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先生,学生不懂这话的含义。”林云清起身,一语惊四座。
学堂中一片唏嘘,怎么说也是贡生,林云清竟然能说出“不懂”这两个字,私下议论声越来越大。
韩远依旧静静站在一边,垂眼看着桌面。
“你……这句话时很么意思,你懂吧?”萧玲珑问道。
“懂,可是要谈理解,清云就没办法了。”
这当儿,第一排的赵贤突然起身,带起一阵风,气势汹汹:“大司马之子竟然对兵书一窍不通?”
林清云狭眼微眯,看着赵贤,饶有兴致道:“赵贤,你爹也不是兵部侍郎吗?为何就一定我要懂诗书?”
清云一句,惹得哄堂大笑,赵贤当即成了哗众取众之人。
哎,在这个拼爹的年代……萧玲珑感叹,面前的一群将近弱冠之年的监生,此时就跟一群熊孩子一样,在这比谁爹怎样。脑仁疼……
“那请问林兄,”这厢韩远又开口:“此次林叔叔出征西南,是带了军粮多少?”
林清云道:“家父的事情,我并不过问。”
“那你可知西南的地形?”
“不知。”
“好。”韩远冷声,旋即干脆转头,与林清云对视:“有时,去的时候和回程的路途可能是不同的,林兄可知此事?”
林清云面色一沉,迟疑片刻,道:“该路变的,是物?”
韩远不答,只是淡淡一笑:“林兄,有些不会的事情,还是可以自己去慢慢领悟。”
林清云脸色愈加难看,却还是体面道一句:“多谢韩兄提醒。”
两人课上明目张胆的讨论,最终落座,萧玲珑也在两人闲话的时候将接下来要讲的东西准备好,于是便开始大放厥词:“西南山路崎岖,路有我百姓,也可埋兵,易守难攻之地最好选择村落多的地方,比如山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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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相安无事,林清云请了病假。
萧玲珑只觉得林云清一走,自己也开心不起来,好死不死也跟着生起了病。
顽强的面对这帮古代人这么多天,自己也该卧床休息一下了。不知道这样的战斗何时才是尽头,萧玲珑躺在床上掩面叹息,她和林云清之间,就像是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墙。
“咚咚咚……”
有人敲门。
萧玲珑望了望门口,也没见到人影,就见到一小脑瓜尖在门上纱格前晃来晃去,不用想便知是谁了。
“萧大侠!”韩鸽得到应允,进门便向萧玲珑榻上扑去:“我听二哥他们说你生病了,这是真的吗?”
“啊?……”萧玲珑见韩鸽朝自己扑来,反射样护住胸口,诧异道:“你二哥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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