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流水声响起来，她坐在马桶上，闭着眼睛，晕乎乎的晃着头。
顾成勋都担心她会晃晕了。
他走了过去，蹲下来，拴手轻轻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开口道：“如歌，别晃了，头晕的会很厉害。”
她听到声音，努力张大眼睛，恍恍惚惚的，看到了一张俊脸，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喊了一声：“成勋？”
顾成勋点点头。“对，是我。”
她就笑了，笑眯眯的看着他，小嘴微张：“成勋，我好想你。”
他的瞳眸剧烈的缩了缩，看着她，声音里带了一抹沙哑和愤怒：“想我，还装着不跟我见面？绷着不理会我？”
她微微嘟起来嘴巴，有点难受和委屈。“我不要......”
“不要什么？”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温和了许多。
“不要你骂我。”
“那你要什么？”他看着她微醺的表情，问道。
她看着他反应慢半拍。
忽然，她就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衬衣的纽扣。
之前就解开了两个了，在车里吃了半天的豆腐，这会儿倒是不客气了。
她解开了全部，并且还大力的撕扯了下来。
顾成勋目光紧了又紧。
她坐在马桶上，而他蹲在地上，有点不太舒服。
许如歌不得不起来，而这样，她的裤子忘记了提上去。
好在裙子还在，遮掩了不该映入眼帘的部分。
顾成勋声音很低，一直在隐忍着。“如歌，你不要这样，我不想乘人之危。”
“你不想，我想。”她忽然开口道。
这话，就像是泄洪的闸门，一旦打开，洪水就会倾泻千里。
他瞳孔剧烈的紧缩了好几下，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下去。
她不一样了。
喝了酒的许如歌要比任何时候都要放得开。
她简直就像是踩了油门一般。
顾成勋终于大手一挥，再也不管不顾了。
许如歌把他给扯得一点点都不剩了，她看着他，眼睛红红的，血液也似乎变得烧开了一样。
她喊了一声顾成勋的名字：“成勋.......”
“如歌，你知道这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知道吗？”
“顾成勋。”她大喊了一声。
顾成勋眉头一皱。
“嗯？”
“我要顾成勋。”她大喊一声，像是鼓足了这一生全部的勇气。
顾成勋一下子愣住，之后是全部的温柔，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啊。
他真是拿她一点点办法都没有。
“好，你最好醒来的时候也记得你现在说的话。”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低沉。
“我记得，我什么都记得。”她摇着头。“我要顾成勋，我就要顾成勋，什么都不要，就要顾成勋。”
她是如此的固执，在喝醉酒的时候，才会酒壮怂人胆，喊出自己的心声。
“那现在呢？”他低头注视着许如歌，问道：“你现在在做什么，自己知道吗？”
“在玩顾成勋。”她说。
顾成勋明显一愣，抬起漆黑如墨的眼睛看着许如歌，“你真是醉了，也只能这个时候说，你知道我多希望你清醒的时候跟我这么说？”
她歪着脑袋，“我本来就没醉，我很清醒，我就是头晕乎乎的。”
“那想跟我睡觉吗？”他忽然直白的问道。
她想了想，当然是点头的。“我要跟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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