在安慰自已罢了。想着就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待到午时一过。宛清去往福安居,请示过后,便先行前去新宅安排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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