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怎么自己好像是在搞特务一样。
一进院子,黄叙傻眼了,里面真是大,大到还有百人在里面训练都感觉仍有大部分空间。
阎忠进到院子,这训练的百人才停止了训练,看着黄叙这一大队人进来。
“黄叙!都认得吧?”阎忠把黄叙扯到身边,对着那停下的百人介绍,“认得就别停,继续练!”
士兵听到,又开始了训练。
“你怎么得罪了张让的人?”看到士兵又开始训练,阎忠扯着黄叙到一边议事。
“张让?没有啊?”黄叙摇摇头,自己怎么可能,要知道,自己还要靠着行贿张让,弄到颍川和南阳的太守位呢。
看着阎忠一副认真的样子,黄叙眉头皱了起来,抬头看向阎忠,“你说街上被我打的混混是张让的人?”
阎忠点点头,“你打了人居然还有心情去喝花酒?”
“我哪知道那是花楼,本来和父亲约好在那里见面,谁知道那里是个娼馆。”黄叙一副委屈的样子,“对了,你见到我父亲了没?”
阎忠摇头,“如果刀神来了,不可能逃过我的眼线,除非他没来,或者是潜进洛阳。”
“对了,你们来洛阳干什么?”阎忠不明白,这两父子不是在长社等神医华佗吗,怎么跑来了。
“哎,我们听说皇甫嵩将军被皇上抓起来了,想来洛阳看看,怎么救他!”黄叙知道阎忠是皇甫嵩的亲信爱将,自然也没隐瞒阎忠,“我父亲先我一个月前就来了,怎么可能不在洛阳?”
“原来如此,那我带将军他谢过你父子了!”阎忠向着黄叙抱拳。
“你说这些干什么,将军他对我父亲可是有知遇之恩,他有难,我父子怎么可能放任不管!”黄叙摇摇头,“可惜,我现在不知道我父亲到底在哪?”
“刀神前辈不是一个人来吧?”阎忠看着黄叙这队人马,问黄叙。
黄叙摇头,“有二十来人!”
黄叙并没有把黄夏的部队算上,毕竟那可是一支贼军,自己还靠他们抢劫洛阳周边的大富之家呢!
“如果真有那么多人,进了洛阳,不可能逃过我们的眼睛,要知道,这些将士,可都是本地的地头蛇,刀神前辈的风采,他们可是都见过的!”阎忠指着那些训练的士兵。
“你们都是为了皇甫嵩将军来的?”黄叙看到阎忠点头,也暗自称赞,皇甫嵩的魅力果然高,能得到如此多将士甘心追随。
“你父子不也来了嘛!”阎忠并没有因为黄叙眼中的认可而欣慰,只是觉得很无奈。
“到底是什么情况?之前我可听说将军他打败了冀州黄巾,还被封为左车骑将军,怎么一下子就被抓了?”黄叙想知道,到底皇甫嵩是因为什么情况被抓。
“何止这样,朝廷还封将军为槐里侯,领冀州牧,本来是好事,可在冀州没待多久,皇上一纸书文,就让将军回洛阳,没想到,将军一回洛阳,就被抓落入大牢。”阎忠叹口气,“之前我就觉得奇怪,都已经加官进爵封了领地,怎么毫无理由就被召回去!”
“后来我才打听到,这些都是张让和赵忠干的好事?”说着,阎忠咬牙切齿。
“到底怎么回事?”黄叙赶紧问,要知道,自己还想靠着这些阉宦救皇甫嵩和讨要两个太守位呢。
阎忠摇头,“还不是在征讨黄巾的时候,将军发现中常侍赵忠的宅子超过了规定,就向皇上上书予以没收,我们当时想拦也拦不住,还不止这些,还有那个张让,在将军封侯之后,向将军讨五千万钱,将军自然不同意了,这不,这两人现在联合起来,向皇上告状,说什么将军拥兵自重,欲图谋反,真是笑话,证据都没有,这狗皇上也居然信了!”
黄叙没想到,阎忠居然直接在自己面前骂皇上,看来,阎忠对于皇甫嵩的忠心,已经超过了一般下属对上级的忠心了。
“那现在将军到底怎么样了?”黄叙焦急问道。
“暂时还没事,关在大牢里,不过,谁知道那些阉宦会什么时候对将军动手,将军就是太过愚忠了,要我说,我们就应该留在冀州,看看谁敢来冀州抓人?”
黄叙没想到,阎忠在自己面前说反叛的事,不过,也有点感动,毕竟阎忠没有把自己当外人。
“我说阎将军,你还是不要总把这些话挂在嘴边,将军听到了,肯定不舒服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将军的为人,何必让将军为难?”黄叙口上劝着阎忠,心里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计划了。
阎忠也不想为此事和黄叙辩解,“既然你来了,你就想想办法,看看如何营救将军,实在不行,我们就冲到大牢里面,把将军救出来,我们再回冀州,独立为王算了!”
“别,别,别,这里可是京城,如果你真这么做了,可是陷将军于不义,我敢说,即使你救出将军,将军也不会跟你出洛阳,想必他还有可能以死明志,你可千万不要冲动,我来想办法!”
黄叙可不想因为阎忠的冲动闹出什么大事,刚才自己还是说的轻了点,说重点,这里是京师,别说救了,看你在这里藏着,你自己都该知道自己的实力,别还没动手救人,就被全军覆灭。
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皇甫嵩要救!自己的父亲也要找,不知道他到底因为什么事,居然没来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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